拉扯间我将他打横抱起,旋即雨点般的拳掌便落到我的胸口和脸上,让我不由得吃痛,遂怒而用碧水带缚住他的双手。
“你疯了,居然敢这样对寡人!”少年满脸狰狞之色。
“不要闹,再闹就废了你的脚。”我板起脸来恐吓他,抱着他朝河宫走去。
若不是露童子小儿模样,搬不动他,我也不想做着苦力。他虽是少年的身材,比白衣还要小个号子,在重量上却着实是沉了一点,难道体重还和身份有关,我纳闷。
他在我怀间挣扎了一阵,可能是扯得脚上伤处疼了,遂停下来嘶嘶喘气,头也不知觉间靠在了我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他在我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道:“把寡人的手解开。”
“不行,你若是再打我,晚上那些美人都不要看我了,一脸乌青。”
他忽而抬头,妖媚的杏仁眼朝我望来,竟真有几分关切之色,盯着我的右眼角一会儿,大概真有一块淡青色在那里,便吞了声音,许久仿佛是喉间咕哝道:“我不打你便是,帮我解开,系得太紧,有点难受。”
还不是你动个不停,张牙舞爪凶悍模样,我也不会做这缚人手的事情。
我叹了一口气,收了法术,放了他的手,腕间果然有道红痕,那也是他挣得太厉害的下场。
至河宫大殿,我让露童子去取了药盒来,掀起衣衫,白色底衣下摆已被鲜血和污泥染得斑驳,袜布更甚,左脚袜布似乎与伤口粘连,轻轻一扯,他便嘶嘶吸气。
“总是要解开才能上药。”遂让露童子帮他解开,他倒也安静,瑟缩在我怀里,时不时溜眼偷看,尽管露童子动作轻柔,他还是微微颤抖。
废了好些功夫,终于小心解下那层层袜布,只见左脚皎白腕上一圈乌青,颜色深重,关节肿得失形,脚背上几处破口,血肉模糊,隐约见骨。真是伤得不轻,方才却还有力气这样折腾,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让露童子给他上药。
露童子却道:“河伯,伤口太深,恐有异物,需把创口清清。”
我低头看去,果然那血肉间似有泥沙。
“那就清罢。”
“不要……”少年害怕似地哆嗦,哀怜地看着我。
我轻轻掰过怀中人脸,按着他不让他看,对露童子说道:“你只管清干净罢了。”
露童子点了一下头,遂从盒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创口间一划。
“啊……”少年无助地轻叫了一声,旋即紧抓我的衣襟,面色苍白,牙关紧咬,妖媚的杏仁眼盈满泪水,颤然欲滴。
露童子只停了一下便又继续在创口间轻划,用纱布沾去盈溢的血水和污物。
少年在我怀中,牙齿抵在唇上几乎要渗出血来。
我无奈地笑道:“叫出声来也无妨。”
可这倔强的孩子却只是默不作声地在我怀中战栗。
这下是吃尽了苦头。
许久,露童子终于把伤口清理完,上了药并包扎好。一番折腾下来,骄横的少年已是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
给他一顶轿子,让露童子派人把他送回火宫,顺便牵走那匹几乎吃秃了河岸的黑血琉璃,这么名贵(大胃)的马河宫可养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深深:嗯,这里说一下故事人物的政治地位,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帝——君——主(伯)——灵(白衣、露童子、众美人、虾兵蟹将等)
长风公子:等等,怎么没有公子这么个头衔?
深深:你比较特殊,以后再说。
澈:我发现其实我的身份是比较低下的。郁闷中……
☆、温池
已是午后,我在大殿里坐了一会儿,听得后院传来阵阵歌乐声,心里痒了,放下公务,想明天再做也不迟,便朝后院走去。
此时阳光尚好,庭院之中,花木繁盛,美人如云,好一幅景致。众美人见我,纷纷停下来跪拜,鼓乐声遂止了。我不胜惊奇地发现白衣居然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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