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澈睡在床上,身体像虾子一样微微弓起,脸上的神色倒是十分安详。我原本睡在他对面的床铺上,但是却很想跟他挤一个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这样做。于是我挤到他的怀间,学他的样子微微弓着身体,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体上。
好像他醒了一下,没有推开我,反而怕我冷似的搂紧了我。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上,温柔的很,还有他的心跳声,让我觉得很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深明天要出远门,不知道要到的地方有没有网,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能更新了,深还没打算放弃呢,所以有谁愿意等我回来。
☆、鞭刑
一觉醒来,耳边是鸟儿的啼鸣。我转过身来看身边的男子,他秀气的脸庞还在沉睡中,恬静得好像他本身就是一个梦。我用手指划他的眼角和鼻峰,结果就把他弄醒了。他朝我微笑,说:“白衣……”
忽然他意识到叫错了名字,脸上浮现慌张的神色。我笑了起来,因为他狼狈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他看着我笑,眼睛里又出现那种痛惜的神色。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他建议道:“其实你大可以把我当成你的那个白衣,我是不会拒绝你的。”
他叹了一口气,用手抚着我的头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嗯,澈,你很久以前就认识绯焰了吗?”我好奇地问。跟他熟悉了之后我一直喊他澈,他也没说不可以。
“是啊,那个时候他和你差不多年纪,嗯,是在他上一世的时候。”他的眼神有点暗淡。
“那他这一世还记得你哎,他都不记得青原了。”我一脸羡慕地看着他。
澈的脸抽搐了一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从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
“那你为什么要救他呢,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就让他死好了。”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澈吃惊地看着我,仿佛不明白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许久他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但是我不想他死,我亏欠过他。”
“哦,原来是这样,你欠他东西啊,那还了不就结了?”我很机灵地说道。
澈又来摸我的头,这回把我的头发都揉得乱七八糟,他说:“你呀,还什么都不懂。”
开门后我发现,绯焰不见了。昨天晚上他干脆靠在那扇打开的寝殿的门上睡着了。看样子不知道是谁把他抱走了,或是他醒了自己走掉了。
一个美丽的女人走来朝我和澈跪拜道:“主公请二位去喝茶。”
看澈有点犹豫的样子,我很大方地对他说:“我们走吧!”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我抬头就看见了绯焰红色的身影,他是那么美丽夺目的人,无论在哪里,都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他高高坐在上面,脸上妩媚的笑容下是掩不住的疲倦。旁边的青原脸色也很不好看。
我们进去恭恭敬敬地拜了拜,就在一旁的小桌坐下,一个侍婢给我们沏了茶。大殿里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人,都很有身份的样子。
一个黄胡子的大汉朝青原揖了揖道:“不知主公可知,近来谷中流行一种恶疾,病者无论老少,皆在肢端出现黑色溃疡,虽不痛不痒,但进展极快,若蔓延全身,则一夕之间就可毙命,死相惨不忍睹。”
青原阴沉着脸听完,浓浓的剑眉挑了一挑。
另一个白面书生又道:“此疾在内海早有之,谓之黑炎,近月来似乎蔓延甚烈,不仅黄谷主处,我碧川也深受其害。不知主公近来可曾见过天帝?”
青原道:“你我皆知,天帝抱恙,一连数月闭不见人,虽事态严重,也得……”
“内海是哪里?”我小声地问澈。他看我一脸要命的好奇心,只好低声地告诉我。原来幻界的天与地是平行存在的,天空中有固定不变的星辰。地之尽头是四个万丈悬崖,通往无量深渊,一旦跌下便会万劫不复。大地中心是百川归处,谓之内海,有日月升落于其中。内海之大,数十倍远广于幻界陆地,是历代水君的住处。当年水君被诛杀,天帝将内海凿深至下接黄泉,最后内海水流注于三途河而归于冥界。幻界大陆遍布山川河谷,物皆有灵,故幻界生灵无数。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对他的耐心解释表示感谢。
忽然,绯焰大喝一声,在座的人冷不防都吃了一惊。
“怎么是茶,我要酒!”绯焰的声音竟有几分醉意。可是我们明明喝的是茶啊?
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站了起来,步履不稳,摇摇晃晃走下台阶,从我们身边晃过的时候,我闻得一阵扑鼻的酒香。咦,他什么时候喝到酒了,这里不是只有茶么?
“绯焰!回来!”青原明显在发怒,眼里的光芒锐利好似刀剑。
绯焰回头朝他妩媚一笑,继续走着,直到一位相貌俊美的宾客前停下。他一手支在桌案上,身体前倾,几乎贴到那人身上。眼神迷离,丹唇微启,呵气似的在那人耳边说道:“这位公子,你可有酒赏与我?”
那宾客又惊又囧,连连后退。绯焰便动手去拉,明明是拉别人衣服,不知怎的却把自己的也扯乱了,露出白皙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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