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气息氤氲,眼垂得低低地,软声骂道:“你……你像是个病刚缓过的人么?”
司见颐附他耳边笑问,“不像么?”
说着就去拂苏晚的手,又在软白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苏晚却不肯依,亟忙说:“别闹,待会儿我爹要折回来了……”
司见颐一听是苏合,立马就冷静了,半晌只好叹了口气,将苏晚搂抱着上床榻来,说:“不若你就住进那小合院里来,好不好?”
苏晚蹙眉道:“不若我跟你回昌应,好不好?”
司见颐心中大喜,“你是肯……”话说至一半看见苏晚神色淡落,晓得他是信口一说,又思及他身上的病才稍好过些,忙住了口,换了别话慰劝说:“你要是肯我是高兴得很,棠裳跟清溪也惦着你,你知道么?曹令使收了清溪做义子,他从去年进了医署季试,今个儿已是医士。”
“有这事来?”苏晚脸上几分欣喜。
司见颐晓得他就想听他两人的事,又说:“清溪也是要娶媳妇的时候了,你不在,却是没人给棠裳做得主。”
苏晚喃喃道:“说来是,都耽搁许久……”
司见颐笑了笑,牵过苏晚手来,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说:“等你病好过,你再思量随我回去,替他们办这事来,好不好?”
苏晚点了点头,算是应许了。
◇
在乘天留至大年过后,司见颐给苏合请过好几次话,终得他点了头许苏晚随他回昌应,又嘱咐道每年端阳得携人回来乘天见他一见,直至苏晚病愈为止。
二人回到昌应,棠裳见得人来就哭个不住,清溪在一侧是劝都劝不过来。回来一月余,司见颐省得跑迭,也就着人备了些细软干脆在小院里住了下来,一日正是在院亭里置了茶食与苏晚在闲谈棠裳婚喜的事,正巧秦寂就来了。
司见颐邀他坐下,就给他斟茶。
秦寂也不说别话,上来就笑吟吟一句:“我来同你说,颜月华他人寻着了。”
司见颐猝不及防他这般,脸色陡地一变,忙拢了一把苏晚道:“这天凉……你、你先回内室去,待过一会我再事过去。”
苏晚噤了声,半晌才轻声应了声好,司见颐便唤了素栈来搀他回内室去了。见人离了远才转过来横过扇子来指着秦寂,气冲冲道:“你这人什么意思?”
秦寂拨开他扇柄道:“特意给你报个好信来,你却给我这脸色。”
“苏晚在那,你也不会看看人不是?”司见颐皱皱眉头,愤怨地展了扇子摇得翙翙响,思量半晌又忽然道:“人果然在昆阳?”
秦寂颔首道:“不出你所料,他二人正是在昆阳。”
“三弟曾在昆阳待了三年,不去那,还能去何处?二弟最是疼这三弟,就数这个,颜月华便定要护他不损分毫。”
“你当真以为,颜月华只为当初二殿下一句话?”
“不然呢?”
秦寂却是笑了,“这便是你何以心念他数十载也赢不来他青眼的缘故,司见颐啊司见颐,你瞧他心思不透啊。”
他顿了一顿,又问,“颜月华那人,你寻他去?”
司见颐拨开扇子淡淡地道:“我只是要晓得我三弟人在哪。”
二人也不晓得聊过多久才散,等司见颐回内室来时,没见着苏晚人,便唤了素栈来问,素栈说:“公子说你与秦大人许是要聊好些时候,他在这待着也是无聊,便到香房去了。”
司见颐晓得苏晚惯了乘天那小居,便特意在小院腾了个里房来,将里头格局装置得跟乘天那时的香房相去不远,让苏晚看不着也好方便惯熟些。素栈这话说来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却没来由的听得有些心惊,二话不说亟亟就往香房去了。
到得房前故意放轻了步来,想躲屏风后看苏晚在做些什么,怎想刚迈进门一步,就听得头苏晚一句话问起:“你来了啊?”
司见颐心头一跳,有些惋惜,绕过屏风径直想案前走去,挨到苏晚身边坐着,装作无事地问:“你做什么?”
说着就拢着苏晚肩膀,拎他手过来看,苏晚笑了笑,将东西捂在他掌中,“你猜是什么?”
司见颐就着那触感猜得个半知,拿开他手来看,真就是个锦绣香袋,那香气熟悉的要紧,心里一时没想得个明白他用意,竟哑然无话,半晌才轻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苏晚道:“这天时冷,你病易犯,戴着总是好的。”
司见颐把他揽近身来,低头在他颊边亲了亲,“不是几天前才给配换过一个,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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