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阻止仁永源破口大骂的理由,是他们身处皇宫之中。看在皇帝老子的面子上,他愿意忍到他们离宫之后,再好好跟淳宇浪清算。这也是他之所以走得这么急、这么快的道理。
「原来你真的内急啊?好、好、好,我帮你想办法,你别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瞪我了。」
淳宇浪张望了下,便走向一旁镇守殿门的护卫,老神在在地问道:「不好意思,这宫里的茅房在哪里?我内人内急,想借个方便?」
宫中护卫连睬都不睬他,站定在门前,如木头人般动也不动。
但淳宇浪的我行所素更胜对方一筹。他得不到答案也无所谓,自顾自地说:「啊啊,真是麻烦!反正到最后一定有人会打扫,干脆随便找个地方解放一下就好了。喂,逢,你就在那边──」
「咚咚!」地,宫中护卫之一蓦地用手持的七尺长金枪敲击地板。
淳宇浪回眸一瞪。「干么?你很吵耶!」
「……茅厕在前方长廊,右转走到底的方向。」敢怒而不敢言的护卫,额冒青筋地淡淡回答。
「噢,怎么不早讲呢?」淳宇浪咧嘴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一挥手道:「谢了,兄弟。」
仁永逢旁观这一幕,已经不知道该夸赞淳宇浪的熊胆,还是敬佩护卫的忍术一流──应该是前者吧?毕竟连在皇帝老子的眼前,这人的死性也不改。
在此时已经缩短两人距离,来到仁永逢身边的淳宇浪,勾起了他的手臂,拉着他便往前走道:「还发什么呆呢?你不是要解出来了吧?等一等、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到茅房去。」
在四周还有护卫、会被人看见的地方,仁永逢允许淳宇浪拉着自己走。可是一等到他确认长廊左右是一重重的矮木花草,阻隔了其它人的眼目之后,仁永逢立刻就甩开淳宇浪的手。
「解你个头!我唯一需要解的,是解除和你的一切牵连,淳宇浪!」
没头没脑地挨了顿排头。「你是吃错了什么炸药啊?」
「方才在陛下面前,让我丢人现眼地吃下永生难忘的奇耻大辱,你还有脸问我是不是吃错药?我还想问你,你又吃了什么傻瓜药,能把自己变得这么天兵又白痴!」
「方才?」孰料,淳宇浪再度露出困惑的神情。「什么奇耻大辱呀?」
仁永逢对他装傻的功力叹为观止──不,等等,还有一个可能。对自己而言,或许是足以令人气得半死、差点断气的情况,但在习惯与山林野兽打交道的淳宇浪眼中,也许这真的没什么。
换句话说,他们两人的脸皮厚度根本不同,淳宇浪哪懂得他在怒个什么劲儿?
──所以他才会在皇帝面前,滔滔不绝地把他们俩的私事,搬到台面上说嘴?我以为他是不知羞耻,其实他根本是无(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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