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她站起来:“我今天心情很差,我们改天再叙。”
她一把紧攥住我的手腕:“别走,再坐会,你这么走我不放心。”
我没动,她拉我坐下:“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在意,也不会有人再提起。”
是么?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留给秋江燧的影响,像是附骨之蛆,白昼之月?
最恣意的过去,最深刻的阴影,最沉重的秘密,最痛楚的回忆,她从没对我说起过。
我根本不了解她,这才是最可怕的。
当你把身心都交付之后,忽然发现枕边人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又会作何感想?
一杯接一杯的喝,反正不是酒,我倒希望是酒。
醉了之后,可以把一切当作一场梦,然后醒来,就没事了。
穿越前看电影,多少次看到主角被怪兽逼到墙角,然后镜头一转,逃出生天。
或者午夜梦回,被抛弃在荒郊野外,群鬼夜随,大喊着醒来,看到熟悉的睡颜,心忽然安定。
人生最可怕的就在于,我们不是在做梦,所以不能“醒来”。
不知道一口气喝了多少,泪也干了,头开始剧烈的疼起来。
忽然很想回家,后悔来了这里,我现在需要一张床,好好休息。
明天醒来之后再想这些事,今晚我已经快崩溃了。
站起来,低头对坐着的雷念说:“谢谢你,我想回家了。”
说着走出一步,忽然一阵头晕,心跳猝然加快,震的我胸口隐隐作痛。
试着握紧手指,发现意识再也无法集中,这是我喝醉了之后的反应。
雷念从后面扶住我:“你怎么了?”
“好象喝醉了。”我只想躺下睡觉,不对,那东西好像不是酒吧?
雷念轻笑:“小猫就是小猫,灌起来比我想得容易多了。”
说着横抱起我,走向房间深处的一扇门,打开来,是更大的一间房,里面只有一张床。
“雷大人,你能送我回家么?”我心里忽然很害怕,抓住她的手臂:“我头疼。”
华丽黑眸里染上一丝□,没错,是□。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求我。”
我心里一沉,更紧地抓住她的手臂,低声恳求:“阿念……”
她邪笑:“真傻,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只会适得其反?”
说着,将我扔到床上:“你要自己能爬起来,就走,否则,就乖乖留下来。”
床很软,我躺着,头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耳朵嗡嗡作响。
她笑了笑,脱下黑色丝袍,任其飘落在脚下:“要不要一起去温泉?”
我转过头,看到旁边有一眼乳白色泉水,热气腾腾,黄金为台,白玉为汤。
“不来算了,要是我走出来之前你还不走……”她回过头看我:“你自己知道后果。”
“雷念,你不怕我杀了你?”我觉得自己在喊,但声音小的,她根本没听到。
她回来的时候,我在哭。
这样,也许她不会对我做什么吧,哭着的人,总是比较难看。
冰凉的丝绸拂在脸上,感觉她脱掉衣服,压了上来。
这姐姐,胸真平,我却笑不出来。
她的手伸向我的衣带,灼热的吻落在我身上:“别怕,小猫,我会很温柔的。”
我想咬死她,头疼的几乎不能呼吸,伸出手试图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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