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之人怎敢劳烦公子费心”,女子泪如雨下,发颤的声音软软的勾出了孔白的魂。
孔白觉得自己无限的伟大,她脱口而出,“不不,我愿意。”
女子面现红晕,透出希望的神情,幽幽一叹,“奴家本是良家女,五岁时被人拐骗至此。这些年为保全清白奴家整日提心吊胆,可还是免不了有这一天,奴家本来已萌生死志,谁想竟遇到公子。公子面慈心善,若能救奴家逃出苦海,奴家愿嫁与公子服侍公子。”
孔白都不知自己姓什么了,她跟着悲伤起来,“不瞒你说,我也是女的,怎能娶你呢。”
女子轻轻握住孔白的手,情真意切地说:“奴家在这里这么多年,怎会不知。奴家不在意,两个女子,这事这里也常见,奴家愿意。只是赎我需要很多钱,若是你为难,过了今夜,奴家绝不打扰公子”,说罢又抽泣起来。
孔白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祖宗,急不可耐道:“钱我有的是,放心。”她搂过女子刚想亲热一下,女子又含羞道:“你若真心待我,可愿明媒娶我。”
“愿意”,孔白干脆利落。
“那等到洞房可好”,女子推开孔白,面色赤红娇声道:“你去唤过老鸨,和她说去,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行”,孔白兴奋地命人将老鸨叫来。老鸨也纳闷,放着个美人不去春宵一刻,叫我来干嘛,旁观?
“说吧,给她赎身多少钱?”孔白开门见山底气十足。
老鸨不屑道:“您能有多少钱?梦仙可是清倌头牌!”
“一万两”,老鸨鄙夷。“两万两”,老鸨眼皮不抬。“五万两”,老鸨摇头。“六万两”,老鸨叹气。“七万两”,老鸨面露难色。“八万两”,老鸨犹豫。
孔白“腾”地站起,“一口价,十万两。”
“您是铁了心要赎梦仙?”老鸨讨好道。
女子也冷冷地开口,道:“妈妈是个精明人。过了今晚我可就不是清倌了。更何况女儿已十七,等过了双十,以后还会有谁问津。”
老鸨故作不舍道:“罢了,儿大不由娘,我吃点亏,十万就十万。”
“好,我回去钱,你等着”,孔白兴冲冲往外走。
“不急,今儿太晚,明儿一早我等着”,望着孔白的背影,老鸨喊道,后转身笑道:“你真要走?”
女子一扫悲色,笑道:“妈妈,说好了让你大赚一笔你就放我走,你不会反悔吧。”
老鸨假怒真笑道:“我又不是官场上的,说话当个屁。你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你的那位不吃醋?”
女子挑眉笑道:“她敢?这事也是她想的。”
“说真的,你嫁了过去不怕吃亏啊?”
“妈妈觉得女儿会吃亏?”
“倒也是。那主一看就是个冤大头。女儿你以后可得劝她多来这儿,好让妈妈多赚些。”两人说笑了半天。
天蒙蒙亮,孔白便来送钱。在老鸨伤心的表情下办完了手续,卖身契自然归了女子。孔白叫来辆马车,喜滋滋地带美人回府了。府中的下人正在拆除前几日成亲的彩带,孔白忙制止道:“别拆,今天接着成亲。”下人面面相觑,主人发话,下人再不明白也得照做,成吧。吹吹打打,披红挂绿,三拜天地,又是一番热闹,孔白再入洞房。
怀着蜜意,孔白小心地掀开盖头,柔声叫道:“梦仙。”
女子眼神琉璃,嘴角噙香,轻轻一笑,满室立即春意盎然,“以后不许叫我梦仙,我本名秦瑶。”
“秦瑶,好名字”,孔白伸手要去握美人的小手,见羊脂般的手中捏着一把匕首,她心中一紧问:“你拿着小刀干嘛?挺危险的。”
“是吗?”秦瑶娇笑道:“不危险啊,人家还有好多呢。”说着轻媚地脱去嫁衣,缠腰的皮套上插着数十把匕首,好似撒娇道:“这小刀听说吹毛断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人家不信。”
孔白往后退了两步,有点回过味来,“你是不是不愿嫁给我?”
“谁说的?”秦瑶嗔怪道:“人家就愿意嫁给你。只不过,人家只是嫁,别的事不能做呢。”
孔白气得快疯了,十万两啊,娶个回来当摆设!她恨不得扑上去把这女子按在床上狠狠蹂躏一番。可惜她也是个女子,她可没有绝对力量能够打败一个拿着锋利刀具的女人。
秦瑶漫不经心地笑道:“唉,刀上还喂着毒,见血封喉呢,可惜没试过。”
孔白身子一软,差点瘫下去,“明白了。我出去睡。”
“不成嘛。新婚之夜你不在,以后人家还怎么在这府上做人啊”,秦瑶柔媚地笑道。
孔白满心苦涩开门唤过翠儿,有气无力地道:“给我去拿铺盖。”
翠儿好笑道:“又拿铺盖?”见孔白精神萎靡,不好多问,只得照办。
这次孔白在地上倒是睡得熟,本来嘛,昨晚兴奋了一夜,今儿自个折腾自个一天,没有美人入怀,不用活动了,再加上翠儿的铺盖铺的熟练舒适,人一放松自然睡得好。
正睡得昏天暗地,大力的敲门声传来,孔白本就窝着火,嚷道:“滚,还让不让人睡了。”
“爷”,翠儿在门外大声地叫道:“皇上驾崩了,宣你进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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