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丞相见好说不成,也动了怒:“荒谬,你一个姑娘家说出这样的话,知不知羞,而且……而且还是对女子,你从小饱读诗书,都学了什么道理?竟做出这等离经叛道之事!”还迁怒于人道,“柔兰、知深,你们都有错!当娘的不好好教导,女儿深陷泥潭都不知,当弟弟的不劝其回头是岸,还推波助澜,知深,你可知错!”呵斥薛知深的话已是声色俱厉,好像做错事的是薛知深一般。
其实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姐弟俩每回闯祸,不管罪魁祸首是谁,挨骂的肯定是薛知深,薛丞相的道理是,女儿矜贵,而且早晚都要离开爹娘身边,自然舍不得半分委屈她,儿子则不一样,玉不琢不成器,尤其他出身优越,稍一纵容,就会养成骄纵的性子,如何能成材,所以对薛知深才格外严厉,好在薛知深明事理,否则薛丞相如此偏心的做法,早就恨上薛知浅不知多少回了。
薛知深一句没反驳,直接跪到了薛知浅旁边。
薛夫人也没觉冤枉,她早知女儿与轻离关系斐然,只是没想到竟是这种好,若是早点觉察,女儿也不会犯下这等大错,垂首说:“老爷责怪的是,确实是妾身疏忽了,知浅年纪尚幼,不知事情轻重,做娘的有很大责任,妾身愿与知浅一同受罚。”
薛知浅如何不知爹娘震惊的心情,当日她接受霍轻离心意时,也是百般挣扎,只是感情事最不受控制,如果可以收放自如,哪还有那么多烦恼,此刻却只能强词夺理:“女儿早已明辨是非,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女儿喜欢轻离之心日月可鉴,还望爹娘成全。”
薛夫人喝道:“知浅,你还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还不快向你爹认错。”
薛知浅一昂脖子道:“喜欢一个人,何错之有?女儿没错。”
薛丞相脸色铁青,在他眼中一向乖巧的女儿,竟变得如此叛逆,明知做错事,还拒不承认,又生气又伤心,对薛知浅说不出重话,只严厉的问薛知深:“你何时知道此事?”
薛知深早有准备,不急不缓道:“知深早已知晓。”
薛丞相怒道:“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知浅不知道错,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薛知深回道:“若是可以阻止,知深定是第一个跳出来阻止的人,爹和娘应该知道,我倾慕轻离已经很多年。”
薛夫人忍不住垂泪感叹:“这是什么孽缘。”
薛丞相道:“你处理不了,就应该早些告诉我们。”
“知深之所以不说,就是怕爹娘阻止。”
薛丞相怒极反笑:“莫不是你还赞成她?”
薛知深道:“在知深眼中,轻离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若是能得到她的芳心,付出多少代价我都愿意,可惜知深没有阿姊的福分,非但娶不到轻离,还身不由己做了驸马,已是人生一大憾事,只希望轻离能够幸福,如今轻离不但找到幸福,这个人还是阿姊,正所谓肥水流外人田,我自然乐见其成。”
薛夫人哭笑不得:“她是你大姊,不是你大哥。”
薛知深振振有词:“平心而论,若是男子,我还不愿了。”正是因为她们都是女人,觉得她们之间干干净净,所以他才能如此坦然接受。
薛家二老顿时无语,这是什么歪理。
一直未说话的包婉容,挑准时机,跪在薛夫人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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