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住这里?恩,那个,旗木家也算木叶的大族……”
他上前一步,蹲下身子来收拾那些东西,淡淡的说:“家里也只剩我一个人,就把房子卖了,一个人住太冷清。”
我点点头,“倒也是,以后我住这里,你不用担心会冷清。”
我像帕克说的那样,做为新成员融入新家而扫除,收拾东西……等到一切做完的时候,浑身酸疼躺在床上。
卡卡西比我好不了哪去,不过他还有力气去洗澡。洗完回来看见我还是趴在床上,他抱臂站在床边,虽然一句话没说,但那眼神赤裸裸的就是嫌弃。
我被他的眼神击败,乖乖下床。他在我后面不紧不慢的说,“浴巾等都给你放好了。”
等到洗完出来,发现卡卡西已经躺在床上了。侧躺着身子,空出一半的位置,应该是给我留着的。
我心里涌起奇怪的感受,从小一个人长大,还未和同伴同寝而眠过。
那时卡卡西是个天才,与我这种吊车尾风马牛不相及,他整日嫌弃我,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了。何曾想到我们会在同一个小队,日后我会把他当成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好吧,现在还是我单方面的。
床是单人床,即使是我们小孩子,也有点拥挤,需要挨得很近才不会掉下去。
卡卡西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气,他的头发扫过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有些脸红,觉得一向尖利的卡卡西竟然这么柔软的睡在我旁边,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此时他闭着眼睛,鼻翼轻轻吸合,看上去实在是又乖又可爱。
不过他如果知道我用可爱来形容他,一定会和我生气。照他现在的脾气,不一定是嘴上说我,但一定会用很嫌弃,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转过身看着他,看着他不断轻颤的睫毛和细腻的皮肤,鼓起勇气,揽住他的肩膀。
我紧张的说不出来话,感到他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呼吸也一瞬间停止了。我知道他醒了,他是个出色的忍着,我等着他睁开眼睛,对我发怒或者别的。但是他的睫毛只是颤了颤,然后呼吸变得平稳。
我说不上为什么特别开心,把他搂紧了些,就这么睡过去。做出的动作都是处于本然,没有其他想法,硬要说的话,是十分天真的想和他接近的想法。我真的很喜欢他啊。我觉得我离他太远了,但是单纯的想接近他的心情这么浓烈。我想离他近一些。
梦里我正在和琳约会,琳羞涩的低着头,双颊透着淡淡的粉红。她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樱花树下,清风徐来,樱花瓣随风飞舞。琳就在这樱花瓣里甜甜的笑。
我鼓起胆子问她:“你肯不肯和我交往?”她咬着嘴唇,脸红得不行,正要回答——
“带土,带土……”
卡卡西幽灵般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传来,琳花容失色,对我说:“我还是喜欢卡卡西,对不起,带土。”我气得不行,正要寻找这罪魁祸首,只见天塌地陷,日月无光,樱花树变成枯木屑,琳失声尖叫,我惊喘未定——
我睁开眼睛,额上都是冷汗。
梦中场景都不见,相同的只是那一声声梦呓般的:“带土……带土……”
卡卡西竟然在说梦话!
我翻过身,俯视看他。
他表情痛苦,双眼紧紧闭着,头不断摇摆着。
我的名字在他的嘴里念出来,仿佛像一把把苦无,在划他的心似的。
他来来回回都是这句话,只是叫我的名字,形容凄惨。我听得害怕,用手使劲拍他的脸颊,“喂,卡卡西,醒醒!醒醒!”
他被我打得不动,慢慢睁开睡眼。
他瞳孔慢慢睁大,仿佛见到我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一样,眼圈还有些泛红,我看到他这幅样子实在不忍,想要安慰他,他却不知从哪里真的拿出一颗苦无,横在我脖子上,眼睛犀利,哪里像刚睡醒的样子!
我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只怔怔的看着他。
他与我大眼瞪小眼一会,眼神慢慢恢复清明,才收回苦无,用手背擦了擦冷汗,“刚才吓到你了吧。”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看见是我就要杀了我?”
他背着我,背部的肌肉很漂亮。顿了顿,说:“做噩梦了吧。”
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才能让他叫着我的名字这么伤心难过?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才能让他看见我第一反应就是想杀了我?
他那时眼睛里的杀意,我看得很清楚。
上半夜经历过那件事情后,我多少有些计较,也不搂着卡卡西睡了,害怕自己在睡梦中就被他错杀。
奇怪的是卡卡西反而是靠我更加紧了,瘦削的胳膊搂着我的肩头,头往我的颈间摩擦。明明是自己刚刚做的动作,我却紧张的浑身僵硬,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看着天花板看到眼睛都酸了,他终于咕哝一声,解释一般:“你身上真暖和……一个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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