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暗部朝夕相处话,一定会被卡卡西发现的,到时候再被厌恶……这种事情想想就很可怕。
我有个难言之隐,不能和水门老师说,更不敢告诉卡卡西。至于琳,我怕她会吓到,也至今没和她说过。这个秘密快要折磨死我了。
我暗恋卡卡西。
这时候说是喜欢就太矫情了,但确实也是从喜欢这种情绪过度而来的。事情大概开始于三年前,卡卡西和凯出任务那次。那次卡卡西受了很重的伤,回来后床上躺了半个月。我和火影请假,就天天在家里照顾他。
在那段时间,我觉察到我对卡卡西的感情有点不对劲……是那种类似怜惜的感情。明明卡卡西是个男的,而且也不弱,但我看见他那个样子就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保护他。
我那时候慌得要命,满心还唾弃自己。这种感情太不正常了,怎么可能是那种喜欢呢?我一直安慰自己,对卡卡西只是那种单纯的想接近的感情。我不是一直都喜欢的是琳吗?虽然琳喜欢的不是我,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应该做的不是当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去喜欢琳吗……
有一天,我趁人之危,在卡卡西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了他一下,然后红着脸踉跄着就出门跑圈了。我绕着木叶跑了一整个大圈,脑子还是热的,不敢去碰嘴唇,嘴唇还停留着卡卡西嘴唇的触感。我在门外伤心又绝望的坐了半天,然后突然想到我偷亲卡卡西的时候,好像还没把卡卡西的面罩拉上去,又悄悄回去,把卡卡西的面罩拉上去。我的手冷得发红,卡卡西的脸颊温软,我刚把面罩给他拉上,他就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那时候我就觉得我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吻
那时候是冬天,外面还下着雪。我的手冻得通红,脸也冻得通红,窗户外面雪花在路灯昏黄的光线下缓缓飘过。雪下的太安静了,屋内也太安静了,卡卡西灰色的眼瞳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他什么话都没说,灰色的眸子就那么水灵灵的亮晶晶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咽了咽口水。
他眨了眨眼睛,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这种事情不需要人教的——这种事情是刻在血液里的,来自最原始的冲动,看着他白皙又红润的脸颊,又看着他水润的双唇,我的心跳竟然平复下来了。我低下头,又吻了下去。
我当时脑袋一定是晕掉了。我不该偷亲卡卡西,更不该弄醒他,最最不该的,是在这个时候又要去亲他。
然后我还没碰到卡卡西的嘴唇,就被卡卡西打远了。拳头正中腹部,在地上蹭了有一米远。我捂着肚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他活动一下手腕,抱歉地说:“对不起,生理反应。你没事吧?”
我苦哈哈的看着他:“没事没事。”
“吊车尾,你看我干什么?”
“啊啊啊我哪有看你!!”我下意识的就想反驳,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拖长了声音说:哦?我硬着头皮说:“我嘴冷。”
说完这句话我就愣住了,简直想让卡卡西现场给我个雷切。
就算笨也没有笨到这个地步的吧!这和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这么拙劣的理由!!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只是抿抿嘴,没说话。
只凭这件事,卡卡西还不至于厌恶我,毕竟怎么说……我们还是水门班的好小伙伴。我们之后默契的没提那件事,就真当我那时候“嘴冷”。
但下面这个问题就有点严重了。
那时卡卡西已经痊愈,我却每天恍恍惚惚,仿佛心被人挖了一块一样。我每天都要愁死了,这种压力像是一张巨网笼罩到我身上。我害怕见到卡卡西,我也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和他天天住在一起,每日看见他,我仿佛心脏都被利箭射中,他看我一眼,我都要手忙脚乱。后来我开始躲着卡卡西,争取不要和他见面。就是这时候,我听见了关于卡卡西的一个传言。
卡卡西不可能接受男人的。
他痊愈后,就在火影的安排下进了暗部。这个传言是从暗部里出来的。据说在暗部,有个男人喜欢卡卡西,并且还向他表白了。给我讲这个事的是不知火玄间,他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推了推我的肩膀:“你能想象吗?卡卡西,就是那个卡卡西!竟然有个男人向他表白了!”
我简直能听见自己心吧嗒吧嗒碎掉的声音,我说:“然后呢?”
“然后那个人就被卡卡西揍飞了!”他做出了一个锤击的动作,又表演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是这样,卡卡西把人揍了。也不算是过分,毕竟这种近乎是侮辱的事情,换成是任何人都会这样吧……我估计如果不是在暗部有人看着,卡卡西下手还会更狠点。”
我揉揉自己肚子,看来上次卡卡西对我还算留情,我简直要哭出来了:“他……他不会吧……他人挺善良的。”
不知火玄间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他哼了一声:“你知道他到了暗部,就多了一个称号——‘冷血的卡卡西’!恐怕也只有你以为他善良了。不过这种事情嘛,也许他生活中确实很善良?毕竟我也没和他住一起。但一个在暗部那种地方都能被称为冷血的人,我是不信的……”
我大概笑得比哭都要难看。
还好我从小时候就天性乐观,这个时候还知道安慰自己,卡卡西对我毕竟还是留了情面,人家对他表白,他就把人揍了半死;我半夜偷亲他,他也只是打我一拳;然而这种被厌恶、被讨厌的事情实在是爱打消人的自尊心,根本就无法说服自己。
如果被卡卡西知道我对他抱有那种感情……一定会被揍的吧。其实那还算是小事,可怕的是如果他用鄙夷的、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我可能真的会受不了。
之后我不再那么明显躲他,我们的交往也渐渐稳定下来。三年前我开了写轮眼三勾玉,后来又成为上忍。在外人眼里,恐怕还是一个天资不错的小伙子。没人知道我以前是吊车尾。卡卡西也很久不叫这个称呼了。但我知道,我其实和以前一样,面对卡卡西,还是那个什么都做不好的笨蛋。我肯定是无法和他组队的。那样的话,我的心思是没办法隐藏的,是真的会被发现的。
卡卡西后来还是在我床头放了一张入场券。
我那天还是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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