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五块一把，二十封顶，只有中风那种。”杨明浩把牌中的东南西北挑了出去，回头看了一眼门外：“你们来的可真够迟的。”
素菲挎着自家男朋友的胳膊，一身白色连衣裙衬托身材的颀秀，抿嘴笑道：“我这不是要和老公吃饭吗，所以来晚了。”
“吃独食可不是人干的事。”娄小楼摸了根烟递给素菲的男朋友：“我叫娄小楼，是素菲的同事。”
男人接过烟：“我叫陈明，请多关照。”
“你们就别套近乎了，今天你们两口子玩牌，可不能打夫妻张听见没？”杨明浩按了按钮，机器开始自动洗牌，几秒钟一副牌洗好。
娄小楼码好牌，低头看了一眼，缺要少对，牌烂的一塌糊涂。娄小楼搓了搓手，准备摸牌，手刚一碰到牌，就看见十一站在杨明浩身后诡笑，娄小楼微皱眉头，好奇的神情让十一笑意加深。
“嘿，你看我干嘛？摸牌啊？”杨明浩不耐烦道。
娄小楼连忙摸起牌，上来就是一张九万，正巧与手里的七万和八万凑成副子，这样一来……要就解决了。娄小楼回手打掉手里的断章，轮了一圈后，伸手在摸一张，这次来的是五饼，手里早有一张五饼，一对凑齐。
玩到这里，娄小楼渐渐明白十一为什么诡笑了，原来他在帮自己做牌。
经常玩牌的老手都知道，四圈是最好的局，四圈下来如果还玩，输的铁定继续输，赢的反而会更加红火。如今四圈下来，娄小楼的抽屉里塞满了人民币，杨明浩眼珠子瞪的老大：“这不科学，往常你都是输的，今天是不是把内裤反穿了？”
“别扯淡”娄小楼推倒手里的牌，伸了个懒腰：“不玩了，今天就到这吧，我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拿出抽屉里的钱，娄小楼故意数出声‘一，二，三……’
“你这人真是充满了铜臭味。”杨明浩穿好衣服，对素菲说：“咱们出去吃饭，惯例……赢的请客。”
素菲笑着赞同，替男朋友拿上衣服就跟着杨明浩出了门。娄小楼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笑着冲十一挑挑眉：“你真是调皮，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做了。”
十一似笑非笑：“知道了。”
☆、25 消失
娄小楼一共赢了五百多，请客吃饭全部花掉不说，还倒贴了一百多，算来算去，还是自己最不合适。但今天的娄小楼十分高兴，酒没少喝，回家的时候都已经站不住脚了，老妈把他扶上阁丢在床上。
“老头子，咱们儿子这是有心事啊。”
娄爸爸叹了口气，招呼着老伴下了阁楼：“让他睡着吧，看他那样压力太大了，我说你就别在给儿子找麻烦，相亲的事情往后拖一拖。男孩子总要闯实点的好。”
“知道了”娄妈妈随着娄爸爸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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