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 Verlaine, “Colloque Sentimental” 魏尔伦,“感伤的对话”)
卡妙的脸色刹那间苍白得几乎透明,搭在椅背上的手被扎痛似地抖了一下。加隆默默地看着他,眼神里像是有无限的悲悯。这个男人,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我的心跳得就要从喉咙里涌出来,加隆什么都知道!卡妙深深地吸气,手握成拳掩在嘴前面:“冰河喝酒,我又输了。”加隆伸手拦住我,同时回头冲着卡缪笑:“等等,你别折磨人家小孩了,接下去啊?”
卡妙苦笑。加隆仍在坚持。卡妙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试试。— Pourquoi…voulez-vous donc qu“il m“en souvienne‘过往又何必再去追忆?’”
加隆的眼睛是海蓝色的,辽阔的颜色,宽容而同情,虽然,那被宽容的,是风暴,而被同情的,是沉骸:“还有呢?”
“不行了,忘了。”卡妙从我手里拿走酒杯,喝干,“我认输。”然后,推开椅子:“去一下洗手间。”
他过了很久才回来。
加隆一个人把剩下的酒都喝了。
结果,我们这帮人是芙莱娅开车送回家的。
第二天,芙莱娅来还我的车,我从床上昏昏沉沉地爬起来给她开门。她在我这里找了一堆CD、DVD要拿走,我头痛欲裂地给自己煎鸡蛋,她跑过来说也要吃,于是只好再煎。
“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一会该等我做午饭喂你了?我家冰箱除了鸡蛋可真没东西啦。”
她狠狠瞪我一眼:“我有话要说。”
“说!”我端着锅过来,把鸡蛋甩到她的盘子里,甩歪了,掉到桌上,“算了算了,这个我吃。”我没好气地抓起鸡蛋扔到自己盘子里。
“昨天晚上,卡妙不是去洗手间呆了很久吗?”她皱着眉头,“后来我也去上厕所……正好看见他出来,他弯着腰,好像很疼的样子,而且,脸色好吓人。可是后来,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他又装作很精神……我觉得很害怕……昨天下午,他就很可怕嘛……气喘吁吁地说那么尖刻的话,好像一个亡命之徒……”
完了,这次我把锅掉地上了。
“还有……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可怜巴巴地忽闪长长的睫毛,“哎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不要怪我啊!你喜欢他是吧?”
我平静地把锅捡起来,拿纸巾擦地,老老实实地点头:“嗯。”
她竟然哭了!这个多愁善感的,富有同情心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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