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我起床了。”我连起床也要跟许柏纯汇报一下。
“我在MEETING。晚一点联系你。”看到她的短信,我在想,许柏纯肯定又忙起来了。人家是总裁助理又是贴身翻译,怎么会像我一样闲。
早上上班后,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包东西,打开手提袋发现是一条围巾。
“送你的。”美女总监这时候探出半个头在她的办公室门前,着实吓了我一跳。
“哦,哦,谢谢。”我结巴的说。那时候真的很想跳起来发彪,但是她是我上司的上司。被她吓到也只能忍气吞声的样子……
她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把那包东西放在椅子下面,同事们都还没有来。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送给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我都不怎么能提的起兴趣,如果这个是许柏纯送的,我想我每天都会带在身边吧。
很奇怪MIN这个八婆一天都没有出现在办公室里,总监都回来了,按理来说,她应该更早的到公司啊。中午吃饭的时候跑到商场买了块手表送给自己做礼物。
下午坐在座位上给手表调整时间的时候,MIN风风火火的进来,然后甩给我一包吃的东西,又开始跟我在MSN上抱怨美女总监对她的压榨以及种种……
“靠,你一人戴两块儿手表干吗?发达了?”从MIN这八婆嘴里,一定听不到什么好话。
“我愿意……”我歪着头看了她一眼。
然后戴上手表去拆她扔给我的那一包吃的。
“你们这回都发达了吧?”我想到美女总监放我桌子上的那件礼物。但是想了想,觉得这事儿不太好跟其他人说,又咽了回去。
其实我收她礼物还是很闹心的,我这人一向分的很明白清楚,再说我跟她又不是很铁,关系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况且现在我又不需要跟她汇报工作,阿明是我的主管。只是偶尔她会让我干这干那,似乎我成了她的私人助理一样。
“小鬼,你在干吗?我还在翻译很无聊的东西。”下午3点,收到了许柏纯的短信。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新买的那块手表显示时间是凌晨12点多。
“凌晨12点多,你还不睡觉?小心长皱纹喔。不是在美国吗,你在人家地盘还需要翻译啊?”我给许柏纯回短信时轻松和她调侃。
“是要把会议的内容和进度翻译给在中国的LEADER啊。皱纹就不怕了,反正多一条线也没人能注意到。”看完许柏纯的短信我就笑。MIN立刻过来盘问我是不是有奸情。
“你真八婆哎,你的鱼,拿走,我帮你养了几天了。”跟MIN说话的时候,我开了MSN,但是许柏纯不在线,有些小沮丧。我想她大概会休息了吧。真的很想她,但是却没什么机会告诉她。
晚上约了崔笛吃饭,崔笛是我大学同学,在一起混了N年,在第N年的时候我跟她声泪俱下的说,我是拉拉,你要是嫌弃我,咱们就别再联系了吧……
崔笛却跟我说,大学那会儿就知道你是了,只是不想说穿了,她说她想杀光天下的所有同性恋,但是谁叫你是我哥们儿你也是同性恋呢?
我说那你杀我么?她捏了一把我的脸说:不杀,你真傻,我不杀手足。
后来又问她为什么这么恨同性恋,她说,她暗恋了几年的一个人,是GAY。和那男人表白的时候,那男人直接告诉她的,还给崔笛看他们的甜蜜照片,崔笛是痛苦了几个月之后,才从这残忍的暗恋中解脱出来。
日期:2009-11-05 14:20:29
崔笛这个人虽然说话有点儿糙,但是人绝对的是个好人,以我和她大学四年的交情,外加毕业后这几年,我们俩怎么算也有七年的交往了。
下班时崔笛直接开着她那辆牧马人来公司下面接我,估计可北京找不着几辆这么有个性的车,人家哪个青春小姑娘不开个POLO,飞度,FOCUS,甲壳虫啥的,就她,弄个牧马人开起来还没完了。
“你最近又哪儿快活着?怎么皮肤这么水嫩啊,让小爷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崔笛从来不跟我客气,说的时候顺手在我脸蛋子上狠捏一把。
“你下手能轻点儿么,这是肉,不是橡皮泥……”我被她捏的龇牙咧嘴。
“这个给你,上星期从加拿大带回来的。”崔笛没着急开车,先扔给我一包烟。我一看,白色的烟盒儿,上面挺恶心的画着一个病变的肺部。。。
“这外包装就这么恶心,我还敢抽吗?!真是的。”我一边感慨一边撕开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根烟放在点烟器上点着。
“崔笛,你最近在干吗呢?是不是谈恋爱了啊?”我很久没见着她,今天一看,还真是容光焕发。
“谈屁恋爱,还是弹烟灰吧。呵呵。”她说完发动起了车子。
我们又来到那家怀旧餐厅,一聚会就是这儿,看着这家店的老板一拨儿接一拨儿的换着,但是这个主题和菜还真是几乎没怎么动过,我就感慨了,莫非每个老板都是这种品位?然后轮回着经营不下去,看它倒了再起,起了再重来?想的功夫儿菜已经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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