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甫动,手脚也动起来,搂了金成璧一个转身压到床上,便去剥两人衣裳。
金成璧不提防间被三两下褪个精光,见梅鹿纹一只手只在自己股间游走摸弄,双目中好似喷出火来,心下一慌,七手八脚胡乱去挡,失声叫道:「好端端的,怎的便要行奸?」
梅鹿纹嘿嘿一笑道:「你当我这精水是平白施舍不成,既帮你治病,可不得与我些好处,你也不是甚清白雏儿,陪我耍乐一番又不曾少你块肉,有甚奸不得,若伺候得我舒坦,日后采来灵芝人参与你配药,少不了你好处。」
金成璧原是这风月之事上的老手,本不在乎春风几度,只向来是他嫖人,几时轮到被人弄,不免一时拉不下脸来,可眼下有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也不敢抵挡,任梅鹿纹挺腰直撞进来。
这金成璧还是头遭后庭承欢,谷道不免滞涩,可巧梅鹿纹那物件儿让他舔得口水淋漓极是滑溜,这一下猛撞进来竟是无甚阻碍,一挺到底之下撞到后庭里芯子上。金成璧先是一疼,随即便是一股极乐冲上云霄,不禁呀的一声媚叫,听得梅鹿纹大乐,紧箍了他腰前后大动起来,一记记瞅准了地方撞个不停,把个金成璧弄得咿咿呀呀一阵喊,比那青楼里的头牌还浪上几分,喜得梅鹿纹赞道:「真好嗓子,一声声叫得人心窝子痒痒。」
金成璧躺在他身下一耸一动,只觉谷道中爽利无比,他自得了这等隐疾后前面再站不起来,许久不曾享这鱼水之欢,也是旷得狠了,今日不意自后庭里尝出滋味来,着实尽兴,乐到极处,心说:「我先前只道那些小倌儿在床上装出骚样儿来让客人尽欢,却不知后庭里当真别有一番乐趣。」做到情动难耐之处,同梅鹿纹亲嘴摸乳,耍了个不亦乐乎。
这一番云雨直有个把时辰才收,金成璧那话儿始终软趴趴硬不起来,只是芯子让梅鹿纹戳的久了,也自爽快,前面到底流出一滩子清夜来。倒是梅鹿纹,本钱十足,泄的也多,热辣辣灌了金成璧一肠子,肛口收束不住,淅淅沥沥都漏将出来。
梅鹿纹自化成人形后还从未如此尽兴,搂着金成璧亲了又亲,心满意足下暗道:「这人当真是个活宝,比那些母鹿强上百倍,若能长久留在身边作伴,倒是一桩美事。」
当下同金成璧抱在一处沉睡过去。
两人如此这般过上半年,真个儿颠鸾倒凤夜夜恩爱。
这日转眼入秋,各种各样果子挂满枝头,梅鹿纹现出鹿形,衔着一篮子才采的人参灵芝翻过山头往洞里赶,才到山坡,便见三两只母鹿纵跃其间,见了他,俱都凑过来求欢。
梅鹿纹打量几眼,见这几只母鹿长的倒也顺眼,只论起风情,比之他洞中养的那个却差的甚远,任那母鹿拿身子过来挨挨蹭蹭,却半分挑不起他性动,只觉不耐,甩开四蹄跑出老远,将一干族中美人扔在身后。
洞里,金成璧正等的心焦,见日头将落梅鹿纹才姗姗归来,不仅嗔怪:「你去耍个痛快,倒将我扔在这里呆坐一日。」
梅鹿纹幻回人形,搂着他笑:「哪里是去玩耍,分明是为你采药,那灵芝长在峭壁,带你去帮不上忙,反倒碍手碍脚。」
说罢呈上那篮子献宝。
金成璧接过,喜滋滋道:「多亏得你采药与我滋补,这半年我身子已是大好,那症候也已痊愈,日后可不用再劳你翻山越岭去寻这等金贵药材。」
梅鹿纹眼珠子一转,笑道:「真好了?那让我瞧瞧。」
说着伸手到他胯下掏摸。
金成璧身子一软瘫在他怀里,骂道:「哪有你这般猴急的,到了床上再看岂不瞧得更细。」
两人搂作一团滚到床上,梅鹿纹扒了他裤子看,果然金成璧那话儿颤巍巍立起来,三寸来长笔直一根,秀气可爱,心下喜欢,一时又折腾了个翻天覆地。
两人云雨已毕,金成璧趴在他身上歇息,累极之下迷迷糊糊道:「我已大好了,明儿个就下山去,你与我的那些个灵芝人参还剩点子没吃,一并拿去换钱,凑够银子便好娶妻生子,唉,若能一举得男,可当真要多谢你。」
他才说完,人已沉睡过去,却没见梅鹿纹听了这话脸色大变黑如锅底。
瞪着金成璧睡脸,梅鹿纹只气得咬牙切齿,这山中鹿族只他一个修成人身,颇是寂寞,好容易来了个伴儿,这才尽享红尘极乐,恰这金成璧又是个妩媚解意知情识趣的,教他食髓知味,晓得了尘世欢爱的种种好处,如今这人却又说走,撇下他一个孤零零,岂不叫他又惊又怒,这一宿只辗转反侧,再不能睡。
翌晨,金成璧醒来便寻不见梅鹿纹,等到晌午不见归来,只得留下一纸字条告辞,收拾了包袱要走,岂知才到洞口便见道栅栏横亘眼前,竟是将整个山洞封了起来,梅鹿纹坐在一旁,只优哉游哉喝茶吃果子,把个金成璧气得半死,问道:「这是作甚?」
梅鹿纹眼皮一抬,指了指栅栏,「我寻思一宿,委实舍不得你走,只好做个栅栏挡你,你若执意要走,说不得便关你一辈子,若是心甘情愿与我作伴,这栅栏自然便撤了去。」
金成璧一心要下山娶妻生子,如何能应,急道:「金家全指望我传宗接代,要我在山中陪你,这如何使得。」
「这倒好办,」梅鹿纹从怀中掏出个火红果子,道:「这是降胎果,吃了它,不拘男女俱能怀胎,你无非要个一儿半女承继香火,又不是非要娶妻不可,不若吃了它同我做对夫妻,一般让你生个孩儿出来。」
这金成璧虽让人压了半年,到底是男儿心性,要他效法女子怀胎,心中又怎乐意,登时大怒,骂道:「怀胎本是女子之事,你要我生子,可不是做梦!不过同你睡上一睡,真当我是个雌儿不成。」
梅鹿纹见他气急,只冷笑一声,倏地欺身上前将他压倒在地,一手捏住金成璧胯下两个卵蛋,恶狠狠道:「你若答应,咱两个恩爱如旧,若是不应,我使力捏破了它,叫你便娶了妻也生不出个蛋来。」
他这一番声色俱厉,只将金成璧唬得魂飞魄散,战兢兢敢怒不敢言,委屈屈点了头应承,不一时便将自己卖了与这鹿精。
梅鹿纹见金成璧熄了下山的一腔心思,喜笑颜开,抱了他上床便是一番恩爱。金成璧虽让他弄得舒坦,到底心中不忿,待雨收云散,气哼哼道:「照你那话,我便吃了这果子与你生个一儿半女出来,只有一条,我辛苦怀胎,生下来须随我姓,若不答应,拼死下山去,纵娶不成妻,也强过做你娈童,没的辱没祖宗。」
那梅鹿纹只求他长伴左右,哪里在乎这个,满口应道:「若真诞下孩儿,咱两个俱是他爹,随哪个姓不是一样,你那姓极是富贵,随了你也是极好的。」
说罢,搂着他眉花眼笑。
第17章 半夜鸡叫
乡下农家睡得早,才四更天,大王庄上已是一片寂静。庄上土财主刘大善人家门户紧闭,后院里一溜鸡笼俱关得严严实实,白日里吵吵闹闹的一窝母鸡鸡仔均已睡得安稳。
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照出墙根处一尺见方个狗洞,一只黄鼠狼从墙外顺洞爬进来,探头探脑一番,见没人走动,大起胆子,吱溜一下钻到院中,觑准了头一个鸡笼便往里钻。
那笼子外面上了栓,却挡不住黄鼠狼聪明,爪子三两下拨弄开,轻手轻脚进了笼中。
这笼里养着刘家唯一一只大公鸡,生的火红鸡冠五彩尾羽,端的神气,此时正睡得香甜,乍然在梦中嗅到天敌气息,倏地惊醒过来,一睁眼,便见面前一只黄鼠狼眨巴着对绿幽幽圆眼睛,唬了一跳,噗地跳起来,张翅欲打个响鸣,不料还未出声,却听那黄鼠狼口吐人言,幽幽道:「才六年不见,五师弟这便认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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