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间放了一个神龛,前面是一个黑色的牌位,牌位旁边就是那个女人几乎天天供奉烧纸的律师,张郁佳无意瞟了一下,这才得知那律师名叫颜家宁,相当温馨的名字。
姚老头却是对这神龛以及牌位的摆放位置相当的不满,只当他看见那牌位前的生鸡和鹅血时,直接狠狠地叹了口气,然后啐道:“这样不出人命才怪。”
一句话听得张郁佳和杨允泽都不解的对望了一眼,杨云也跟着朝他瞥了瞥。
可是真大的声音,前面的女人就像没有听见一样,领着张郁佳几人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她去一边倒了茶。
这时张郁佳才发现屋子里不止有女人一人,开了房门就见一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看来是那女人的丈夫,也就是颜家宁的父亲,还有一位穿着明黄色道袍的道士?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来。
当那道士从张郁佳身边走过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那道士盯着姚老头看了好几眼,那眼神阴森而凄厉,就像是他冒犯了他一样,惹得张郁佳里忙朝着姚老头看去,不想姚老头也在用同样的眼神打量着那道士,显然同行是冤家,就连神棍也是一样的。
而当那中年男人送走了道士之后,这就一边接过女人在冰箱里拿着水果和饮料一边客气道:“宁宁的朋友是吧,你们随意啊,到了叔叔家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的。”
男人倒是亲切,连香蕉都不忘剥好了递给张郁佳,张郁佳相当不好意思的接下,倒是那女人直接不等坐下就冷冷的开口道:“你们这么晚到我家来是什么事情啊?”
张郁佳一口香蕉咬在嘴里,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姚老头抢了道:“你女儿是冤枉的,她托了我这孩子帮她洗冤,我们今天晚上来就是要打听一下你女儿生前的事情,以及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啊……”那对面的女人突然大哭了起来,捂着脸狂命的颤抖,似乎只要一提及她就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不过这样的心情张郁佳能理解,毕竟看照片上的女子起码也有二十六七岁,还是一个出色的律师,原本和睦的家庭就这样破裂,真的很教人惋惜。
颜父拍着身边的女人给以无声的安慰,许久低低的清了清嗓子道:“宁宁的死我们从开始就知道她是被谋杀的,但是最讽刺的莫过于她帮无数的人洗脱冤情,自己却沦落不明不白的下场,我们托了多方的关系去调查,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自然车祸,根本没有任何他杀的证据,我太太为了宁宁几乎崩溃,她想宁宁想得甚至连那些伪科学的事情都拿来做,你看看我们家里这些,都是一个道士叫弄的,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人是一次也没有见过。”
“刚刚那术士你们是在哪里找的?”姚老头戚眉问道。
颜父答:“是我太太的在乡下找的,很多人都说他灵。”
姚老头听罢摇摇头道:“他的话你们不能再听了,再听就要出事了,他可是将教的,只会咒人不会救人的。”
女人听了这话立马止了哭声厉声道:“你不要在这里瞎说,那大师可是很灵的,我现在经常梦见我家宁宁,要是再过些时日,说不定我宁宁就能回来了。”
姚老头听了这话戚眉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是想见你女儿,我马上就能让你看见她,只是希望你不要在听信恶人的谗言。”
“你真的能让我看见我的宁宁?”女人显然被这句话给说动了,原本那脸上的悲痛一消而散。
姚老头点点道:“我们正好今天也找她有事。”
女人听罢激动的一把捂住嘴激动的哭笑起来,男人则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同样笑着点点头。
问鬼是在客厅正中间开使摆阵的,就着神龛不动,前面放着一碗糯米,上插三根引魂香,阴符贴左面,阳符贴右边,上有火甲符,下有伏地符,中放一碗殄水,水上放着一枚随葬镜,镜上再扣一直小冥铃……
杨允泽照常的打着下手,不停的用死铜钱围着那神龛摆着一个圆形,然后里面又摆了一个方形,成了一个铜钱的形状,如此摆设莫过于‘锁魂阵’,此阵对于鬼没有伤害,却能固定住她,张郁佳在那个仓库的时候就看过这个阵,只是姚老头在仓库的摆的那个比这个复杂多了。
姚老头此时一边忙着摆阵一边和颜家夫妇嘱咐着一些注意事项,其实无非就是不让那女人过于激动而乱了她的阵罢了,不过那女人哪里听得进去,光是一个劲的点头,倒是那男人仔仔细细的听着,不过也只要那男人能听着就成了。
张郁佳则是拉着杨云躲在杨允泽的身后,这种情况他是能躺多低躺多低,生怕一个不经意又中枪,杨云是不屑他们做的这些的,不过见那老头说的神乎其神的,她也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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