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吓了一跳,瞬间被吓得身体一弹,随即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对方的射`精异于常人,就像带有一定压强的水柱喷射在他体内,而起因为被抵住那一点,这种奇怪的刺激让他很想立刻逃走。他不安地扭动腰部,但对方仍一边进出一边射在他体内,同时那双手抚摸揉弄着他的分身,让他的腰部和双腿几乎痉挛。
很快,白宋也在银发男人的手里高`潮了,他的性`器随着身体震动而颤动着,把液体洒在自己的肚子上、对方手里和洁白的绸衣上。在他仰着头、几乎无法思考时,银发男人还在继续动作,一股一股的热流接连不断地射入,有一些几乎从相贴合的部分被挤出来。
汗水把发丝粘在白宋的脸颊边,他又怕又累地看着那还依旧在动作的粗大物体……总觉得连肚子都变得稍微鼓起来了一点似的,太可怕了。他知道,在余韵中那被涨满的不适绝不是错觉。
银发男人又用力在那地方顶了几下,然后逐渐放慢速度并停下,令人害怕的喷射也跟着结束。
白宋深呼吸着,意识有些模糊。穿古装的奇怪男人并没立刻把东西抽出去,而是探头又深吻了白宋一次,并像赏玩般揉着那装满某种液体的肚子。
在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甜蜜的亲吻中,白宋逐渐失去了意识。在被黑暗笼罩前,他觉得自己像在柔软的被窝中睡着似的,而不是在深不见底的水潭中昏迷。
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是老家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贴满了九几年的旧报纸,白宋差点真的以为是做梦——如果不是接着就发自己一丝`不挂的话。
他仰面躺着,身上盖着薄被,精神清醒,睡得十分饱足,但身体多处却传来酸痛。
腰酸得要命,某个更隐秘的地方就更是……他感觉到臀`部一带黏黏腻腻的,连下面的床单也是,他明显地感觉到,那个昨天被自己塞进后面、又被拿出来的小工具,此时又被塞了回去。肚子里鼓胀不堪,虽然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但感觉非常明显。
白宋扶着墙壁坐起来,放松身体,低头看着自己腿间。不仅“小工具”还在那,而且“梦境”里银发男子留下的东西似乎还在自己体内。
他努力放松自己,慢慢拔掉小工具,似乎肿了起来的内部被这个动作带得有些刺痛。
拿掉它后,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入口流出来。白宋一翻身跌下床,他实在不想把那种东西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虽然这次诡异的经历过于刺激且非常累人,但白宋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受伤,手腕没有勒痕,扶着桌子也可以勉强站住,虽然一动就会腰酸腿打软,而且那些液体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让他既面红耳赤又难以置信。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不科学啊……”
白宋用行李箱里的卫生纸擦着自己的腿,并找出一条替换的裤子穿上。腿间粘腻的触感依旧明显,在老家洗澡不太方便,没有淋浴,只有烧热水……白宋撑着桌子站在这里,头脑发蒙。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他赶紧抓起一件衣服穿上。同时也是在这一刻,他立刻回想起自己被全家亲戚扔下水潭前的场景,那些突然穿着正装的家人,挺直了脊背的爷爷,穿着黑丝绒旗袍的、被称为祝者爱凤的妈妈……
门被打开,真的是他妈妈。她穿着黑丝绒旗袍,披着一条大红色披肩,还画着淡妆,像极了民国题材电影里的贵妇人,一点都看不出是以前那个朴素的乡下妇女。
她眼眶微红,走过来拉住儿子的手说:“孩子,我为你骄傲,我代表桃花村全体村民和全国人民、全世界人民感谢你。”
盘旋在白宋脑海里的是“……WTF!”这句英文。除了这个,他真的不知道还该做出什么反应。
仍在迷惑和震惊中,白宋被妈妈挽着胳膊向院子里对面的房子走去。大舅穿着西装,掀开门帘,庄重地对母子俩点头。
进门后,原本的老式沙发和黄色清漆木头矮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扇门,整面墙都是门扉。只见母亲和大舅在门边的一个……像公司打卡器一样的东西上,按了一下,门开了。
白宋看到非常宽阔的大厅,就像机场候机楼或电视里的卫星发射监控中心似的,很多人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有的指着电子屏幕上讲解着,有的在计算机边忙着键入奇奇怪怪的指令,甚至还有的在操控一些白宋叫不上名字的仪器。
他看到自己的大伯小舅,还有一些是村里的长辈,小时候一起玩的同龄人里有对没上完高中就辍学的姐妹,也在这里一脸冷静地工作着,还穿着白大褂。
接着,更让他震惊的画面出现了:在那个奇怪的水潭里遇到的银发男人,正坐在一张厚实华丽的沙发椅上,右手食指插在类似测心率仪器般的东西里,而左手正摆弄着放在膝头上的一个……平板电脑。
这一刻白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起初他以为自己的老家全村都不对劲了,变成了奇怪宗教的聚居地什么的。可现在看起来,也许是自己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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