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与青钧少年不断密切交流,形影不离,互相夹菜,共饮一杯茶,甚至自己还把他的试剑布叠小船、叠耗子,充分展示了试剑布的其他用途,可是除了青钧少年不小心捏碎几颗水梨、劈了几个桌案外,这琴凝然却好像是忽然冷静下来,没有任何反应。
难不成是被刺激到习惯、然后习惯到麻木了?!
不…凝然师侄这种性格,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心性——
谢岙用鼻子哼哼两声,把布巾丢在一旁,坐在床内拉上帘子开始上药。
“嘶……唔……”
真、真他娘的冰啊!
谢岙一手抹着药膏,沿着已经结了厚厚一层的伤疤涂抹,涂过的地方好像结了霜一般,凉的直往肚皮里窜。
就在谢岙一手拉起内衫上褂的衣摆,一手在白嫩嫩的肚皮上哼哼唧唧抹药时,床帘忽然被一只手撩开。
清冽气息灌入床内,云青钧同样一身刚沐浴完的湿润水气,剑眉拧簇,双目如炬,浑身真气涌动,好似即将出鞘之剑,待看到床内之景,视线霎时被火舌舔过一般猛然移开,以比刚才快了十倍的速度迅速拉下帘帐。
“师叔……我以为是……”清润嗓音携着丝丝尴尬,熏燎暗哑,好似刚灌下烈酒一般,每一个字都吐出灼灼热意。
谢岙飞快放下内衫衣摆,脸皮也有些发红,“没、没事……反正师叔是男子,被看到又不会少块肉……况、况且之前师叔昏迷时,伤药也是你上的……”
啧,不就是看到师叔露小肚子换药么,青钧少年脸皮这般薄,弄得老纸这种厚脸皮…呸呸,淡定的人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谢岙内心默念十遍自己是师叔定心清神,脸上的热度这才褪了下来,手上动作不停,拢上散开外衫,正要系上衣带时,床帘忽然被再次撩开,一只手如闪电震开外衣,猛然掀起内衫。
谢岙:“!!”
这是什么奇怪的节奏!
但见刚才尴尬黑眸此时凝重盯着谢岙的肚皮,宽长手掌隔空落在疤痕上,手下真气流转,一旋一收,细小的白色颗粒好似砂砾,从伤疤上不断被吸到云青钧的掌心。
“这是什么?”谢岙疑惑道,“莫非是……药膏残渣?”
“玉苔甘霜不会留下这种东西,”云青钧寒声开口,面容似冰封千尺,“药里…被人动了手脚。”
谢岙一愣,随即后牙槽阴阴磨了磨。
神勒个姥姥的,琴凝然终于开始行动了,也不枉老纸这几日如此卖力演出。
依她那般步步为营的心机,绝不会下个小毒就收手——
在谢岙脑细胞开始熊熊燃烧的功夫,伤疤上微不起眼的颗粒被全部吸走,聚在云青钧的掌心,凝成一颗黄豆大小的白丸。
云青钧蹙眉看了片刻,腾出一个药瓶把这白丸装入,放入袖中,视线落回谢岙身上,“师叔今夜先歇下……”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卡壳。
斜挂半边的床帐内,只见这人似在出神发呆,内衫被自己一手撩开,露出一截白嫩皮肤,下方裤子松垮挂在腰上,滑下些许露出圆润肚皮,隐约可见两边纤细髋骨——
修长手掌猝然松开,云青钧仓皇倒退两步,平稳呼吸骤然乱了节拍,浑身经脉好似在练剑炉中滚了一遭,燎热温度从脖颈蔓延向上,寒玉俊容霎时熏烧的绯红无边。
谢岙正严肃分析种种可能阴谋陷阱,忽觉房间内温度似乎直线上升到仲夏晌午一般酷热,抬头疑惑张望,却见对面青钧师侄蓦然转身背对自己,身影依旧不动如苍山,气魄如山巅藏剑,只是那垂落的发丝间…似乎有真气腾腾蒸起?
“青均师侄?”谢岙一半思绪尚未归拢,还没反应过来自家师侄已经吸净了伤疤上的异物。
云青均闻声僵了僵,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师叔若是上完药,不妨把……伤口先遮上,莫要着风…..”
伤口?谢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厚颜无耻晒肚皮,倒吸口气,手忙脚乱把衣襟放下,想了想又严严实实塞在裤子里,这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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