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枝上花,花下人。
可怜颜色惧青春
昨日看花花灼灼。
今朝看花花欲落。
不如尽此花下欢,
莫待春风总吹阙。
三载相思为故人,
只待芳枝归洞房。
庭院深深,琴声瑟瑟,无关风花,无关雪月,静静的夜,惟独一阵抚琴之声。
冬日的公主府一如往常,没有丝毫寒意,火炉旁的‘噼啪’声,远远做响,因为是公主的闺房,怎样都不会对主子有所惊扰。即便是有,也会被屋内更为幽雅的琴声比衬而去。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惧青春……绍民,当时你应该很喜欢乌鸦嘴是吧”天香坐在床沿边,双手安放在大腿之上,细细聆听,越发的搅人心弦。
“呵呵,天香,我们那时都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真爱,所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停下抚琴的双手,轻轻落在琴弦之上
“还小?绍民,枝上花,花下人,当时应该很美,如同天下第一美女一般的美”蓦地,神色有些黯然,回忆起方才自己的种种,开始慢慢不清醒,不明白{是不是我真的配不是上他?}
“美?也许吧,公主知道枝上花的花意为何?”
“是……冯素贞?”天香皱着眉头,实难猜想,绍民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好吧,我讲给你听,其实在写这首词的时候连兆庭也理解不了那枝上的花,意思是什么?但是绍民当时却一点都不奇怪,冥冥中早有的定数。”转过身子,定眼朝床边看去。
“那么香儿也不懂,是不是……”
“天香,现在究竟谁懂谁不懂,一点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绍民在抚琴的时候会想到谁,而当年,我却在和他貌似最‘相爱’时候弹起,可也想不起此琴为谁而奏。你明白吗?”哪里有那么多的是或不是,当初的是错觉,而今的她,实实在在的坐在对面,实实在在的占据着自己整个心脏。“枝上的花,不是什么冯素贞,是一个能解读自己的人,花能解语。天香,别人绍民不一定能看的透,但你,但天香公主,即使我们隔着千山万水,也能看到对方,那我们才真正是彼此的花,彼此的人。”这番解释,不晓得不爱诗书的天香是否能全然理解,但至少明白,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是爱自己的。
“花能解语?可是绍民,刚才我误会你了。”
“误会,误会好,公主也会说是误会了,那说明还是相信绍民的。”彻底‘抛开’琴弦,朝天香走去。“方才绍民确实有些生气,但随着自己的琴声,明白,更了解了许多。若不是真的在乎绍民,我们的闻臭大侠。怎会如此?”距离接近的刚刚好,一把将天香拦入怀中。
“绍民……”抬头,对视。红润的双颊,羞涩的唇间,缓缓放大,稳稳相接,体位慢慢转移,原来的一坐一立,渐渐向下,跌落在床榻之上,缠绵、交错,一只手伸向天香的腰间,一扯既‘破’随着频率,彼此□眼前。
“香儿,我只要你……”身下的娇妻,衣饰早已‘荡然无存’,唯有那半遮半露的前胸,上下起伏,不断敲打着思绪,而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则是随处‘蔓延’。
“绍民,我爱你……”不由分说,搪塞着绍民挑剔的唇间,任由那双手不断的在自己周身探索。还在奢求什么?有他足矣!
‘沧海载人泪,天涯囊万江’
套用一句非常俗气的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当你知道我爱你的时候,恰巧你爱上的是别人’,这样的故事无奈,更可悲,无奈的是那个‘恰巧’,可悲的是那个‘别人’。回忆,回忆,回忆……原来也是如此吝啬。
驸马府
“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再不我就去公主府上了”见绍民身影,周林‘丢’下满园的鲜艳,放下浇花用的半壶水,凑向前。
“看把你急的,不会是你闯祸了吧。”
“哪有哪有,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仙儿姑娘有东西叫我交给您,我一时疏忽给忘记了,再不给您,人家姑娘问起来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挠了挠头发,连忙倒腾自己的衣袖,蓦地将人托之物拿出。“就是这个,您看”
“信?”接到手上,前后翻看,怎么看怎么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有点重,好象不是什么信了,这仙儿姑娘,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好,我知道了,你去叫轿夫备骄,待会儿我要去兵部”{呵呵,她的事先搁一搁,当下倒是得给兵部的几位大人开点‘药’。}
公主府
“我的姑奶奶呀,要不要去传太医,这都几天了,驸马爷在的那几日您不让我们说,现在呢?万一有个闪失,呸,呸,呸,我是说万一,那可怎么是个好”杏儿一边拍打着天香的后背,一边埋怨,不时左右眺望,生怕要什么人看了去。
“我说你比庄嬷嬷还罗嗦,不就胃口有点不好吗?又吐不死人”白一眼杏儿,倒是有种‘得理不饶人的感觉’
“您这是什么话,公主殿下,千金之躯,要是一次两次也好说,这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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