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讪笑着说，肖雨涵不说话，眯着眼盯着她看。
……
被盯的有些发毛，翕动了下唇，夜凝刚想说些什么，肖雨涵缓缓的开口了。
“夜凝，你当我是什么？”
带着无限委屈的问话，肖雨涵咬唇看着夜凝。夜凝，你把我当做什么？不开心就躲开，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要离开，毫不忌讳的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亲密的谈她们的过往与曾经，她是个女人，会在意，会嫉妒，夜凝，你的脑袋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肖雨涵的话让夜凝有些发愣，眨着眼睛看着她，一脸的迷茫，这是怎么了？
“女朋友啊……”
“呵~”
肖雨涵深吸一口气，逼回眼中隐隐的泪水，仰头看着她，狭长的美眸微微眯起。
“女朋友？你有多少个？”
“……我和学姐没什么的……”
“没什么你让她摸让她掐？你缺心眼还是怎么着？”
“……”
夜凝震惊了，这、这话是肖导说得？肖雨涵冷眼瞧着夜凝，看她那窝囊样，心里压着的火倾泻而出。
“夜凝，你挣点气行不行？不要别人说什么你都听做什么你都让行不行？”
呃……
夜凝眨着眼看着肖雨涵，这肖导的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看着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夜凝，肖雨涵的火发泄不出，转身，继续走。
这下夜凝不敢跟了，怯生生的站在原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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