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咬了咬唇，低下了头。
“哎呀，老四，你要急死我啊，怎么回事啊？”
老三在一边也着急了，老大看俩人这样，皱眉。
“都行了啊，老四心情不好，少说几句。”
老大发话了，别人也不敢说什么，老二、老三郁闷的看着夜凝，夜凝只是低着头，咬唇，努力的忍着眼泪。
雨涵，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课上的还算顺利，期末复习阶段，大多是重复一下以前的重点，再画画必须掌握的题，肖雨涵的精神状态不大好，一直在咳嗽，底下的人也算有良心，都闭着嘴低头画重点，没人说一句话。
一本书画完，肖雨涵让她们自己看书，拿起旁边的杯子喝可口水，咳嗽个不停。
夜凝看着心疼极了，要是平时，她肯定会缠过去，喂药喂水的，可现在……她还有这个资格么？
没看多大一会的功夫就下课了，肖雨涵夹着书快步走下讲台。夜凝一直盯着她看，她知道肖雨涵走这么快不过是怕她过去，自嘲式的笑了笑，夜凝转头看着老大。
“老大，我走了，下节课要是点名——”
“知道了。”
老大翻了个白眼，夜凝笑了笑，书也不拿了，直接推给老大，推开椅子，偷偷的跟了过去。
肖雨涵怕是太过难受，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抱着书往校外走，夜凝知道她准是回家，悄声跟着她。
一路上肖雨涵都咳个不停，嗓子似乎都要被咳破，带着些铁锈的血腥味道自红肿伴随着疼痛扩散开。肖雨涵的心，就这么跟着一点点冷了下去。
她还会偷看自己？是还不肯放弃吗？
夜凝……你这又何必呢？难道一定要让我狠心的伤你么……离开吧……
肖雨涵心神不宁的想着，到了马路口，连红绿灯都没看，直接走了过去。
“滴——”
“肖雨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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