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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夜惩恶少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又是无止境的加班，今天写了两章，也没仔细看，欢迎捉虫。　　夏青走到那人身边，在怀里掏了半天说道：“没带匕首，这可怎么办。算了，把你手指一根根掰折吧。”那人脸色大变，苦于不能动又说不出话，只能挤眉弄眼的。夏青笑呵呵地说道：“抛什么媚眼，你长得又不好看。”回头又对何铁手说道：“好姐姐，把他哑穴解开吧。”何铁手被他一声好姐姐叫得心情大好，看那叫小雨的女子衣衫已经整理好，走过来解开了那男人的哑穴。

夏青说道：“你喊人试试，把你剁成十七八块喂狗。”那人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千万别杀我。家叔是大内总管，在下户部左侍郎曹雄。两位如果想为官，必能为二位讨个好差事。”夏青说道：“拿个老太监吓唬谁。惹怒小爷也送你去当太监，让你一家团聚。户部啊，油水不少吧。”曹雄讨好地说道：“两位一看就是英雄侠士，怎么会屈居人下。我这里还有些金银，两位拿走吧，只求放我一条狗命。”夏青笑着说：“你还挺上道嘛。在哪？别跟我耍花样说要出去拿，小爷现在就剁了你。”曹雄道：“怎么敢呢。就在这屋里。”向墙上的一副画努努嘴“就那呢，现在就拿给你。可是我动不了。少爷你自己去拿吧。”夏青伸手抽了他一耳光：“我一过去是不是里面就乱箭齐发。”曹雄心中发狠，等老子出去的，非剐了你这小子，那个女的太美了舍不得杀，就收来做姨太太。脸上却笑意越浓：“打的对，我怎么敢差遣您呢，可谁去拿啊。”

何铁手一旁说道：“我给你解了就好了。”夏青说道：“谁知道那墙上有什么毛病，万一被他跑了呢。”何铁手娇笑道：“那容易的很啊，打折他两条腿就跑不了吧。”夏青一挑大指赞道：“好主意。”曹雄的冷汗又冒出来了，低声下气地说：“两位放心，小的绝不敢跑。”何铁手见桌上有一桶毛笔，随便拿出一支，突然手一扬，那支毛笔擦着曹雄的脸飞过，钉在对面墙上，说道“你尽管跑，只要你能跑得出去。”说完解开他穴道。曹雄点头哈腰说道：“不敢跑不敢跑。”慢慢的走向墙边，心中琢磨来琢磨去，还是不跑能活的时间长点。掀开画，从后面的一个暗格中捧出一只匣子，走回来恭恭敬敬的递给夏青：“东西全在这了，两位大侠饶我一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夏青喝道：“打开。”曹雄知他怀疑自己，为表清白，把匣子抱在怀中打了开来。登时珠光宝气，满室生辉，十几件珍宝躺在匣中。夏青这才接过来骂道：“你这混蛋，贪了不少啊。”曹雄不知道他到底什么脾气，自己说什么话他才喜欢听，只好满脸谄笑，没有说话。夏青捡起一条珠链说道：“七分为珠，八分为宝，难得这链子上珍珠颗颗都这么大这么圆。这个归我了，以后当暗器用多气派。”何铁手笑道：“恩，别人都会赞你夏少爷真是财大气粗呢。”夏青一笑，把珠链放入怀中说道：“你也挑几样吧。”何铁手摇了摇头：“还是留给你当暗器吧。我也想见见你左手翡翠右手珍珠，大杀四方呢。”

夏青也不客气合上盖子，一指小雨说道：“曹大人，这个姑娘我们要带走，你舍得吗？”

曹雄不住点头：“当然舍得，少爷你还看上什么人都带走。我府中还有很多美貌女子，要不要挑挑。”话还没说完，何铁手右手一挥，袖子被她内力所逼，成一条直线直砸在曹雄胸口。曹雄觉得便如铁锤一样，大叫一声跌了出去，他不敢直接喊人，只希望这声院门口的家丁能听见，找人来救他。门口那两家人听见叫声相视一笑，一个说道：“大爷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不知道又使出什么招式了。”另一人也跟着猥亵的小声笑起来。夏青见何铁手动怒，安慰道：“世上怎么可能再有比你好看的人呢。”

何铁手脸一红，“你嘴巴抹了蜜糖么”转回头又冷冷的对曹雄说道：“有人来的话，我立刻杀了你。”曹雄此时心中又默念千万别有人听见啊。过了一会没人来，曹雄慢吞吞的爬起来说道：“小的不敢了。就算有人来也让他们滚回去。”何铁手一笑柔声道：“这才乖嘛。” 曹雄被她笑得半边身子酥麻麻的，讨好的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夏青接口说道：“你叫两个人来，送小雨姑娘出府去。”又对小雨说：“你在门口左转，路口等我们好吗。”

小雨扑通跪下：“多谢两位恩公。”何铁手拉起她说道：“先出去再说吧。”又对曹雄说道：“你叫人在门口等着。”

曹雄扯开嗓子喊道：“来人。”院门口那两人听见急忙走进院中，站在门外问道：“大爷有什么吩咐。”曹雄说道：“你们送小雨出府，然后回来禀告我。我差她去办点事。”那两人说道：“大爷办什么事，咱们去就好了。何必麻烦小雨姑娘，还是让她伺候大爷吧。”曹雄瞥了一眼何铁手，见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在美女面前被手下这样说很丢脸，破口骂道：“老子做什么还要你们管吗？叫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门外两人马屁拍在马腿上，也觉得很没趣，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何铁手轻声对小雨说道：“别怕，跟他们去吧，记得在门外左转路口等。”小雨点了点头，推门出去，随手就关上了门。跟门外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出了院子走远了。夏青突然说道：“哎呀，咱们的正事还没办呢？”何铁手疑惑的望着他，而曹雄却脸色大变：“我什么都听你的了，你就放过我吧。”夏青笑道：“你算什么正事，顺路而已。少爷是来偷笛子的。”

曹雄大出一口气心中却奇怪，这两人大张旗鼓的就是为了偷笛子，真是搞不懂他们，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正有一根笛子，我就送给公子吧。”说罢从墙边的架子上取出一根笛子，双手递过来。夏青接过来一看，是一根银笛，上面还嵌着几颗玉石，笑骂道：“好好的风雅之物却被你弄得这么俗气。”曹雄点头陪笑。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回来在门口回禀：“大爷，小雨姑娘已经送出去了。”曹雄说道：“好，你们都关滚点，别在院门口杵着了。”那两人答应一声走了。何铁手娇笑道：“这么乖，姐姐喜欢。”曹雄目瞪口呆，心想能跟这女子一起一天死了也值得，脸上不由得露出色迷迷的笑容。夏青大怒，一脚踹过去，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再色迷迷的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摔地上。”曹雄一心在幻想全没防备，被踢的连退几步。

夏青道：“你知道我姓什么吗？”曹雄摇头：“小的不知。”夏青说道：“刚才她叫我夏少爷，你没听到吗？你敢不听我们说话，真是该死。”曹雄连忙回答：“现在知道了。”夏青阴森森地说道：“你已经知道我姓什么还能叫你活吗？”曹雄咕咚一声跪下：“我不敢跟别人说，现在我就忘了公子姓什么了。”夏青哈哈大笑：“看你这么识趣，又懂得欣赏我何姐姐的美，就不怪你了。哎呀，你现在又知道她姓什么了怎么办？”曹雄磕头如捣蒜一个劲求饶。何铁手却笑弯了腰。夏青见状更得意了，说道：“我的话可以不听，这位神仙姐姐的话你怎么也敢不听。”曹雄纳闷道：“我什么事都照办了啊。”何铁手对夏青笑道：“我知道你的鬼心眼了。”又对曹雄说道：“我刚才不是说有人来的话，就立刻杀了你嘛。你这么不乖，我要罚你，那就依夏少爷的意思杀了你吧。”夏青笑道：“果然知我心”

曹雄大惊还没等辩解，铁钩已经挂在他脖上，何铁手轻轻一带，在他咽喉处划了下去。这钩上之毒十分厉害，何况又在他紧要之处。曹雄张大嘴抽搐了几下，仰面摔倒。夏青见她钩上之毒如此了得心中佩服，抱起装满珠宝的匣子说道：“这人活着难看，死了更难看。咱们也走吧。”

门口的家丁已经被曹雄撵走，两人不费力气的出了院子，沿原路回去，跳出院墙，绕到大门外，向左一拐，见到小雨正蹲在墙边。夏青不愿意又被何铁手说，没有过去。何铁手走过去拉起她说道：“走吧，先跟我们回去。”一行三人不能再窜房越户，只能沿着路走回去。幸喜夏青比平常人还是多些体力的，而小雨又是个穷苦丫头，平时饿着也能走几里地，这才回到夏青的宅子。

砸开门，一个仆人诧异道：“二爷怎么出去了。”这些仆人知道袁承志与夏青是结拜兄弟，皆称呼袁承志为大爷，夏青为二爷。夏青一笑：“别跟别人说啊。关门吧”

来到夏青住的院子，夏青为了避嫌让小雨去何铁手的院子住，这一夜折腾又把他累的犯困了，说道：“好姐姐，我累了，明天吹笛子给你听吧。”何铁手柔声说道：“好好休息，别又淘气了。明天来看你。”带着小雨走了。

第二天，夏青睡到自然醒，满意的伸个懒腰，穿好衣服，赶去前厅。袁承志，何铁手，李岩等人已经坐在厅中，夏青说道：“大伙起得倒早啊。”何铁手笑道：“还早啊。就你这懒虫才起，太阳都老高了。”夏青坐到桌前叫道：“饿了。我要吃饭。大伙还没吃呢吧。”安小慧柔声说道：“都等你呢。”夏青夸张地说道：“好朋友，够意思。”何铁手含笑看了看安小慧又看了看夏青，他这般俊俏迷人，难怪会有人喜欢他呢，心中不但不吃醋，反而有几分欢喜，赞安小慧有眼光。

仆人送上早饭，尽是一些大饼油条稀粥咸菜，夏青看的胃口大开，马上开始大快朵颐了。大伙边吃边谈，正在这时程青竹走进来。袁承志站起来说道：“程大哥，还没吃饭吧，来，一起吃点。”程青竹坐下来说道：“已经吃过了。各位，现在街面上大乱，官兵正挨家挨户搜查呢。”崔志敏大惊：“难道是抓咱们的。他们怎么知道李岩将军在这里的。”程青竹说道：“听说曹化淳的侄子户部侍郎曹雄昨夜被人杀了。官府认定凶手还没离开京城，正到处捉拿呢。”夏青赞道：“这是哪位英雄好汉为民除害了，我打心眼里佩服他。可惜无缘相见啊。”说完冲着何铁手挤挤眼睛。何铁手笑呵呵的凑趣道：“是呀。必定是位风流倜傥武功高强的侠士呢。”夏青听到武功高强四字，有些羞愧，暗下决心要学到爹爹的武功，看她还小看自己不。胡桂南也啧啧的赞道：“能杀人后从容离去，这好本事不服不行啊。”夏青又得意起来。

袁承志发愁道：“虽然不是捉拿李大哥的，可是李大哥，崔大叔你们留在京城还是很危险。万一官兵来这发现你们呢，最好是赶快离开。”程青竹说道：“我已经用银子打发了，暂时不会搜到咱们这。不过这些人敲竹杠很本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来。”李岩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回去军中。”袁承志说道：“大哥，一路上危险，我跟你一起回去。”胡桂南，洪胜海，沙天广，也都要跟去投军，一睹闯王风采。夏青对闯王好感欠奉，懒洋洋地说道：“大哥你们一路保重啊。”袁承志奇道：“青弟你不同去吗？”夏青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有自己的宅子，何况京城我是第一次来还没玩够呢。”袁承志为难了，把青弟一人留在这里，实在担心，可这孩子脾气执拗，自己还劝不得。何铁手知他心意笑道：“我留在陪夏公子吧。”袁承志大喜，他对青弟一往情深，总不会害他。交代夏青趁着时间好好练功。夏青点头答应，突然说道：“大哥我有好东西送给闯王，等我拿来。”

一会夏青捧着一个匣子回来交给袁承志，袁承志打开一看满满的都是珠宝，诧异的说道：“你从哪里得来的？”夏青说道：“反正都是不义之财，别问那么多了，赶紧上路吧。”安小慧知道就要离别也顾不得别人了，对夏青说道：“你万事小心。我们走了。”夏青笑一笑：“你才要保重呢，看好崔大哥别又闯祸。”夏青虽然听了袁承志的话不再故意与安小慧亲近来气崔志敏了，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他离开，另一个人就能忘记的。安小慧闻言心中苦涩，眼眶险些红了，掉过头不再看他。

袁承志心中叹息，叮嘱了夏青几句与众人离开了。

第十八章 夏何独处（三）

夏青虽然喜欢有袁承志这个大哥爱护，但他平时管这管那的，什么都不许自己做。如今便如小鸟出笼一样，心情大好，说道：“昨天答应吹笛给你听的。外面有些冷了，到我房间去吧。”

来到房中，夏青让何铁手坐下后，自己倚在窗边，掏出笛子放在嘴边。笛子本是清越高亢之声，却被他吹的缠绵悱恻，风光旖旎。何铁手痴痴的看着他，见他一双玉手横持银笛，修长的六指善展腾挪，脸上带着一抹微笑，细细品味曲中缠绵之意，不禁心中怦怦作跳，心神俱醉。

一曲吹完，夏青问道：“喜欢听吗？”何铁手这才回过神来，羞涩地说道：“喜欢。这天下没人比你再好了。”夏青没有听出她一语双关，被她夸奖的得意忘形，说道：“我教你吧。”何铁手看看了自己的左手，脸色暗下来没有说话。夏青猛然醒悟自己又说蠢话了，心中内疚，想了一想说道：“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连放牛的都吹笛子，可见这玩意实在没什么高雅的。教你弹琴吧，我做你的左手，好吗？”何铁手见他为自己着想，心中温暖，不愿扫他兴头，点头答应。

夏青吩咐仆人取来一张古筝，坐在地上，信手弹来。古筝古来都是轻弹慢揉，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弹得欢快之极，韵律十足。何铁手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一片花海，两人在其中嬉笑玩闹，顿感心情愉悦。一曲弹完，夏青拉着何铁手正坐在自己右边。细细教她右手的指法，一口气教完后说道：“你这么聪明，学这个一定手到擒来。你试试吧。”这右手指法分为托、劈、挑、抹、剔、勾、摇、撮，何铁手尽管冰雪聪明悟性极高，一时间又怎能全掌握。试着弹了两下，笑道：“哎呦，我可不成，是不是很难听。”夏青却佩服她这么短时间就能记住这么多，只是不熟练罢了，挪揄道：“听你弹琴，我很奇怪你武功怎么会那么好？”何铁手明白他笑话自己自己笨，假装生气道：“是你非要人家学的，那我不学好了吧。”说着作势要起来。夏青赶忙拉住她笑道：“好姐姐是我说错话，我是想说终于明白你武功怎么会那么好了。漂亮又聪明，啧啧，老天真是眷顾你啊。”何铁手抿嘴笑道：“小滑头。”

两人又开始练琴，夏青挑了一首简单的曲子教她。何铁手向往与他琴瑟和鸣，遨游天下的日子，于是加倍用心来学。时间就在他二人说说笑笑中飞快而逝，一晃眼就到中午时分。何铁手居然把这首曲子学的七七八八了。两人合奏了一曲，何铁手居然毫无停顿的一气呵成，虽然指法生涩，毫无技巧可言，但她心中甜蜜，琴声由心而发，倒也情意悠长，动人心弦。两人相视一笑，夏青由衷赞道：“你是仙女么？怎么可以这么聪明。”何铁手脸一红说道：“又乱说话了。刚刚你还取笑我呢。”夏青一脸陶醉的说道：“我是不识庐山真面目。以后咱俩一手琴一手剑行走江湖，想想就觉得好威风啊。”何铁手所盼的就是他话中的生活，不禁悠然神往，说道：“那你要好好学本事了。现在这样总是让人担心呢。”夏青认真的点头说道：“我听你的，不过大早晨的天气又冷，我可起不来。”何铁手笑道：“好吧，我每天监督你。真是个孩子，还赖床呢。”夏青笑嘻嘻的说道：“知道了。对了云南有什么好吃的，你做给我尝尝吧。”何铁手说道：“这个我可不会了。嗯，我现在就去学，以后做给你吃，把你养胖点。”夏青跳起来说道：“我也跟你去。”

两人来到厨房，厨师李福正在准备做饭，见他们来了笑道：“二爷，何姑娘，怎么到这来了。”夏青说道：“我们是来拜你为师的。”李福说道：“二爷说笑了。我除了做饭就什么也不会了。”夏青说道：“我们正是来跟你学做饭的。师父在上，我们有礼了。”拉着何铁手虚情假意的作势要拜。何铁手也笑呵呵地说道：“师傅在上，受我们一拜”。李福连忙拦住：“这可折死小人了。小人天作胆也不敢做二爷跟何姑娘的师傅啊。”夏青何铁手心意相通，原本也没想拜他，见好就收了。何铁手娇滴滴地说道：“你不肯收我们为徒也不勉强你，那你要教我们才行。”李福心想何姑娘怎么跟二爷一样贪玩，想起一出是一出，陪笑道：“那是自然。想学什么呢。”何铁手说道：“我们什么都不会，你看着教吧。”李福只好说道：“咱们今天要吃藕，青菜和鱼。先来这些吧。”于是先教二人怎么切菜。夏青听完后想到何铁手左右不方便说道：“我来切菜吧，你来做菜。咱俩合作天下无敌。”他虽然内力不强，但为了能在温家立足，下苦功学了剑法，手法灵巧，切起菜来倒也快准狠，手到擒来。何铁手看的赏心悦目：“没想到你切菜倒是很有天赋呢。”夏青回答道：“是呀，以后咱俩开个小饭馆，我跑堂你算账，我小工你大厨，我弹琴你唱曲，保证天天客满。” 何铁手摇摇头笑道：“真是有抱负啊。居然把我也安排好了。”如果能跟他开个夫妻小店倒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