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爱……不是,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RRK很少温情,一温情起来就打不住,惹得自己心里酸成了个青柠檬,“虽然我没有当过母亲,可我的母性……我天生就喜欢小孩子。”
“呀,残害祖国幼苗啊,你想犯强姧幼童罪吗?”
雪喑又打岔,被路合狠狠踩了一脚。“人家说喜欢小孩子的意思哪里是你想得这么龌龊的东西!杨雪,再胡言乱语你就等着被踩死吧!”
雪喑想,习惯真可怕,我的名字就这样变成了杨雪。叫杨雪的人大概超过二十万吧!她闭嘴,不是因为怕脚被踩成饼,而是看到路合眼里有块坚冰在融化。RRK眼框红红的,路合走过去抱住了她。
“我们都觉得她很可爱,丝毫不惹人厌,并且像是自己跟她有着血缘关系,对吗?我们怎么会这么觉得呢?怎么会呢?难道那孩子跟我们都有缘?可她……可她……”
路合说着说着也哭了。RRK伤心难忍,没思考什么,将头靠在路合肩膀上,两个人哭作一团……
白轶像喝多了酒或者被惹怒的泼妇,秋纭歧不慎激发了她这方面的才能后她就开始即兴演出。嗯,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儿吗?白轶头脑里那个小小总裁可能会说,不能,收敛不是我们集团的风格。我们的座右铭是淋漓尽致,我们的策略是狗急了也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跟这样的人很难沟通。秋纭歧现在知道“散步”的终点一定是柳校苇那个储藏室,也知道那儿的什么东西吸引她了。头牌小姐丰於缨——不,她不可能是头牌。除了身材——身材也没什么亮点,顶多不是太平公主兼没有太多肥肉——以外,她没有更多的性吸引力。稍微像样点的女人饥渴的异性恋男人都能毫不犹豫地接受,但这就低级了。不就是来一炮吗——低级趣味,简直太低级趣味了。我们知道高级就是指心理层面的东西——气质。李师师之流一个人尽可夫的□凭什么名垂千古?因为拔高一点讲,她们不是□,是艺术。对,不是艺术家。艺术家创造艺术,而她使自己成为艺术,更直接,更漂亮。千百年之后被人津津乐道的都是传奇,传奇只要动人心魄,不要平淡。寡盐少醋的生活反正每天都在过,谁也不会对生活感兴趣。
只有传奇是保值的。
四十八
女人跟女人也很不相同,比如有泼妇就贵妇,有Dang妇就有贞女。最能体现女性之美的人是伎女,因为她们久经考验,知道什么姿态最迷人。流盼的美目,轻启的朱唇。恰到好处的精神上的性,就是我们说的高级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丰於缨算是低级到家了。她除了被动的接受男人的基巴之外,还会什么?卖弄风情么?秋纭歧半点儿风情都看不出来。
这么说吧,美是需要展示的,也即是说需要主动——不过秋纭歧想,柳校苇其实胸无大志,她把她的卖阴团伙经营得那么简陋,或者说其实是觉得六院的男病人们都那么地低级趣味?发廊还知道搞个粉红光线营造氛围呢,她居然像给灾民分发自然稀粥似的就弄了张床,弄了个女人,肯定是个铁杆一切从简派。
这就是缺乏竞争的结果。秋纭歧想,我要是也搞几个人来做这票生意……唉,还是算了。我怎么做得好这行当——之所以被丰於缨吸引,难道不正是因为觉得她跟自己有某种相似之处吗?所以丰於缨不适合干这个,我也不适合。
一个男人站在床边,丰於缨跪着给他口蕉。她握着男人的小弟弟,将一半含在嘴里,然后头往前伸,往回拉,往前伸,再往回拉,不停地重复这个简单动作。好像有种舞蹈就是这样头一伸一缩的,那是“鸡啄米”舞……叭叭的声音让秋纭歧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
不,我没有把自己想象成那个男人,也没把自己想象成丰於缨。我在想什么呢?暂时说不上来。
那个男人——这次是真的看不出年龄,所以不知道该说男人还是男生。那个男人说了声停,将他的基巴从丰於缨嘴里拿出来,然后将金液设在她的脸上。“操!操倪个搔B!操倪个大搔B!”
像掺水牛奶的乳白色夜体从她脸上流下来,一部分流进嘴里。秋纭歧下面湿了。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
这次他们换球员了,不过守门员还是同一个。这个男的坐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弟弟,让丰於缨跪在他两腿间给他口蕉。他先用挺立的肉捧在她脸上打了两下,又用肉捧抚摸她的脸颊。切入正题后,秋纭歧看到丰於缨的头一上一下移动着,就像个机械装置似的。这一阶段没什么特别的,那男的直接设在丰於缨嘴里,他叫了声“嘿!”还是“喂!”,身子一震……然后第三位客人,他跟她玩起了陆玖。那个男人仰躺着,丰於缨趴在他身上,进行第三次没啥技术含量的头颈运动。但那个男人似乎很享受用嘴巴玩女人的晓穴,他的舌头灵活得跟什么似的,一下一下刺着丰於缨的阴蜃。他扒开两片阴蜃将舌头探入得更深,滋滋地品尝着鲍鱼菜——69还真是一种绅士运动。秋纭歧看得都不能自己,丰於却没什么反应——她一下一下按磨着那男人的肉捧,头发散在两旁……为什么说她没有反应呢?这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出来的。但秋纭歧感觉她并没有得到快感,在这个过程之中……
可以啦,秋纭歧!这只是你的幻想而已!唯一不通过观察不通过任何形式的接触就可以知道某样事情的渠道,就是幻想!你是在想,如果她没有快感,她在美学意义上就是纯净的,不是吗?就算她给男人一个一个口蕉过来,他们玩她的荫道,玩她的乳仿,玩她身上每一个地方,说她是裱子,贱B,搔货,母狗,只要她不作回应,不乐在其中,她就纯洁得像玉净瓶里的一滴水。
好啦,秋纭歧,还是回去满足一下你的小妹妹吧,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在这儿窥了半天淫,眼福倒是饱了,可这是望梅止渴嘛。而且柳校苇的眼神够可怕了,再被她盯上个几分钟,你可能就会“哄”地一声自燃起来。
“光看有什么用,要不要来我这儿干啊?”
“呵呵,好意心领,无福消受。”
我该叫她声柳妈妈气她一气……算了,不好玩。那些嫖客——算了,客人,六院的男病人们走掉了。丰於缨穿上衣服,是要收工了。秋纭歧问柳校苇,“喂,我说,你是怕在空间里弄太多东西会被护理人员给端掉吧?”
柳校苇没有搭理秋纭歧,头一甩,拿着她的记帐本出去了。她干嘛要拿这么一本东西,显得像个小学生干部?……“嘿,姐们儿,你还真酷。”
秋纭歧这么说,丰於缨不解,“你在跟我说话吗?”
“那这儿哪还有别人。”秋纭歧说,“对的,你很酷。”
“什么意思?”
“感觉而已。感觉是没有理由的。”
不对,什么东西都有理由。但有些理由不能说,而有些则根本意识不到。秋纭歧说,“你是不是叫丰於缨?”
“是啊。”
“我听说的丰於缨好像跟你不一样呢。有人说你从住进六院以来就没有讲过一个字,有人说你因为营养不良而骨质疏松,还有人说你是同性恋,几年前就死了。事实证明小道消息的真实度永远都是那么低——但如果我今天回去散播消息,说你在柳校苇这儿卖身——那这条小道消息可就是真的了!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可以啊。”她没有表情。“你去做吧,这件事。”
“你别这么快答应嘛——这样我很被动。我还真不喜欢被动。”秋纭歧又说。“你住在哪层楼?我从来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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