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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若将弟弟干了一回又一回，竟然忘乎所以，直到牛老汉久等大儿子不见找回家来，才看到土炕上大儿子压着小儿子干的正酣。

“好几个混小子！”牛老汉手中烟袋朝着大儿子头上敲去，“放着活不干，竟然回来躲清闲！”

“爹……啊啊……爹你等……等……”牛若喘息着，头上被打大了一烟袋也没跑。终于身子一抖，继而全身都软了下来。

“混小子真没用！”牛老汉不等牛若从牛郎身上下来，一把将对方扯下来。两个少年的连接处被强行分开传出了淫靡的声音，牛若顿时羞窘的低下头，想要拉过身边的被子遮住身体。

没等他手摸到被子，牛老汉已经骑到了他的身上，腰带一松，露出孽根，朝着大儿子笑道，“你小子不行，看看你老子是怎么玩的！”

说吧扑哧一声，巨根插入那因为精液倒流出而泥泞不堪的小洞。

牛老汉老当益壮，腰部挺动不停，很快牛郎就承受不住了。跟哥哥牛若相比，爹爹的巨根将他内里完全撑满，每次抽动都紧涩不堪，就算有之前牛若射进去的精水润滑，依然让他暴涨的仿佛那里被塞上了木桩般。

很快牛郎就被迫跟上牛老汉的节奏，在父亲身下哀哀叫了起来。牛若听的性起，重新爬了过来，将自己还裸露着的下身送到了弟弟嘴边。

4

日子过的很快，牛若十八岁了，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牛老汉看着自家大儿子叹息一声。

家中只有三间破房还有一头老黄牛。房子要住，牛也要种地用，其他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地里种的东西勉强够糊口的，唯一攒下的就是墙角一口小缸里存下的一些陈年粮食。

一家人生活尚且无依，拿什么给儿子说媳妇呢？

发愁了几天，牛老汉将院子里原本要给儿子翻盖下房子的石料和木板搬上了牛车，准备送到了村西头的村长家。

村长家正好也要翻新房子，这些东西都用的到，能换点钱买些彩礼也好，等到媳妇过了门，再说房子的事吧。

牛老汉拉着牛车来到了村长家，村长家是村子里最有钱的人，院子里全是上好石料盖的房子，房顶上盖着整齐的瓦片，看着气派极了。

牛老汉心里叹息一声，什么时候他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在那全村唯一的朱漆大门上敲了敲，里面跑出来个小丫头，正是村长家的丫鬟。

牛老汉将牛车栓好，跟着丫鬟进了门，将自己的想法和村长说了下。

村长开始默不作声，后来更是提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要求。

牛老汉沉着脸回了家。一进门看到牛若期待的表情，又看看牛郎畏畏缩缩的样子，顿时大怒，上前一巴掌朝着小儿子脸上挥去，“你这个贱货，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5

“爹，爹！有话好好说！”牛若赶紧拉住拉住盛怒的父亲。他对弟弟还是很疼爱的，虽然疼爱也不能代表他就不念着弟弟的身体。但是和自己父亲比起来，每天拉着弟弟不知怜惜的做个够，一天到晚也没个好脸色。偶尔给弟弟夹一筷子菜，对方都要惊喜半天，他实在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小贱人！”牛老汉气喘吁吁，“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村长点名要你陪他一月？居然他还说只要把你给了他，就算是把他女儿嫁过来都行！你你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个烂屁股有多少男人插过！”

“爹……”牛若却眼前一亮，“村长家的闺女……”

“怎么，你想要？”牛老汉一愣。

“……村长家的闺女可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比张家的阿花当然强多了。”牛若搓搓手。“要是能把她娶进门，嘿嘿……”

“既然如此……”牛老汉斜眼瞅瞅身边的牛郎，“爹就答应村长的要求，不过，却不能白白把你给了他，只能让他玩几天！贱货，还不快去做饭！”

6

牛老汉气哼哼地踹了牛郎一脚。牛郎咬着嘴唇到灶台边上开始淘米煮粥。平素爹爹哥哥对他怎样，他没办法反抗，却不代表不恨，谁知道这两人现在竟然还要拿他去送给别人，给哥哥换老婆。

想到自己身为男儿却日日被人当做女子使用，且是毫无疼爱，完全当做泄欲工具般的使用。是铁打心肠的，也会忍不住伤心。

牛郎含着眼泪做饭，一边牛老汉却又起了色心，一把将牛郎按到灶台上，伸手扒下对方的裤子，自己的老根找到了地方，直直地插了进去。

“手里不许停，老子还要吃饭呢！”牛老汉嘴里哼唧着，腰部用力，打桩般地挺入，只操得牛郎哀哀直叫。

直到粥都开始翻滚了，牛老汉才放开小儿子。粗长的东西在牛郎身上蹭了几下，收回裤子里。“赶紧干活，老子饿着呢！”

牛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接替老子的位置，而是一脸幻想地发呆。

“看你那个样子，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牛老汉点上锅旱烟，不屑地看着大儿子。

“本来就没见过！”牛若哼了一声。“要不是我发现爹你干弟弟，我连这都玩不到呢！”

牛郎身子一抖，咬住了嘴唇。这几年的日子，过的确实连牲畜都不如，每天不是被爹，就是被哥哥按倒，或者干脆两人一起来，每每弄的他瘫软成一团，连炕都起不来。

7

好不容易饭做好了。牛郎盛了两大碗，放到炕头的小桌上，一碗给爹，一碗给哥哥。而他自己则端着一小碗稀汤寡水的充饥，仔细看看几乎找不到几个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