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迟好生羡慕,憧憬道,“那要是带它一起对付‘零’,岂不是能以一敌百,和上古神兽一样厉害了?嗯,就是名字不大威风,我若是天净沙老师,准给它起名叫火离……火离曜糕。”
千钧双臂抱胸,不以为然道,“你那招‘火离曜月’练到家了?还好意思给小年糕起名叫‘药膏’,也不问问人家乐不乐意。”
“说不准——人家乐意呢?”浮丘忽然悄声无息地凑过来,掠发浅笑,一双妙目妩媚灵动,俏生生地往千钧跟前一站,语声娇柔甜糯,十足像个含情欲诉的小姑娘。
千钧一吓,立马换了站姿,毕恭毕敬道,“浮……浮丘老师。”一张稚气未脱的俊脸腾地红了,不由自主地埋下头,不敢直盯她,一颗心突突乱跳。
他过去曾在江湖上历练过一段时日,比辗迟和辰月都老成,可不知为什么,一见浮丘老师就面红心慌,话都说不顺溜。辗迟和辰月最爱看浮丘老师戏弄千钧,俩人在一旁掩嘴直乐。好在浮丘未让千钧尴尬太久,招手道,“我与你们老师商量过了,准备兵分两路,你们几个暂且跟着我走。”
少年们一齐望向弋痕夕,“那老师你呢?”
弋痕夕微笑道,“我稍后便来与你们会合。”
辗迟问道,“是不是‘零’来了?咱们为人子弟,怎么能留自己的老师独自面对敌人,不如一道留下来!”
辰月与千钧也纷纷应声,“是啊老师!”
“师徒情深,感人肺腑。弋痕夕,看来你教导有方啊。”前方十余丈开外,有两个高大身影骤现,一个阴沉邪气,一个面露讥嘲,正是七魄之胄和山鬼谣。
弋痕夕怔怔地望着方才出声那人,双目如电,湛然有神,只是脸上缠了数圈绷带,左半边脸上隐约露出一道狰狞伤疤,想来此伤横亘面部,因而只能以布带掩住。
尽管如此,在弋痕夕眼里,对方依然是十年前那个英俊桀骜的少年郎,不觉又是欢喜,又是酸苦,心潮阵阵起伏,恍若隔世。
他强自镇定,沉声吐字,“山鬼谣,想不到你自个儿送上门来。咱们之间的账,这十年来利滚利,也该算一算了。”
山鬼谣笑道,“功夫总算练好了,来和我叫板么?成。”他缓步走近弋痕夕,又道,“上一回咱们切磋,我让了你三招;这一回,可不能在你小徒弟们跟前削你面子,不如——你让我三招,如何?”
说时迟,那时快,山鬼谣的身影倏然已至近前,弋痕夕暗道,来得好快,不知我这些年的修为,可能赶上他的“月逐”?
他虽无敌意,然而与少时故友久别重逢,不免也存了一竞高下之心,当即双足发力,亦使出“月逐”步法,纵跃如飞,抢上前去,右臂陡然探出,携元炁挥出全力一掌。
山鬼谣赞道,“有长进。”轻轻松松地闪身避开,左手横斩如刀锋,劈向弋痕夕当胸,弋痕夕伸臂格挡,另一只手中数十道青芒疾射,快如飞剑,直扑山鬼谣。山鬼谣一个纵身,于半空中施出“鬼尘珠”,硬生生将化作利刃的青炁碾为齑粉。
一旁的三位少年看得眼花缭乱,只能模糊望见一团金色元炁与一团青色元炁追逐游弋,连山鬼谣与弋痕夕的人影也瞧不清楚。他们自拜师后,亲眼目睹弋痕夕的人品武功,对自己的老师衷心钦服,敬若神明,只觉得侠岚术造诣之巅峰莫过于此,今日见识了这一场角逐,委实大开眼界。
辗迟见青金二炁时近时远,也不知是打了还是没打,总之老师未能三招两式取胜。他对那对手便是百般不顺眼,扭头问道,“浮丘老师,这家伙是谁,竟和我们老师不相上下!”
辰月同在一旁惊叹,“想不到咱们学的‘月逐’,竟能快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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