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痕夕有心反驳,却是无从驳起,自己胯下的小木头桩子在山鬼谣手里挺得笔直,经对方的言语戏弄,愈显亢奋精神,可不正是“擎天”之势?
此时他性器已近巅峰,只差最后一线,他伸手便去够,想着早些泄了精,就能从甜蜜的折磨当中解脱出来。
不料手被山鬼谣挡住,“夜宵还没吃完,就要收盘子,木痕,这可不是待客之道。”说着复又低头,含住了那枚肿胀的龟头,吮得啧啧有声,不时用力一吸。
弋痕夕只觉得整个魂灵都被对方吸走,心里火烧火燎,身上也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呻吟着抚上自己的小腹,又将手掌贴上山鬼谣肌肉紧绷结实的肩胛后背,来回抚摸,仿佛这样才好过一些。
山鬼谣耳中听见他难耐的低吟,吐出那根火热性器,整个人覆到他身上,粗糙的手掌熟练地伸进弋痕夕的里衣,摸上他起伏的胸膛,顺便也不忘在他腰里捏了一把,轻笑道,“原来是今天没有把你摸过瘾,难怪这腰都扭起来了。”
弋痕夕胯下失了慰藉,一时有些不适应,俊挺的眉宇微微皱起,抬手勾住山鬼谣的脖子,低喘道,“大谣,你先摸我下面。”
“你可真是越来越有镇殿使的架势了,”山鬼谣调侃道,一边解了自己亵裤,同样坚硬如铁的阳茎贴上弋痕夕的分身,他双手拢住两根粗物,来回套弄。
每当此时,弋痕夕心中总会生出一种悖逆阴阳伦常之感,然而也正是这种感觉,使他身体触觉更为敏锐,获得的快感亦随之愈强。他主动吻上山鬼谣的唇,吹箫时沾染的特有气息融化在彼此的唇舌间,弋痕夕非但不觉得违和,反而愈加兴奋,热烈回应着对方舌尖的试探挑逗,勾缠吮吻间津涎自他嘴角淌下,修长大腿情不自禁夹住对方的腰磨蹭。山鬼谣也有些忘情,双臂托住他的腿根,大力揉捏挺翘臀瓣,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夹得这样紧,看来我以后艳福不浅。”
弋痕夕对他的风言风语全然不予理会,一只手扳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急切地套弄性器,紧贴在山鬼谣胯下泄了出来。
山鬼谣轻吻他腮边,调笑道,“你自个儿把夜宵囫囵包了,撇下我不顾么。”
弋痕夕犹在喘息,听山鬼谣这样一说,沾满白液的手掌拢上他粗壮的性器,想为他纾解情欲。山鬼谣翻手握住,挑眉道,“这样就想把我打发了?”
弋痕夕一怔,心道,莫非他也要我给他……那样?
只听山鬼谣在他耳畔轻声道,“这些甜头还不够塞牙缝的,木痕,今晚我把你整个儿一道吃了,你说好不好?”
弋痕夕与山鬼谣欢好至今,仍只是彼此用手纾解欲念,他一时不知这个“整个儿吃了”究竟是怎样吃法,便道,“我身上哪块肉没有被你啃过,还不算整个儿吃么?”
“没吃着芯子,就还不算。”
弋痕夕不解道,“哪个芯子?”
山鬼谣吻了吻他的唇边,右手顺着他的腰线缓缓往下,越过腹股沟和囊袋,直至他腿间那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穴口,低声道,“就是这儿——最里面,最嫩的芯子。”
弋痕夕觉得山鬼谣话中似有火星飞溅,将他从头到脚一道引燃了,脑中嗡地一声炸开,话都说不连贯,“老鬼,你别……别耍弄我了。”
“我是想弄你,不过不是耍弄,是狠狠地,用力地弄,让你在我身下发抖,尖叫,哭哑了嗓子,直到你再也离不开我,哭着求我,我才把下面的浓汁儿给你,把这里灌得满满的。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会分开。”
弋痕夕呼吸发烫,仅仅听了他的描述,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这……这样的事,你哪儿知道得这么清楚?山鬼谣,可别是你在外头惹了一大串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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