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那是该死不死的老头儿,只给他的太子专属的笑容,「别张嘴。像方才那样的抿著就好,不要停......」
(11鲜币)思家儿郎021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21
随著拔营归朝,赋歌凯旋的时辰接近,驻扎在不咸山的蒙罕全军上上下下任谁见到谁都是笑语晏晏,满面春风,就连平素喜怒不形於色的主帅巴耶尔泰也是眉开眼笑,难掩一身的志得意满。
「去,穿上衣服,自个儿到架上拿药去,将里外的伤都给搽搽。」
刻意声称头疼,一大早就命亲近主帅那派的军医进寝帐给自己把脉的贵气男子在军医走後,拿靴尖顶了顶上身赤裸伤痕累累,紧邻他脚边伏著跪低的汉子:
「巳时一刻,崇瑞会来带你。他怎麽安排,你就怎麽做,不要多话,最好当哑巴。都听清楚了?」
巳时三刻拔营,这时辰可是巴耶尔泰身边最器重的第一谋士算的,据说大吉。
思无益由跪转坐,揉了揉僵硬的膝盖跟酸痛的脖子许久才站起身,高山上的裸地无论四季,积累的寒气可都不小,跪久了,铁打的身子也会吃不消。
连著几日,喇摩或早或晚总会寻空,拿条栓军犬的长鍊系他颈上拉他出去,或远或近的在营里帐间逛上一逛,还多数是拣将士们用餐的时分。
思无益明白他的用意,总是低头不语,装做意志消沉难再振作的模样配合他。
不过,他的举步维艰,步履阑珊,好似伤重体弱,倾刻就能倒地断气,也不完全是假的。
蒙罕出兵突袭句蔘,结果终是无比风光的打赢了,不是对手的敌人狼狈地退出百万里,还俯首称臣的割出半壁河山拱手奉上,蒙罕军里除了轮值的,站哨的,谁不是在等著回京的空档里痛快的把酒言欢,寻妓掳奴的作乐?
蒙罕的监军大人,虽是个位高权重不易屈就的主,在这点上,倒也没有多麽超凡出尘。
酒水嘛,貌似没见他喝了多少。纵欲嘛,这个只要问思无益,全营里没有哪个能比他更清楚的。
不管或早或晚,只要监军大人不忙了,进帐了,他就要顺他意思的当他肉垫,做什麽都要任他窝在怀里坐在身下,直直坐到他腿麻,偶尔还要给挥的空鞭配上几声哀叫,这出苦肉计还没到头,思无益却已开始怯场了!
会这麽觉得,倒不是後门子被捅得厉害。事实上,喇摩除了从奴工营回来的那晚,就再也没有入侵他的身子。反而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总要他做出宠溺他的样子,这才让思无益头疼,烦恼得食不安,寝不宁,身上的伤自然好得慢了。
这厮贵为郡王,打小应当是千人呵护万人高捧,怎麽都成大男人了,还要赖著他要他宠他?思无益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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