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有压住喇摩手腕的那侧膝盖将臀撑高,思无益倾身拿来一块胰子,在身上蹭水搓湿了,再往喇摩那根涂上,抹匀。
「本王不要你伺候,滚出去!」除非傻瓜才会猜不著这人想怎麽整他,喇摩浑身起疙瘩,却不承认自己怕了思无益此举。
「打是情,骂是爱,王爷这麽爱奴家,奴家怎能不好生伺候,让王爷欲仙欲死?」将胰子搁在一旁,扶直差点被坐蔫让摸几下又精神起来的造孽东西,放松後门抵著缓缓往下坐。
「你!」思无益的体内温暖紧致,茎身被熨过的每一处无一不服贴,喇摩拢著眉头,张嘴无声,舒服得一时失神,忘了本来要拒绝的,就是这样的行为。
「爽快吧?嗯?」坐到底只稍做停顿,思无益不先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上下起伏。
他做这事目的不纯,不为享乐但为权谋,最好能一直保持疼痛的感受,不要有快感,才不至於误事。
喇摩无语,只以谴责的目光瞪向思无益,可昔日目光如箭的威慑不再,箭头因情欲的腐蚀,锈钝了。
喇摩的眼神,寂寞又渴望,既怕他伤他,似乎又舍不得他离去。思无益愈看,愈觉被这双水润双瞳摄了魂,忍不住以指背,轻抚他色如梅红的脸颊。
「舒服麽?」这声问,不再装腔作势,喇摩心头一热,也忍不住蹭了蹭面上的手指,眼神稍散,似清晨湖面起了薄雾,无比诱人。
这人长得有多好,媚起来有多要命,思无益早就领教过。要说对他无欲无贪念,当初又怎会以手先将他撬了後门,看过他欲花盛开的娇态才甘心潜逃?待他会意过来为何自己会有跃入喇摩眼里深潭的错觉,两张嘴已经亲上,两根舌像两股麻彼此相绕几欲搓成了绳,比连理枝更缠绵。
「嗯......好,好,再快些......」因亲吻而停下了起伏,身下这人可不满意了,用力往上挺动戳刺,思无益被戳中敏感那处,腿肉阵阵轻颤,索求的话语便不假思索的擅自钻出口。
一出口,便惊醒了理智。思无益扯离自己的嘴,重又直起上身重重坐到底,用力缩紧後庭,果然让喇摩闷声一哼,霎时褪去颧上的梅红!
「王爷,奴家虽是男人,好歹也让您当众肏过了,谁都知道奴家就是您的人。这回您又巴巴地追奴家追到柳京来,这证明您确实是疼爱奴家的。既是如此,奴家首回跟您讨赏,您又因何吝啬不给?」
「你是奴隶,不可能,率兵!」根部被有力的穴口给锢住,疼自下体一路沿尾骨上窜进後脑勺,喇摩回话的声音,满是抑不住的痛。
思无益冷哧,「那就你来率,可出阵退兵,指挥调度,都得听老子的。」
「......你连上阵,都不行,怎麽听、你的?」
「不可能不行,你以为老子没看过,想唬我?巴耶尔泰的人就有男奴当过前锋!」
喇摩痛出一头汗,他很久不曾这般狼狈过了,膝盖轮流往上顶,旋即被思无益双手捉住弄得半月骨错位,反击的双手也再次被捉紧,压回青石砖之上,很快地便蹭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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