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陛下,此乃今晨飞箭传来之书。」
「嗯。」宋玄禛接过姬騵呈上的东西,打开粗略一阅,而后不屑地把它丢在书案上,往后靠椅背而坐,轻问:「逖国又传来战书,此已是多少回了?」
姬騵拱手一弓,道:「回陛下,已三回了。」
宋玄禛重呼一声,随手翻找案上的奏摺,把之前呈上的战书一一打开放在案上,一手托颏,一手轻敲书案。
三份战书的内容除了不满宋玄禛突袭之举,直斥其非外,却只字不提匡顼被软禁宫中一事。他不由怀疑自己是否猜错匡顼与乌伊赤的关系,若无错误,乌伊赤理应不会任由自己软禁匡顼,而他的性子倒舍得以国换命,而最令人费解之事,莫过于为何这些战书都以姬騵为目标,而非身为一国之君的他。
他倾前身子,十指交握颏下,歪首抬目问:「姬騵,你有何看法?」
姬騵稍稍欠身,答道:「臣认为逖国盛怒难息,现下不宜再步步进逼,敌动我动,方为上策。」
「如此岂不白费此可乘之机?」
「若陛下乘机再袭,恐怕逖国发难,先挟凉都子民或是屠杀。若事发至此,恐怕已失民心,再难服众。」
「哦?姬爱卿所言莫非叫朕放虎归山,好让他补气养元之后回来反咬朕一口?」宋玄禛挑眉垂眸,言色间透出疑信参半之意,听得姬騵满额冷汗。
「臣绝无此意。」
宋玄禛随意执起一张战书,姆指抚过纸上的箭痕,意味深长说:「那你可否告诉朕,为何这些战书不是发往皇宫,而是姬府?难道区区一个兵部尚书比朕更有权势?」
「臣不敢!」姬騵迅时双膝跪地,伏地不起,续道:「臣当真不知箭书为何落于寒舍,或、或许对方知道皇宫守卫森严,才转而向臣下手!望陛下明鉴!」
「不知?」宋玄禛把手上的战书狠狠拍在案上,忿然而立,质问道:「是不敢,还是方便你与逖国私通?!」
「臣冤枉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绝无二心!」姬騵向宋玄禛连连磕头,却换不回宋玄禛的信任。
宋玄禛绕过书案走到姬騵面前,下眼睥睨,说:「当年朕命你调查皇叔与穆涔山叛乱一案,当时在皇府搜出的信函虽似二人笔迹,却不曾得知信从何来!你又是如何知道他们府上藏有私传的信函?!」
「书函是从潜入皇府之徒身上搜出,至于府上的书函是某日臣回府路上收到密函而知,传书之人并无留下线索,信上只道二人府中有异,臣便大胆着手调查!」
「你且说那人有何特征?」宋玄禛负手回身说。
姬騵愣了一愣,颤颤悠悠地从地上抬起头来,额角的汗接连落下,豆大的汗珠滑至下巴不胜重量,沉沉滴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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