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知错!”
父亲,在您眼里,不管何事错都在我,我说什么都是狡辩,哪里还敢说话!
遽然,单相权一脚踢下披在单柏身上的锦袍,单柏一个寒噤。
“父亲,天气寒冷,您衣着单薄,站久了怕是会冻着,儿子随您进房训话!”
单相权充耳不闻,看也不看单柏,恨恨说道:“我送你去南山学武,不是让你回来与市井乡绅斗气的,你若是再敢有第二次,我废了你这一身的功夫,孽障!”
“儿子不敢!”
本以为离家八年辛苦学武,回来后会博得父亲一些怜爱器重,却是拳打脚踢更甚从前,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给一个。
正这么想着,就见单弘身着一袭湖蓝锦袍,一脸傲气的走了过来。
单柏的母亲已经过世多年了,十五岁的单弘是二房生的儿子,年龄只比单柏小一岁。
“大哥”单弘冲跪在地上的单柏客套了一句,然后便扯下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径自披在单相权宽厚的肩膀上,“父亲,那套拳法孩儿有些地方还不懂,请您帮孩儿指点一下!您穿得这么单薄,站在寒风中哪行!”
“弘儿有心了”,单相权说着爱抚的拍了拍单弘笔挺的背,“弘儿的伤寒刚好不久,先回书房等着为父!”
单王府的父慈子孝,自己从来都是个看官。
弘儿?已经习惯了父亲称呼‘单柏’的冰冷,到现在却是连名字都懒得喊了。
单柏心底一番自嘲,看着单弘走远,无助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平举双臂,去我房外跪着,直到我让你起来!”扔下这句话,单相权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单柏老老实实的站起来,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锦袍,咬了咬牙,往单相权的房间走去。
寒风凛冽,单柏依然□着上身,直着身板平举双臂,跪在屋外冰冷刺骨的石板上。
一个时辰过去了,父亲没有回来。
柏儿生在寒冬,王爷为柏儿单名取一个‘柏’字,是希望柏儿也可以像岁寒中的松柏那般坚韧不拔,不畏生命中遭遇的一切严寒。王爷对柏儿抱着不一般的期望呢!
想起母亲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单柏咬牙抬了抬已经酸到无力的双臂,努力的保持着标准的姿势,等着单相权回房歇息。
又过了一个时辰,已是深夜,仍是不见父亲人影。
单柏眼前开始一阵阵泛黑,跪着的双腿已经毫无知觉,双手紫红,平举的手臂好像也不再是自己的了,最难耐的是身子冻得连发抖都不会了。
单柏知道单相权今晚是不会回房睡了。
以前母亲在时,父亲最喜欢在母亲房中过夜,对自己也是百般宠爱,后来母亲不在了,一夜之间,自己在父亲心目中便再无任何地位!
不管你做的多好多努力,父亲的爱都不再属于你了!
若早知道是这样,何苦当初不顾师父的挽留,执意下山回来呢!
一阵猛然刮起的寒风将单柏卷入荒芜苍茫的寂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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