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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衣服吗?」

「不用了，太多馀。」

「胸罩？」

「不用。」

徐琳没意见，她虽然不欣赏沈汝桦的无赖个性，但对於她的艺术眼光却是无庸置疑。

等徐琳弄好之後，沈汝桦指指窗口射进来阳光的那面墙：「过去。」

徐琳依言走了过去：「我要你的侧面，只要各拍一张，你在笑跟、你不笑的样子。」

徐琳照著她的话，将沈汝桦所想要的感觉呈现出来：「ok。」只见光闪了两下，沈汝桦便收工。

「完成了吗？」 沉静的脸孔里，有一丝讶异。

「客户只想要两张图片，就给她两张。」

「不怕她们只看中一张，甚至都不要吗？」

「你是对你自己没自信，还是对我没信心？」

「都不是，只是假设。」

「那好，你的假设太多馀了。」沈汝桦拨拨流海：「我进去洗底片了，你随意吧！」

徐琳知道沈汝桦非要一次搞定的个性，看著沈汝桦走了进去之後，她也换回自己的衣物，先行离去。

半夜两点，沈汝桦打给徐琳：「喂。」

「你睡了吗？」

「刚被你吵醒。」

「东西弄好了，你过来看看吧！」徐琳听得出沈汝桦口语中，有多麽兴奋开心。

坐起身，给自己点了跟菸：「嗯，等会吧！」

「等等好了，你开电脑吧！我直接传过去会比较快。」差点忘记这一点。

徐琳挂掉电话，打开自己的电脑。不久就有信件讯息声传出，她打开来看，眼睛为之一亮，照片上侧身的女子赤裸的上半身，昏黄色的阳光打进，白雾直接遮射在她上半身重要的部位，身後的白雾形成一对透明带雾的白色羽翼，微卷的长发显示出她的天真浪漫，笑起来；像幸福充满全身，没笑；却像世界末日。

只是一个眼神的差距竟会差别如此之多，她从不晓得自己的笑与没笑给人感觉会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电话再次响起：「喂。」

「喜欢吗？」

「嗯。」 尽管如此，这还是无法让徐琳感觉到快乐。

「呵，你越没反应表示你越在乎，所以这次你一定满喜欢的对吧？！」 沈汝桦的分析，让徐琳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冷笑。

「嗯，我很喜欢，这次的题材是什麽？」

「也是跟我合作很久的那家出版社，她们都写拉子的文章、报导，这次是部小说，我也看过，当时看的感觉脑海就已出现了构想，只是没想到由你来当模特儿效果会这麽好！如果一起搭配上，我想书一定会大卖！！」

徐琳知道沈汝桦一向只对自己有兴趣的东西投入，听得出沈汝桦此刻有多高兴。

「你累了呀？」

「嗯。」

「好吧！改天聊。」

电话再度挂上，徐琳也将电脑关掉，整间房间顿时显的冷清，空气是冷的，她的心也是冷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手机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与以往不一样的音乐旋律。徐琳看著手机，犹疑著该不该接起电话，却还是按下接听键：「喂？」

「你最近很忙是吗？」电话哪头传来令徐琳无法遗忘的声音。

「没，有什麽事吗？」 徐琳却只能刻意的强调自己的平静。

「我需要钱。」 对方劈头就是这麽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