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赐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走动,何子惜则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叉,扭来扭去的折腾自己的手。何子赐拿起桌上的茶杯,不知道是她喝的第几杯水猛灌,萧磊好笑地看着这对姐妹,不就是结婚嘛,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我说两位,东西准备齐全了吗,待会可别找不到戒指啊。”身为两对新人的伴郎,萧磊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的。
“啊!”两位新郎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口袋。
萧磊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真是服了这对姐妹了,“不会吧?真的找不到啦?连戒指都没有了,那你们就不用结婚了。”
好不容易,两人翻箱倒柜的,终于找到放在抽屉里的两对戒指,这两对戒指是何家父母找世界知名设计师专门打造的,以白金为底,每个戒指上有九颗大小一样的蓝钻,价值一亿美金。这对无良父母还算有点责任感,很重视两人的婚礼呀。
找到戒指后,为了防止两个紧张过度的新郎又把戒指弄丢,萧磊干脆自己保管,到时候再给她们。
与此同时,两位新娘也紧张的要死,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两人都很上心。“好了,两位美女,我敢保证,你们一定是历史上最美丽的新娘,麻烦你们稍微放松下可以吗,不然待会出乱子可就糟了。”魏晓柯安慰道,她自己也很紧张,第一次给人家做伴娘,要是出错那就丢人了。
“好,知道了。”许凝雪故作镇定道,其实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高美灵则是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看着高美灵,许凝雪不由地轻笑,心想也许这是美灵这辈子最安静的时候吧。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你们快下去吧。”何妈妈跑上楼叫道,毕竟是两个女儿的婚礼,大多事她都是亲力亲为的,深怕出什么岔子。
何家姐妹已经走到大院里和各个前来道贺的人打着招呼,这时只听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接着是一片掌声,渐渐地,人们让出一条道,只见一条红地毯滚了过来,四个小女孩走在前面撒着花瓣,两个新娘缓缓地走在后面,魏晓柯则跟在她们的旁边照应着。
何家姐妹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新娘,恨不得马上跑过去拉住她的手。可是她们不能,不然会闹笑话的,于是她们走到神父面前,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新娘。许爸爸和高爸爸则笑眯眯地走上前,牵过自己女儿的手,走向迫不及待的新郎。来宾们则安静的呆在两边,默默地为两对新人祝福。
神父打开圣经微笑地看着两对新人,“各位来宾,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何子赐、许凝雪和何子惜、高美灵的婚礼。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今天何子赐、许凝雪和何子惜、高美灵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何子赐、何子惜,你们是否愿意娶许凝雪、高美灵作为你的妻子?你们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们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何子赐和何子惜齐声说道“我愿意!”
“许凝雪、高美灵,你们是否愿意嫁给何子赐、何子惜作为他的妻子,你们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们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许凝雪和高美灵幸福地说道。
“这里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它们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何子赐和何子惜从萧磊手上拿出戒指,慢慢地放入许凝雪和高美灵的无名指上。许凝雪和高美灵也从魏晓柯手中拿起戒指,戴在何子赐和何子惜的无名指上。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何子赐和何子惜撩起婚纱,轻轻地吻在自己新娘的唇上,激动万分。何子赐是历史以来第一次和许凝雪如此亲密接触,何子惜则是根本不记得当初是如何跟高美灵在一起的,所以这是她记忆中的第一次。
接下来,何子赐和何子惜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她们逃过所有人,拉着自己的新娘躲了起来,她们还要好好培养气氛呢!今晚才是重头戏!至于来宾……交给家长处理吧,反正还有伴郎和伴娘帮着,累不死他们的。
洞房花烛
晚上,何子赐兴奋地走到新房,却发现许凝雪不在床上,这时,她听见浴室里有声音,便猜想,凝雪一定是在洗澡,于是,她飞快地脱掉衣服,穿上一件浴衣想偷偷走进浴室。她垫着脚,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地转动门锁,也许是因为在自己房里,许凝雪并没有把门反锁,这么一来就便宜了何子赐了。她打开门,一下子跑进浴室,反手把门关上,只见许凝雪正在冲身子,一头长发贴在背上流着细水,双手泼着清水拂过胸前,水顺着她的头顶,流过她的头,她的脸,她的背和胸前然后是……何子赐看得都流口水了,一下子呆在原地。
许凝雪正在冲洗着身子,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于是回过头,结果看见何子赐呆呆地看着自己,她一下子抱紧胸前叫了起来“啊——,你,你怎么进来了?”
何子赐被许凝雪惊醒了过来,马上冲上前,把许凝雪抱在了怀里,然后顺手把浴衣脱了,就那么赤身裸体地抱着许凝雪,上下抚摸起来。
许凝雪刚开始还挣扎一下,然后一下反应过来,摸自己的人是何子赐,也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本来就是要给她的,所以也就顺从了,用手抱住何子赐的头和背,让何子赐亲吻自己的脸,脖子和唇,渐渐地许凝雪觉得何子赐的双手真讨厌,一边在自己身上点火,一边还故意躲躲闪闪的,最让她感到不堪的是,她感到自己的□有些湿了,她呜呜地叫着,满脸通红,全身发麻,却拿何子赐一点办法都没有,都快急死了。
何子赐见许凝雪动情了,便一下子把许凝雪横抱起来,走进卧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继续不停地亲吻着许凝雪,她从许凝雪的脸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亲,亲到许凝雪的胸前时,她被许凝雪的一对玉兔迷了魂魄,她像把玩珍宝似的揉捏着它们,又把头低下轻咬许凝雪的小葡萄。许凝雪被何子赐刺激地怪叫连连,声音即像在哭,有不太像,全身不停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身上的不适,却又喜欢何子赐的戏弄,便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何子赐的头。
何子赐终于放过那对玉兔,开始向下进军,最后总算到达了那处神秘洞天。乌黑的毛发下一处泉眼正流淌着涓涓细流,何子赐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一下子对准了那处泉眼,用舌头舔弄不停地舔弄,许凝雪像是发疯了一样,大力的摆动起来,口中更是大叫不止,她到底还是处女,一下受到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也难怪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过了好久,何子赐舔够了,便直起身子,又吻上许凝雪的唇,手却继续在那处洞天周围拨弄,许凝雪不停地摆动着双脚,两只手更是紧紧地抱着何子赐,何子赐看时机差不多了,就稍稍地离开许凝雪的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许凝雪,许凝雪慢慢从刺激中回过神来,看着何子赐,她知道,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何子赐在等待她的命令。许凝雪咬了咬唇,闭上眼,点了点头。何子赐顿时激动起来,她激烈地吻着许凝雪,让许凝雪又迷失在了那种强烈的快感之中,然后她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指深入,许凝雪顿时痛得大叫了一声,手指都陷入了何子赐背后的肉里,长痛不如短痛,何子赐一咬牙,一下子插到低,许凝雪痛得一口咬在何子赐的肩上,眼泪流了下来,何子赐心疼地不敢乱动,温柔地亲吻着许凝雪。
渐渐地许凝雪适应了那种感觉,也没感到很痛了,反而觉得下身又麻又痒,于是,她在何子赐耳边轻声地说道“我觉得还好,你试着动一下。”然后又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
何子赐听到旨意便轻轻地动了起来,许凝雪适应后,就觉得不过瘾,自己挺起屁股迎合起来,何子赐发现后便马上加快了速度,许凝雪在何子赐身体下面忘情地尖叫着。突然何子赐觉得手指一紧,接着续凝雪就死死地抱住自己,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她终于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
□过后何子赐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指,翻身躺在许凝雪的身边喘着粗气,许凝雪全身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她还沉迷在那种升入云端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良久,两人终于缓过气来,许凝雪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不由满脸通红,急忙背过身去,不敢看何子赐。何子赐看到这样的许凝雪,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她一边向许凝雪靠近,一边说着“凝雪,现在,你是我真正的妻子了呢,怎么样,刚才舒不舒服?”何子赐伸手将许凝雪搂在怀里。
许凝雪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缩在何子赐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何子赐也不再调戏许凝雪,她知道许凝雪只是一时还没回过神来,一旦她变回原来的样子,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她也躺了下去,搂住许凝雪,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凝雪,你也累了,我们睡吧。”
许凝雪也是累坏了,便听话地闭上眼睛,不一会便深睡过去。何子赐爱怜的亲了许凝雪,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也陷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好事,让我们一起祝福她们吧。
幸福的含义
第二天,何子赐眯着眼睛醒过来,看看身边熟睡的许凝雪,她突然觉得十分满足,老妈时常说知足者常乐,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她很快乐。
何子赐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许凝雪的额头,许凝雪眼睛动了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着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何子赐,她觉得很害羞,却又不愿被何子赐察觉,于是她故作镇定的白了何子赐一眼,起身套了件睡衣就向浴室走去,边走还边皱着眉头。看着许凝雪变样的走姿,何子赐吐了吐舌头,也觉得自己昨晚过分了点,便不再挑逗许凝雪,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许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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