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感觉到手背上覆上来的温暖,那温暖流淌於心,让他觉得有点高兴。
以前的人听他说完这个故事,都不是马上来安慰他,师父沈默、师兄暴跳、彩蝶落泪。
只有叶静珽,安安静静地听完,明明震惊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还想著要安慰他,要他不放弃希望。
这少年当真单纯,这也让红衣不由得想起数日前的那一晚,叶静珽缠著他想要立下的承诺。
海枯石烂,天荒地老,这陈腔滥调的词,此刻想起来,竟让他觉得温馨。
他本不该将这些告诉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少年,可许是被那诗句提点,又许是少年之前说相思不应成灰时的神色让他不甘,他就这麽说出来了。
而说出来之後,听了叶静珽的回应,他才意识到,其实说了,也没什麽不好。
“恩公,公子,我回来了。”
院子外这时传来彩蝶欢快的嗓音和脚步声,叶静珽就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个惊跳,立刻放开了红衣的手。
可他面上终是有些红了,咬著牙偷偷瞥了红衣一眼,又立刻转了开去。
彩蝶快步走了进来,把手上的篮子放在一只石凳上,兴奋地说:“你们知道吗?城南的长街上新开了家窑子,据说那里的姑娘都是水灵灵的雏儿,公子,不如哪天让恩公带你去开开荤吧!”
她一个姑娘家,说起这种话来连个顿都不打,立时叫叶静珽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彩蝶怎麽半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
对面红衣却淡淡一笑,看著他问:“怎麽样,要不要去?”
叶静珽正端起茶碗喝茶,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茶全喷在红衣脸上,他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说:“不要,娘说过,正人君子不去那种烟花之地。”
“当真不要?那恩公回头一个人去了,你可别难过啊。”彩蝶凑近叶静珽耳边,低笑著轻声说了一句。
叶静珽心里一沈,眉头皱得死紧,心里像被什麽东西挠了一下刺刺的,“仲默常去青楼
吗?”
这话问出了口,他才觉得很是不该,红衣去不去青楼与他何干?他又有什麽资格去管红衣的私事呢?
再说红衣比他年长,便是去些烟花之地寻欢作乐,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他心中终是有些难受,很不情愿听到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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