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这幅摸样?”
柳凌风气得瞪大双眼,怒火仿佛要喷出来!他竟然在笑,还在笑!还要问自己为何如此摸样!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是为了这个贱人自己会这般田地!
“还不是摆阁下所赐,阁下当天干的可真是好啊!”他恨得全身痒,如果不是受制於胡丞相自己早就把他千刀万剐。
“你还是原来比较好看,瘦的太多了。”仿佛聊家常一样,无暇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够了!我不跟你罗嗦!燕无暇我告诉你,我要放了你,我要让你走,来吧,滚啊!”他是尽全力压制怒气的,可是无奈还是吼了出来。
“哦,我这个样子怎麽走啊?”无暇摊开双手让他看看自己赤裸裸的身子。
“哼!把他那件破衣给他!”
一个灰色的东西照著自己脸上扔来,细看之下,原来是那日在院子里被两个仆役撕破之後孙管家补给他的,呵,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再看见你。
披上单薄的粗衣,他拐著站起来,鞠个躬:“多谢柳公子,小的告辞。”挥挥袖子,一瘸一拐走了出去,其实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要不是想硬撑那一口气,要不是不想让柳凌风看他笑话,他早就晕倒在那里了,真是笑话,已经如此了还在意那个人的看法做什麽?
看著那个虚弱的背影,柳凌风没有一丝怜惜,反而感到身体里叫嚣的愉悦,报复的美味。
第二十章
只是身披薄薄的布,盖不住满身的伤痕,也藏不了寒冷的天气,他披头散发,身上散发著难闻的味道,一瘸一拐的走在大街上,享受著众人嫌恶的目光,没人理会也没人同情,他走过的地方都有人自动让开一条小路,毫无掩饰的恶意在每个人脸上叫嚣。
这已经很好了,没死已经是很好了,此刻的他任谁也认不出来是当年那个豔动天下的皇子,只不过又脏又臭的乞丐而已,身无分文,连能不能活到下一刻都不一定。但起码还有条命在,燕无暇扯著嘴角从头发的缝隙里看看周围,冷笑一声:“好一派富饶的民风。”
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什麽地方,燕无暇只觉身子要散架一般,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休息会儿,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座富丽堂皇的阁楼,不时飘过来浓郁的脂粉味儿,门口站著小厮,里面喧闹不已但偶尔还飘出几缕优雅的琴音。
“衣带香……哈!原来是个窑子!”无暇摇摇头苦笑,以前是最不喜这种地方的,可如今,哼,怕是想进去还没走到门口便被人轰了出来,他敲了两下麻木的右脚,拖著准备继续走。
“这位公子,且慢。”无暇刚想离开,突地感到有人拍上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乃是一个留著八字胡子的龟公。
“你有什麽事?”无暇警惕的打量著他。
“啊,公子不要误会,我们家少主子见公子仪表不凡,只是想送点东西而已。”那龟公笑了笑,拿出一串珍珠项链,只见那上面的珍珠个个鹌鹑蛋般大小,璀璨夺目,无暇这些年也见过不少宝贝,一眼便知这珍珠链子乃是上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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