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沫呻吟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泪水不断落下,立刻就被温柔地舔去,男人顺着他的脸颊舔吻,在他耳畔轻轻哄道:「师父,把腿张开一点……」然后更加深入他的身体。
宇文沫弓着背脊,死死扣住对方的肩膀,凌乱地呻吟、喘息着。
他不是一开始就打算雌伏,只是发现,被这样狂暴却温柔地索求着,竟然会产生莫名的安全感,仿佛唯有知道对方是如何迫切地渴望着自己,心才能真正定下。
「师父……师父……」男人在他耳边的低唤喘息也逐渐急促,他们吻住了彼此的唇,在互相讨索之中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失神半晌,宇文沫被徒弟抱起,清理身子的动作也是熟练又迅速,随后宇文洋搂着他回到榻上,两人相拥着睡下。
宇文沫倦极,窝在那温暖的怀抱里,任对方一下一下温柔地轻抚他的背脊。
两人的银发一起散落在枕上,缱绻着流泄而下,像越过夜空的银河,散发出璀璨隽永的光芒。
半晌,宇文洋低声问:「师父,你很害怕吗?」
宇文沫踌躇了下,最后仍是淡淡地应了声。
宇文洋轻轻一笑,温柔地吻吻他的额头,「没关系的,师父,你就算害怕,就算不敢置信,也没关系的……」
宇文沫抬起头,有些诧异、有些不解地看着徒弟。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相信……」宇文洋柔声道,「你可以再把我抓紧一些,紧得我不能呼吸都没关系。」
宇文沫低哼了声,「被我抓紧,你很开心是吗?」
宇文洋笑了笑,老实地道:「是的。」
宇文沫又问:「开心到没办法呼吸也无所谓?」
宇文洋啄吻了下他的唇,「我可以吻住你。」
宇文沫无奈地拍拍他的脸,窝回他怀中,「也许有一天,你会厌倦……」
「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宇文洋微笑着抱紧他。
宇文沫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轻蹭了下他的胸膛,闭上了眼。
不要谈也许,不要谈永远,只要一直往下走,也许就能走到永远。
有天日月之光会不再带着感伤的颜色,有天时间会像流水,把一切棱角都磨成晶莹的鹅卵石,有天他们会填平彼此心中的伤口,然后就像以往那样,两两相伴,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宇文沫靠着那温暖的胸膛,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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