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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琳看看毓科，再看看晓希，已是了然於胸。「你们两个就别推来推去的了。我各有一句话对你们说。」

她的手搭在晓希的肩上，「你真的很可爱，难怪毓科这麽喜欢你。」

又走到毓科面前，「不管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总之，用秘密来填补内心的空虚是不健康的行为。」

她退回门口，「最後一句话。请两位把眼睛睁大了，祝你们早日明白真相。」

甜甜的一笑之後，昱琳没有道别，留下两只呆头鹅站在门外。

(12)

站在原地的晓希，忽然有种错觉，感到自己似乎变身成了小丸子的爷爷，站在马路中间，身边一阵风由脚底吹了上来，还卷起了一片落叶。

「喂。昱琳的话是什麽意思？」晓希头也不回地盯著门板，问身後的毓科。

「大概是叫我们早点回家睡觉的意思吧。」

毓科圈著晓希的脖子，将近乎不省人事的晓希拉到楼下。「我困了，载我回去睡觉。」

「睡个屁啊。失恋的人这时候应该要懊悔不已地在酒吧里喝酒才对。」如大梦初醒的晓希又恢复了跳蚤本色地跳脚。

「可是……」还来不及说出自己真的很想睡的毓科，被一只跳蚤拉到了机车上，然後又被运回了酒吧。

回到酒吧後，毓科应观众要求又喝掉了一手啤酒，而晓希也舍命陪君子地喝掉了一手可乐。喝得多，当然就得尿多，这是质量不灭定律说的。晓希留下毓科在吧台旁继续喝，自己走到洗手间去解决生理问题，顺便洗了把脸，依然百思不解昱琳的反应，是否能算是正常现象。

走回吧台看到一个理著小平头的踢正坐在毓科旁边的椅子上，看来像是在搭讪。晓希不动声色地悄然走到了吧台的另一头。

「你看起来好像喝了不少，我送你回去吧。」

夜深了，意识不清的人多了，而不长眼的人也不少。晓希在心里呐喊著，笨蛋，她是踢，难道你没长眼睛吗？

也算是半个意识不清的人的毓科一如往常地带著迷人的笑容看著眼前的踢，「是喝了不少，不过，我还不能回家。」

「你在等人吗？」那踢的手已不安分地攀上了毓科坐著的椅背。

为了避免再有下一个像自己这样的受害者，晓希决定挺身而出。她坐到原来的位子，一手拉过毓科的身体，毓科的头无力地顺势靠在晓希的肩上。她以为完全不需要任何话，对方就能知难而退。没想到，她遇上的竟是头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