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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毓科的食指点在晓希的眉心，不让她再往前半步，「你……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毓科抬头看著天空，今天明明就不是满月，这家伙怎麽突然转性了？

「你真的那麽喜欢姐姐？」晓希一再被拒，心凉了一些。如果对手是姐姐，那应该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吧？

「我们交情那麽久了。已经没办法用喜欢来形容了。」

「久？有多久？如果你跟姐姐真的交情那麽好，我怎麽可能完全没发现你这个人的存在？」

「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人，当然是越低调越好。」毓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把话说得更加模糊暧昧。

「不管。我们回去跟姐姐说清楚，她一定会让我的。」

「你有没有搞错？感情这种事，应该要靠自己争取，怎麽可以叫人家让你？你到底有没有志气？」毓科义愤填膺破口大骂。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和姐姐公平竞争吧。」

「等……等一下，你要竞争什麽？」

「你罗。」

「不……不用了啦。」毓科这才意识到了，刚才的那番话，好像已经将自己踹入了无底深渊，而且，是自作孽的状况。

虽然，刚才在河堤上说著要公平竞争，但在看到姐姐的脸时，气势不由自主地缩了十分之九回去。

「你刚才跑去哪里了？脸怎麽这麽冰？」晓沛不著痕迹地将晓希从毓科身边『拔』开。

「没有啦。突然尿急，就出去找厕所。」晓希不知该怎麽回答，只好胡言乱语著。「姐姐怎麽会在这里？」

「小巴是我高中同学，来捧捧场。」晓沛因场合特殊而下意识地忽略了跟毓科的那一段。

三个人都像有默契似地，没有人主动先提那件事。气氛一下子沈默了起来。

「哇！这里鬼好多。」小巴看著三个人来来回回地没有交集式的眉来眼去，就知道她们心里都有鬼。她放下饮料之後，拉著毓科走到吧台。

「怎麽？出事了？你被吃了？还是你吃了人家？」小巴推推毓科的肩，坐在椅子上准备听好戏。

「被巷子口杂货店老婆婆的孙女亲了一下，算不算出事？」毓科两眼直直地盯在某瓶酒的瓶盖上头。她有种全身都僵硬的感觉，原来和Ｔ接吻是这种感觉。

「哪来的杂货店？你傻啦？」小巴用力捏著毓科的肩膀，像以前念书时，同学都会这样在肩膀上东捏西捏地帮助彼此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