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2 / 2）

(24)

晓希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虽然没有经验，但也听得出毓科话里的露骨。突然一件衬衫掉到晓希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快换上吧。」

晓希拉下衬衫，起身往浴室走去。

「你要去哪里？」

「去换衣服。」

「在这里换就好了。我可不想等一下还得去马桶里把你捞起来。」

「这里？」

「怕什麽？」

「你刚刚才讲出那种话，谁不怕啊？」

「是你先挑逗我的。」毓科走到晓希面前，一只手放在第一颗扣子上。「还是你想要我帮你换。」话才说完，第一颗扣子已经被解开。

毓科手上的冰凉碰触到晓希的胸口，吓得晓希跳回床上，用棉被将全身裹得密不透风。

毓科大笑了几声，「我出去买东西，你慢慢换。」

看著毓科走出门外的背影，晓希不知道刚才如果毓科真的对她做了那件事，她该如何反应。嘴巴上说得犀利，其实不过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虽然，她永远都弄不懂毓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的。但就因为毓科偶尔爆出的惊人之语，给了她源源不绝的希望与幻想。有幻想就会有幻灭，这是如同生与死的相对关系。晓希却不愿去设想那结局到来的时刻，她只知道她喜欢和毓科在一起时的感觉，即使是被毓科如小狗般玩弄，她都甘之如饴。

毓科到楼下便利商店买了些填肚子的东西，站在骑楼下，想抽根菸，风大得让她躲到墙角才点著菸。她靠在墙边抽著菸，视线专注在马路中间那被风吹得倾斜了不少的行道树。外面的世界狂风骤雨，在毓科的内心也有某样东西摇摇欲坠。

抽掉了半包菸後，扔掉菸盒，才转身走回家。打开门後，看到晓希已在床上躺平睡著了，本想把她叫醒，让她吃点东西再吃药的，看她睡得香甜，只得由她睡去。毓科坐到床上，拉起晓希紧握的手摊平，放回被子里，轻捧起晓希的头，让她不致於睡在床铺的对角线上，也给自己挪出了一些空间。扶正晓希的头，轻轻地放到枕头上，拨走掉落在脸庞上，似乎干扰到晓希睡眠的头发。又重新把被子拉好，拢在晓希全身上下。

坐在床上，伸长了手，从地板上的塑胶袋里拿出一小瓶红酒。在超商里，看这瓶子小巧可爱，顺手就买了一瓶。打开後，轻啜一口，还不难喝。一边喝，一边注视著晓希的睡脸，她似乎做著什麽样的美梦，嘴角正微微扬起。毓科心头一热，很久没这样专心地看著某个人睡觉的模样了，看著那呈现微妙角度的嘴角，自己也下意识地跟著微笑。

她伸出手，用手指拨弄著晓希的头发，手掌移动到晓希的额头，掌心一片湿热感。她抽出一张面纸，拭去浮在晓希额头上的薄汗。低下头，两人的前额轻碰在一起，温暖的皮肤让毓科险些忘了回神。抬起头，发现好像没达到原本用意的目的，伸手以手背靠在晓希的右颈试探温度。似乎比平常热了一些，但也不是太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