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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需要知道……”他听见女神在他身后说：“你所有的问题，你父亲都曾问过。”

你所有的痛苦，他都曾经历过。

但这没用，痛苦和快乐一样，不会因分享而减少，只会越裂变越多。

65.

还剩三千九百九十八年。

Heimdall通过侍卫传来口信，Thor依其前往彩虹桥尽头。Heimdall绝少在不被提问的情况下主动告知什么，这势必事关重大。

“吾王，你的中庭朋友们需要你。”Heimdall简洁明了的说。

“你怎么知道？”

“他们……”Heimdall少见的停顿了一下，“用巨大的探照灯对夜空投映……一把锤子。经验表明，这可能基于中庭的某种风俗。”

虽然没受多久的中庭常识教育，但Thor好歹也耐着性子陪Jane看过几部爆米花电影，只是他不想说出来——尤其在Mjolnir居然被拿来和一只比老鼠好看不了多少的动物相提并论的情况下。

“我知道了。”

“十天前我就将此事告知了Hermod，但显然他并未转告你。”Heimdall意有所指的说，“所以，我并不确定这是否超越了摄政王的职责范围。”

“当然不。”Thor脱口而出，“这只是雷神的职责范围——你会阻拦我吗？”

“当然不。”Heimdall仍然不动声色的凝视前方，仿佛压根没看见Thor擅离职守。

***

Thor重返阔别两年多的中庭，发现除了Stark大厦似乎又加高了，其他一切照旧。看来没有自诩守护者的Asgard人在，地球依然运转良好。反而只有雷神的世界物是人非——物是人非，用不了成百上千年，一秒钟足矣。

“签字吧。”Fury省却寒暄，开门见山把一摞纸丢在Thor面前的茶几上。

Thor拿起Coulson往他右手里塞的笔，才要往被后者掀起一角的署名栏落下——“等下！我为什么要签字？”

Fury往倚靠酒柜的Tony丢过一个“看吧，我就说他不可能那么蠢”的责难眼神。

“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仔细阅读它们。”Tony抱着胳膊，满脸同情的望着从第一页开始看的Thor。Thor读了几行，发现压根没看懂，把求助的眼神投向Fury。

“授权书。”Fury背起手，“授权神盾局通过法律手段维护你的……某些权利。”

“那很好啊，为什么还要我授权？”

“鉴于我们的社会形态不同，解释的问题暂且搁置。”在Fury眼神的授意下，Coulson优雅的交握双手，“虽然有很多便捷方法可供使用，但Odinson先生，我们需要你的授权，才能启动某些更为……文明且正当的程序。毕竟，神盾局和松散的复仇者们不同，它隶属于政府，这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考虑纳税人和国会的意见。”

“简而言之——”Tony漂亮的总结道，“这次的事件，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得打官司。”

“没错。”Coulson镇定的继续说，“希望你还没忘记，目前你还是名英国公民。历经半年的交涉，伦敦的特别委员会既不肯移交权利，也不打算行使它，而法院的审查起诉即将到期，这使得美国政府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所以，我们不得不直接联系当事人——也就是你。”

“我……还是没明白。”Thor越发糊涂了，“到底是什么事？”直觉告诉他这群人堂皇的长篇大论下肯定有什么不体面的隐情。

“一些……商业行为。”Fury自暴自弃的看向Tony，似乎明知将这项任务交给他会产生不可预测的后果，也不得已而为之。后者则带着一脸的“我就知道还得我来”的无奈和得意开口：“记得我和你提过的知识产权的事儿么？”

“嗯。”Tony是提过，但Thor完全无法理解，在Asgard，知识被认为是神赐的福祉，人们以能分享和传播它而自豪。

Tony凭空调阅出几张三维屏幕，翻过一张张画面，“你可以想象……没有什么不被人们当做消费品，包括人本身。比如——”他随手将眼前的屏幕旋转到Thor面前，“这样。”

Thor震惊的盯着那个广告画面，一时不知道该给出何种反应。

“实体硅胶、37°恒温、6小时续航、附赠可拆卸异型锤柄和三套服装——但老实说我觉得这毫无必要，反正用的时候还得脱掉……该死！别往后翻了！”Tony飞快的转回画面，“不，我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不满，只是——”

“因为你的比较便宜？”Fury戳他痛处，“放心，这和身价无关，只涉及用料——”

“喂喂！大个子，别露出一副马上想逃回家的表情！”Tony嘴角抽搐，高声打断Fury，“这只是最极端的例子，事实上，大部分商业行为……还是较为温和的，也间接反映了普罗大众对复仇者们的接受程度。但我……我们并不赞成这种将英雄商品化的行为……”他忽然翻翻白眼，“操！根本是痛恨好吗！虽然我没指望人们对我感激涕零，但这也算得上恶意满满了吧——尤其，它还那么便宜！”

Thor艰难的回忆了一下刚才扫到一眼的价格——它委实算不上便宜，但Tony的金钱观从来异于常人。“好吧，不管你们能用这些纸做什么。”他叹了口气，“只要能把这些东西埋进地心，随便——”他重新接过Coulson递来的笔，对方的指关节擦过他的，忽然，一道惊雷炸响在他脑子里，仿佛它是Yggdrasil之神直接投掷进来的，“我有个条件——”

“告诉我，他是怎么活过来的？”Thor面向神盾局长，手指身边那位始终西装革履、似笑非笑的特工先生。

TBC

为什么我一写到复联就不由自主开始搞笑|||剧透下，寇森这条路是不靠谱的，不过下更基妹也差不多该活了。基妹蹲两年牢大锤守两年寡，我也算对得起大锤了（其实换算下来都只相当于两周啊想想根本不虐啊！）

PS：春节期间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