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k没有说出口。
“你想啊，谁没有不顺心的事呢？但是好说歹说又过了一年，回头想想，还是有很多开心的事儿，一家人在一起，吃点好吃的，说说话，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多好。”
“一点也不好。”
“你总要起来的嘛，高高兴兴起床是一天，愁眉苦脸哼哼唧唧也是一天，高高兴兴是一年，唉声叹气也是一年，高高兴兴是一辈子，郁郁寡欢也是一辈子，你说是不？”
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敢不敢趴下让我原样再把你昨天晚上干的坏事在你身上干一遍！
“……被‘那个’的人又不是你，要是我‘那个’你，看你还高不高兴。”
“高兴啊，”
恶魔回答的特别自然流畅，
“但是你得会啊，要是你愿意，有空给你练习练习。”
野兽立刻反扑，誓要将仇敌压翻在地，可一阵腰膝酸软让他败下阵来，
Azazel笑了起来，尾巴尖拍了拍Hank的屁股，
“这不是挺精神的么，我还以为你真不舒服呢，赶紧起来吧。”
Charles一阵阵头疼，虽然不算太剧烈，也没法忽视，脑波强化机加剧他的症状，他今天不想用脑波强化机找什么人，他只是开着机器，坐在那里发呆。
“Xavier。”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Charles脑子里响起，他心里一紧，想立刻摘掉头盔，
“等等，请等一下。”
这声音听起来温和而诚恳，Charles他的心灵屏障从未被别人打破过，难道其他的，更强大的心灵感应者发现了自己？
他难免好奇，解除了屏障。一个身影逐渐浮现，慈祥和蔼的老年绅士，跟Charles一样，坐着轮椅。
“别太介意头发了，反正到了一定的年纪，自然会掉的。”
说着老者抚了抚自己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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