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可能只有这种程度。我还爬到高谭与大都会之间的跨海大桥上玩过呢。”塞利炫耀说。
实际上他也不想去爬，不过老爹逼他去挑战极限……
日出是很美啦，不过他上辈子已经去爬山、到海边看过了日出了，没有惊喜到翻过去的表情，有超级英雄世界的太阳好像还是平常的那一个太阳。
“太酷了！我也可以吗？”
“你以后肯定也行。”
不过他肯定以后蝙蝠侠根本不会不靠任何装备去爬那儿，蝙蝠侠应该会靠他的吊索枪之类的玩意，这样移动起来快得多，不像自己徒手爬得心酸。
“除了练习平衡，还需要练习什么？”布鲁斯追问说。
“一些基础训练，最好还会一点儿攻击动作。你会拳击？剑术？会射箭吗？”
喔不对，射箭是绿箭侠的绝活。希望小孩儿别说他想学或者擅长箭术。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举出自己会的东西。“……我会一点西洋剑，”
哇喔，贵族决斗的那种玩意？厉害的很厉害，只学了架势的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布鲁斯肯定不是学实用的那种。
“有钱人觉得那种好看的花架子？”塞利毫不留情地问。
“嗯。”布鲁斯闷闷不乐地点头。
他安慰他说：“练得好的话，那就不只是花架子了，你要多练习。”
“好。”他闷着头答应。
很好，小孩儿听进去了。塞利开始有一点身为教师的成就感，本来他不想插手蝙蝠侠自我养成的过程，可是能让小孩儿少走一些弯路也没什么吧？他自我安慰说。
“最重要的，是你得先学会逃跑。”塞利对布鲁斯说出对于这个超危险世界，他最深的感悟。
“如果有能力面对坏人，为什么要逃跑？”布鲁斯无法理解地问。
塞利心想，因为你以后面对的坏人都是各种神经病，你要学会躲避神经病的各种袭击。
“赢了当然很好，但你得确保要输之前跑得掉，不然你就完蛋了。”塞利正经地解释，“这不是游戏，没有第二条性命可用。”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你不会想随随便便地死掉吧？”
“我当然不想了！”
很好，小孩儿除了有点爱自虐当训练以外，没有什么自毁自杀倾向。
“很好，那每天我训练的时候，你也跟着好了。不用跟我做一样多，只要尽力就行。”塞利想说干脆带着他一起活动筋骨。
“我可以做跟你一样多！”他不服气地说。
“我花了好几年才练到现在这个程度。别急，你总会赶上我的，布鲁西宝贝儿。”他笑咪咪地摸了摸他的头。
“别连宝贝儿一起叫，塞琳娜，你可以叫我布鲁西就好。”小孩儿红着脸说。
塞利灵机一动，回说：“那你也可以叫我塞莉(Sally)。”
塞琳娜亲昵一些的叫法可以是塞莉，和原来的名字音一样，至少听起来顺耳一些。免得每次都被提醒自己是“伪少女”。
“塞莉。”布鲁斯害羞地叫他。
“嗯。”听起来舒服多了。塞利满意了，突然有闲情逸致想逗弄小孩儿，“你亲过女孩子吗？”
“……没有。”
“你想亲我吗？”
糟糕！嘴贱就问出来了！
要是小孩儿回答想要怎么办啊？给他亲？要是以后知道他是男的不就惨了？
“想。”布鲁斯小小声地回答。
“那等一下练跑，你要是能赶上我，我就让你亲怎么样？”
“可是我不想因为交换条件亲你。”布鲁斯为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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