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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程然一个人在寝室。习惯了有晨陪伴的日子,突然只剩下自己,虽然她说她吃完饭就会来陪她,但心里还是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插着耳机,毫无目的地浏览着网页,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什么也没看进去。一遍遍地看表:六点五十、七点、七点零五……“她们快吃完了吧?”程然心里想着,看着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带伞……”

门突然开了,陈晨的身影晃了进来。她身上的衣服湿了一片,头发也被雨水打湿贴在了脸上,她的脸颊红红的,眼睛也睁不开了似的,闻到了她身上隐隐的酒味,程然心里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既气她喝了这么多酒、雨天也不知道带伞,又心疼她会不会淋了雨感冒。看着她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程然又不忍心埋怨她不好好照顾自己,赶帮把她把外套脱掉,又拿毛巾给她擦脸擦头发。

“嗯,没事了。”陈晨抓住程然的手,示意她不用擦了,“你坐下,我想躺一会。”说着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又搬了一把椅子在她旁边,然后躺下来,把头枕在了她的腿上。“嗯……很好……”说着安心地合上眼,静静地,像睡了一样。

低头看着她宁静的脸,程然忍不住弯下身子抱住她的头,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她温暖的唇……陈晨没有抗拒,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

轻抚着晨微微皱起的眉头,然心疼地问: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你知道吗,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我害怕……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虽然是小声地呢喃,程然却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声声震响在她的心里,一种酸酸的却幸福的感觉涌来,激荡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突然,她看到晨的眼角似乎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那……那是她的眼泪吗?!”

“上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流过泪,但现在,我害怕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我知道我们的将来会很艰难,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想失去你……抱紧我好吗?不要离开我……”

眼眶再也擎不住,泪水就这样无声地滑落。程然没有想到,陈晨会这么在乎自己,又惊又喜,还有一样的害怕,让她的心很痛很痛。她紧紧地抱着晨,为她揩去眼角的晶莹。

“我在,我在呢,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要我,我都会在你身边,我……我也不能失去你……”

程然的心情很复杂,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自己在晨心中的分量,她知道,她们终于真正地‘在一起’了,那是一种灵魂与灵魂、再没有什么隔阂和伪饰的心的相通,她知道,现在不是她一个人在爱了,还有一个人,在爱她,在在乎着她,在不想离开她!然而,对于晨的担忧,她又何尝没有想过呢,她们的爱,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注定不会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是,真的要让相爱的两个人就这样因为别人的看法而分开吗?难道就因为她们不被一些人接受就要失去爱的权利吗?不!她不要!她爱晨,在她的心里,早已没有了自己,甚至没有家人和朋友,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孝,但有了晨,她的世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她是她生命的全部!

“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知道会很难,但只要我们在彼此的身边,只要我们拥有对方,那么一切困难都会解决的,不是么?我准备好了,我有面对的勇气,我们一起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好吗?我也不想离开你啊!”然这样想着,一滴泪落进了晨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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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到生命的尽头

你是我生命的全部 相爱在那年秋天 爱你,到生命的尽头

作者:曾经爱过

周三,英语课,老师给放了电影《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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