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我再带些人去,拿枪掩护你。”
“呵…家琪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子依说完告辞,带着左右回山下歇息去了。山里静悄悄的,秋易珊的坟边只有弈裳为她守灵…
这大概是她最希望为自己守灵的人了。
弈裳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漫天的繁星,想到明天就能见到家琪,两人和好,竟觉得这夜也变的长了起来。
其实这些天来,她已经原谅了家琪以往的“背叛”,家琪的所作所为让她看清了家琪的“本心”。就像静山大师说的那样。
当家琪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时候,当她身子越冷却越将自己抱紧的时候,弈裳…就已经原谅了她,又重新的相信了她,那时候,弈裳觉得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很暖很暖。
第二天,阳光格外的明媚,翁家琪早早起来,喝了杯温水,洗漱后穿换了身衣服,拿好支渠从家里走了出来。
这些天来,她一直给自己找事情做,因为只要闲下来她就会想起弈裳。其实她忙着的时候也一样…弈裳的话从没离过她的耳边,晚上她也只是合合眼,早晨又装做自己睡过的样子出去工作、忙碌。
下午5点,支渠终于完工了。由于是做工的最后一天,老师傅对支渠是爱不释手,这擦擦那蹭蹭总说不急。所以足足有做了一天。
那精细古朴的花纹跟原先的剑柄、剑身十分相配。整把剑看起来真真一件艺术品。家琪付了钱跟老师傅告别,老师傅想到以后很可能看不到支渠反到难过起来。家琪只能笑笑便告辞走了出来。
送给弈裳最后的礼物…
支渠…这柄削铁如泥的宝刃。
看剑如看人,她又想起了弈裳拿着它在那个雨夜里为救自己奋力拼杀的模样,可那也已是曾经,也许就像弈裳说的,自己不过是她一时喜欢的暖床丫头,仅此而已。
就这样吧,真的已经够了,知道她还平安不就足够了么?当自己的真心和情谊只是一厢情愿被人当做垃圾的时候,急流勇退又有什么不好,累了,家琪真的累了。
望着手里的支渠,她决定将这柄剑送还的时候,真正的跟弈裳说声珍重。当然,那也只能是在心里,因为弈裳怎会在意一个“玩物”的祝福呢?她要的大概自己永远也猜不到了。家琪苦笑一声,向车站走去。
还剑,更像是一个分手的仪式吧。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家琪一看来电竟然是地龙。
“喂?”
“是本家大姐吗?”
“这…我是翁家琪。”
“大姐呀,你快来医院吧,大哥快死了。”
“什么?地龙?”
“恩,他中的毒哪也治不好。大姐你想想办法吧,小弟们宁可被抓也得救大哥呀。”
“这,你们等着,我马上到。”
家琪看了看时间,也许及时,晚上还有时间再跑一趟静山寺。想到此拦了一辆的士向医院驶去。
这一天里,家琪的电话被周子依打了不下10次,每次都问礼物做完了没有,弄的家琪不知所以然。其实她不知道,子依带着弈裳已经下了山,人就在市里。这两个“不好惹”的女人堵了齐狼一天,可齐狼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踪影。
可子依和弈裳这大半天真没白过,带着手下小弟把齐狼抄的地盘全抢了回来,不仅如此还把齐狼占的其他帮会地盘扫了一遍。跟风的小弟听说有以前的那位超级美女大姐来助阵各个抖擞了精神,不知怎的,跟着弈裳他们心里特别有…有安全感。
虽然这群流氓不想承认这么丢人的事,可事实还真是如此。
结果这位“超级美女大姐”真是让他们开了眼,其实打这么多地方根本没怎么动手,因为齐狼不在,大多数混子都怕周子依,而弈裳又轻而易举伤了他们几个看场子的大哥,剩下的人不是跑路就是倒戈,要门就是被子依小弟凑。所以地盘很轻易的又回到了子依手里,只是齐狼会不会再抢回去就是未知数。
队伍里的士气达到了最高峰,子依小弟们对弈裳现在只能用膜拜来形容。纷纷围着这位超级美女搭讪起来。
“大姐,您怎么把那秃子龙打倒的呀,小的们眼拙没看清。”
“大姐,您教教我们呗。”
如此…
如此….
弈裳看着这些小弟并没有一一解释,只看了眼子依便无奈的转开了视线。她不想抢子依的风头,让子依在自己的小弟面前丢面子,虽然她用了自己认为最低调的办法,仅仅扔了几双筷子伤了那些人,可大家还是对她崇拜至极,其实流氓也是很简单的追星族,只是他们迷的是暴力。可想而知当他们遇到这种将暴力化作艺术的美女时,是怎样的心情。可子依看着她还是有些担心能不能对付齐狼,
毕竟弈裳只是个大病初愈的弱女子呀。两人忙了半天来到咖啡店歇息,子依给弈裳叫了一杯卡布奇诺,自己则要了黑咖啡。家琪以前也给弈裳喝过咖啡,所以弈裳很从容的把咖啡换成了果…果汁。
“哦?不好意思,原来你不喝咖啡。”
“恩,喝那个我总会想起家琪。”
“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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