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就是传说中神秘莫测,杀人于无形之中,惩恶扬善敢作敢为的杀手无面使。”池应得意洋洋道,“想当年,我还潜进皓景皇宫,将你长师父从那狗皇帝的手里拯救出来,上演了一出经典的英雄救美。也就是从那会儿,你的长师父对我死心塌地忠贞不二。是吧,宁宁?”她转过头问道。
宋云宁沏好茶,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是啊,就你最厉害了。”
何意撇了撇嘴角,一点儿也不相信池应所说的。
“那长生姥姥呢?为什么我都没听说过什么无面使和长生姥姥之类的?”何意满是不解。
宋云宁微笑着摸摸何意的脑袋:“这都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知道那么多干嘛?”
“哦……”何意不乐意地应了一声。
三人饮着茶,各怀心思是以不言不语,但都是一家人,这种场面也算其乐融融。
“小意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揽春的打算?”宋云宁突然问道。
何意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便问道:“师父不是说不能告诉别人吗?”
“小春春算别人吗?”池应不怀好意地朝她挤挤眼,语气却又很正经,“暖泉镇现在也算是傅家的,你这身世的问题说小是你一个人的没错,但往大了说,万一你真认了楚竞渊为父,搞不好你们俩就是敌对的了。燕芜的关系跟近熵有点紧张,两国开战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语气如此笃定,仿佛就认定了何意确实是近熵的公主。
何意头疼地玩弄着手里的杯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透过窗看外面的天空,雨后的天如此纯澈,纤尘不染。蓝得让人心醉,又能让人莫名的感伤。明明是夏天,何意却觉得一丝冷意从背后缓缓渗透了身心全部。
“静观其变吧。”何意轻声说。
吃过午饭,阳光正好,池应便带着何意找到当时捡到她的地方。
就是从池记茶铺到池府的路上。二十年前那个偏僻的小巷子如今也发展成了一条主要街道。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操着各种不同的口音,甚至外国语的都有。
池应是一天天地看着暖泉镇发展起来的,也许是因为身在其中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这会儿想起二十年前的状况,不得不感叹:时过境迁。
两人在那条街道上转了很久,最后在一个水果摊前停下,池应摸摸下巴指了指摊子道:“大概就是这里。”
水果摊上摆着苹果、梨,各种瓜类等一些常见水果。五颜六色,琳琅满目。果摊老板跟一个操着皓景口音的顾客讨价还价,对何意和池应这两个本地人视若不见。何意盯着池应指的地方看了许久,最后如若梦醒般地叹口气道:“我们回去吧。”
尽是前尘往事,与她何意有何相干?
大街上熙熙攘攘,何意的心却空落落的,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讲,可是却不知道该与何人说。
离了那条大街,池应随着何意一步步往前走。最后何意停下的地方竟是暖泉北侧城墙。这青石砖垒砌的城墙高达三丈三丈,因为是近几年才修建起的,所以还很新,远远望去犹如大写意的泼墨之画。气势足够,岁月尚浅。
守门的兵士识得池应,对她二人所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几个年轻点儿的小兵远远瞧见池应的身影便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生怕惹了她的眼,自己会出什么事猜也猜不到。
何意见那班人如此反应,忍不住笑出声:“师父现在都快赶上端文候了。你看他们一个个跑的,只恨爹妈没多生两条腿。”
池应没好气地挥挥手,何意突然起兴打诨也许是她心情放松,也许只是找一个宣泄口,谁知道呢。但是打诨打到她身上,虽然是事实,但这也太伤人心了。她只不过平时好玩了一点儿,怎么可能赶得上端文候那个老魔头。
这话间,一对母子从二人身边匆匆走过,依稀有声音飘入她们的耳中:“小东西你再不听话我就把池姨叫过来吃了你。”然后就是那小孩儿格外尖锐高调的哭声。
何意看着池应由白转红又转青的脸色,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不写官斗,特此声明……
(为了补字数,请无视抽风行为。)
12
12、情非得已 ...
身世这事儿,到底还是让傅揽春知道了。
据说是那天池应跑去跟傅之觅说这事,不巧隔墙有揽春的耳。生于官宦(皇室)之家,傅揽春对政治上的事情格外敏感。所以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她去了不留客栈。
经红花楼一事,何意对她倒是平和了很多,自己把门口那张大字报揭了下来。也算默许小捕头有事没事可以来找她聊聊天喝喝酒之类的。揽春每次跟何意闲侃,都按捺着性子等着看何意会不会自己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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