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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钱。她所在乎的只是一种精神上的东西了。

其实有时候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争强好胜。或许，她天生就喜欢受人崇拜，被人依赖。又或许她只是想证明，只要自己动手，什么都不会比男人来的差。

楚萱白就这样失踪了。

说的确切一点是顾明珠从来没有找过她。其实顾明珠这个人很随性，她一直觉得再喜欢的东西，再中意的人，若不能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找来也没有意义。她活了这么久，从未了解过自己内心所需，也并未给自己的心争取过去什么。

就如那天晚上，若不是她哭了，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是真的疼了。

本以为楚萱白就会这样淡出自己的生活，可却不料在某天顾明珠工作结束准备泡吧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喂？”顾明珠接起电话。

“小顾？”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顾明珠可以听得出来是王凯的声音。那个纵横律师界的人物。

“嗯。是我，有什么事？”顾明珠微笑，问。

“楚萱白是你朋友？”男人的声音比起醉酒的那天好了很多，也正经了很多。这种温和的语态，才是他惯用的模式。

“算是。怎么？”顾明珠不甚在意的问。

“能告我她去哪了么？”男人在那边有些无奈的笑，似乎并不情愿问顾明珠这个问题，但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这已

71、PART.22…… ...

经是他最后一个能切入的地方了。

“不知道，我已经有很久没见她了。我想，王大法官应该知道她去哪里了吧？”顾明珠反讽。

“我还真不知道。”男人在电话那头有些愧疚的笑。“既然那天的电话被你接到了，我也不怕你笑话。那天我和萱白都喝多了，我说话难免有些不体面，还好接电话的人不是她。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听到王凯这样说，顾明珠眉梢微挑。

事情，似乎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她要你做什么？”顾明珠想了想，决定还是问问。

“关于鹤雪的。是有这么个小丫头吧？”

“恩。”顾明珠点头。

“萱白说，要她改行。”男人笑。

“为什么？”

“具体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本来见楚萱白是个雷厉风行又神秘不已的女人，却不想那天她喝多了，哭的一塌糊涂。我想，是那个叫鹤雪的丫头伤害她了吧。”男人道：“我说帮她，可是要她当我女朋友。她当场就没理我，拎起包就走了呀。我想要拉她，还被她打了。没想到她看上去那么娇弱，打起架来一点都不逊色。”

“可是，鹤雪被开除了。”

“我让人做的。”王凯说。“被她打的第二天，我就打电话吩咐下去了。”

“那她当你女朋友了么？”

“失踪了。”

“所以你才打电话给我？”顾明珠回问，嘴角却不禁挂上一丝浅浅的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微笑。

“你说，都失踪了，怎么当我女朋友？”那男人在电话那头叹气道：“我王凯也不是什么长情的人，若说我动了真情，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跟楚萱白接触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我已经被她折腾的，变成了一个喜欢追根问底的人了。只要是她认识的人，我电话都挨个打过来了。”

“发现了。”顾明珠淡漠道。

“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够这样神秘？”男人在电话那头赞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