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被吞咽得哼唧了几声,身体靠在花无缺身上,吐着息道:“双生蛊,食人精,饱食即去,你就不怕我把你吸干?”他说完一怔,自然没想到会是如此露骨的调戏,耳根都红了。体内的蛊虫从摄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开始就在窜动,速度之快像生生拉扯血肉一般。有冷汗从小鱼儿额角落下划过鼻尖滴在露出的前胸上。花无缺想也不想便扯开他的里衫,埋头舔走了这咸咸的液体。
小鱼儿又冷又热,即使有快感,也是痛大于快乐。他像是被蒸在炼狱里,挣也不是,逃也不是。花无缺也发现了,他拉过他,两人一同跳入湖中。
小鱼儿嘶声道:“你还有伤,不要命了?”花无缺看着他道:“你刺得轻,我还有余力。”原来先前小鱼儿敷药后撕开了衣衫为他包扎了一通,确实无大碍。身体顿时缓解了疼痛,倒是热度加剧,让小鱼儿打起了激灵。在水里面的他渐渐显得主动。他胡乱摸索在花无缺身上,希望能索取更多。两人早就从亲吻变成了舔吻,唇齿相依,舌尖纠缠。男人之间原始的吸引和欲望的挖掘让他们极其兴奋,下身都已挺立,互相碰着。
看小鱼儿猴急地把手伸入花无缺的衣衫里,直往下探去,花无缺忽地挑眉,“你知怎么做?”
“当然!”小鱼儿眸光一闪,手上抓住了花无缺的部位。后者僵着身体,大抽一口气。小鱼儿故意在上面轻轻刮划着,嘴上也没忘记跟花无缺换气。无尽悸动犹如江水般涌来,花无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干脆埋进小鱼儿的肩窝,咬走他的衣襟,细细地吻着。
小鱼儿一边喘气一边仰起头小声道:“不就和春……宫图差不多……”
花无缺无奈道:“那是男人和女人。”
小鱼儿哼道:“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学习如何长进?再说,你还有力气?我就怕你不行……”
花无缺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
只见花无缺将手放进水里,借着水流很快解开小鱼儿的衣裤。他把小鱼儿还在捣鼓的手拿了出来,以免它再找事情做,于是含进了嘴里。
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一丝丝刺激和快意从指尖传达而来,遍布四肢。小鱼儿眯起一双眼睛看着花无缺灵活舐舔在上面的舌尖,那一副神情竟如一壶老酒打翻在心头,醉倒在地。小鱼儿忽然别开了头去,红透了脸。
然而花无缺还是看见了,他微微一笑,趁此机会挺起身找寻位置长驱直入,攻进小鱼儿的后方。水流的参与缓解了撕裂的痛楚,但远远没有减轻。
经历了多次,小鱼儿更为敏感,那是熟悉又陌生的属于双方之间的占有欲,使得他倏地“啊”了一声,张开嘴狠狠咬住花无缺的喉咙。
快感袭遍全身,灭顶般的爱欲。花无缺不停地吸着气,在小鱼儿耳边轻声道:“你太紧了……”
“花无缺,你……你完全就是一个饱读春书的人!”小鱼儿在疼痛之余岔了气,在他喉咙处又咬进了几分。不过在蛊虫和自身欲望的驱使下,他也稍微放松了,并且迎合了起来。
他的主动让花无缺的部位顺利地冲了进去,并直戳要点。瞬间如同痉挛般的快意令小鱼儿浑身一颤,他张开双手抱紧花无缺,一边嗯啊个不停一边亲吻在花无缺的锁骨上。
后者见状,眸里深了又深,哪会放过。他拨出又没入,每一下故意停留捣弄,不把小鱼儿弄得直叫就不罢休。
“小鱼儿……”花无缺哑着声,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小鱼儿抬起眼,把他沉迷的神情收入眼底,这才吟叹一声,翘起嘴角。
花无缺道:“为何笑?”
小鱼儿笑道:“为你。”
花无缺不解:“嗯?”
小鱼儿眨眨眼道:“如此一来,你可就逃不掉了。”
花无缺目不转睛看着他,低声道:“我用不着逃。”
小鱼儿闭眼,随着律动颤起了声,便喊道:“兄长……啊……兄长……”
他们之间的情愫来得飞快,过程却很缓慢。都说当时年少不懂,然而彼此的吸引和喜欢就是一股奇妙的磁力,像此时的结合般。
山间,湖上,一人衣衫滑到手臂,肩部泛起浓郁的晶莹。
他的头向后仰起,嘴角有隐隐的笑意,琥珀色的眸子里,情意澎湃,衬得那双眼有些许暗红。他的胸前两点挺立,樱色的,还有水滴栖于其上。下一刻,就被另一人张嘴含住,先是吮,再是舔,然后轻轻地啃咬。
这人衣衫虽解开束缚,但仍披在身上,却早被湖水浸湿。他的眼睛深得望不见底,且好像比以往的颜色还要黑,摄人心魄。这大概也是被欲望感染了,诚实地在叫嚣着。
他在水下似乎还做着什么,只见湖面的涟漪一层接着一层,同时泛起的还有先前那人的轻吟,高高低低,深深浅浅,听在耳里都让人欲罢不能,何况亲身所历之人?
几日后,移花宫里,花无缺用完饭后又单独出来了。自脱了靴子踏入微凉的湖面后,他就将衣襟扯了开来。
此地是绣玉谷其中一口温泉,侵袭其中意犹未尽,他却心不在焉。那一夜的亲历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那是他们之间迄今为止最疯狂的一次,以至于他失了神。
古灵精怪的、聪明伶俐的、爱捉弄人的、心思百转的、胸有成竹的,他见过小鱼儿的无数面,全天下只有他离小鱼儿最近,这种深刻到骨子里的认识,使他兴奋,使他成痴。
花无缺察觉到身体的变化,懊恼地闭上眼。
霎那间桃花林在风里晃动,枝叶彼此窃窃私语摇曳生姿,沙沙作响,就像得了生命般。没人知道这里边还有一个男子立在湖中,没人知道他拈花一笑,低头,覆唇,吐息,轻启,轻轻吟吟地哼起乐来。这只是一首平平凡凡的曲子,没有杀气没有煞气,却纯净,却温柔,却动听。
同样也没人知道,在相隔一定距离的桃树上,有一个男人交叉着双手安静倚在树上。
低垂的发线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那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只隐约能见嘴边勾起的笑,有点轻佻又有点调皮,不禁让人恍惚。那一袭黑袍沾染了夜色,热情地跟苍穹融合在了一起,几缕发丝划过耳边,迎风飞扬,像极了九天之外的精灵。
离开苗疆时,小鱼儿曾问:“就要走了,有何感想。”
花无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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