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事有些锐气,仿佛在擦拭利器一般。那教主心中微微一震,若是别人中了毒,他未必能做到这般地步。许是见不得如此秀雅良善的少年年纪轻轻,便已夭折。他踌躇片刻,手中一阵湿意,毒液已然湿透布帛,掌心顿时仿佛如触沸油,痛入骨髓。
扔掉手中布帛,右掌已呈青黑色,高出半寸有余,半手酸麻,软软的没了力气。他单手抱住程净昼,将程净昼移开,取下已经弄脏的床单,将青簟擦净,再将程净昼放下时,已半身无力,一时不慎,摔倒在程净昼身上。他慢慢爬起,盘膝而坐,奈何右手僵硬,勉强才能捏个心诀。
那教主本来动作小心翼翼,唯恐惊动程净昼,程净昼虽中剧毒,但身处昏迷,也不觉痛苦,谁知功亏一篑,压在他身上,他啊的一声,幽幽醒转。那教主暗觉尴尬,程净昼衣带半解,他浑身无力,原想将毒逼出在为程整理衣衫,谁知错手将他惊醒。
程净昼睁开眼,一双秀目又微微闭了闭。此时天色已沈,一望之下仍可见顶上红绡罗帐,帘幕低垂,竟是到了他往常避之唯恐不及的烟花之地。方才晕晕沉沉,腹中灼热如火烧一般,也不知今夕何夕。
天色骤暗,已近黄昏。程净昼念及门禁,迷迷糊糊起身便要离开画舫,却觉头晕目眩,微微一晃,正要摔倒,已落入一个温暖怀抱中。那人却似承受不住,抱住他,直接往身后的床上倒去。程净昼诧然回头,看到一个青铜面具,阴沉沉的,狰狞之极。
程净昼吃了一惊,只听那人说了一句,自己耳中轰鸣一片,听不大清。身体与他碰触之处,体内的热意稍稍减轻。他摔倒之时,正好压在那人身上,不由自主,便去解他衣衫,似乎觉得这才是唯一的解救之法。
那人推拒着,却无甚气力,倒似欲迎还拒一般,程净昼更觉心痒难搔,下体的欲望早就按捺不住,他胡乱扯开那人的衣服,露出一具身体。迷蒙中,似乎看见眼前这人像是适才斟茶的少女,虽无几分姿色,却带十分妖娆之态,一丝丝挠进心中,便是二十分的撩拨。他少年而慕少艾,自不觉得有何不妥,但平日对女子恭恭敬敬,不敢正眼相看,只因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至于敦伦,更是想也不敢想。如今不知如何,对这女子竟是说不出的迷乱,似乎欲生欲死,却又似喜还悲,这悲伤中,也似乎蕴着千百万的欢喜,千百万的快活。
程净昼脱了眼前人的衣衫,分开他紧致的双腿,手触到肌肤时,似觉那人一震,想要挣扎,却挣之不脱,只能无力颤抖。程净昼心道:“日后我必会为你赎身,用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却深知此时说这言语,必会遭人怀疑,手欲轻触他的脸深吻,却触到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事,他取下那硬物,身下那人忽然拼命挣扎起来。
程净昼按住身下扭动的身体,深深吻了下去,一阵迷茫中,顿时自失,不知身处何世。
那教主看见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便知他是情毒发作,本已暗暗叫苦,谁知竟会发生这种事,一惊之下,已经被压在身下,想要挣扎,却是虚浮无力。
星云教的武功十分奇特,运功之时必须呈打坐之势,与中原武林大相径庭,这也是为白道中人诟病的原因之一。现在如此横躺,自然不能把毒逼出。
那教主心乱如麻,已被他揭了面具,但全身无力,手只能微微抬起一点,根本无法拒绝。他自幼在星云教中长大,后来又登教主之位,脸从来未被人见到过,比之身体,更觉一层隐秘,如今被一个素未平生之人揭下,顿时大觉惊恐,这难堪较之被人脱光了衣服更甚,直觉便想捂住脸,但中毒已深入肺腑,连这小小动作也是万万不能了。所幸此时天色黯淡,已至掌灯时分,画船也似乎划到僻静之处,并无一丝亮光。程净昼神态痴迷,也似乎没看到他的脸。
程净昼分开他修长紧致的双腿,将他的腿高高架起,伸手去摸他的蜜穴,似乎碰到一样物事,那教主猛地僵直了身躯,程净昼却仿佛未觉,手滑到下面的蜜穴中微微触碰,似乎想要逡巡深入,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心底深处忽然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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