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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忽然想起了卫大将军的声音,我转过头,他看着我楞了很久道:“蔷儿她曾受过伤,现在神智不清楚,记得的事情也模糊不清,但是我很爱她,我会保护她以后的人生。”说完追着娘的脚步走了。我跌坐在地上,轻轻的自言自语:“娘,我的生辰是三月,怎么会是现在,娘,你真的不记得你的汐儿了吗,你的汐儿回来了,来看你了,却没有勇气叫你一声娘,你会恨他吗?”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靴子,抬起头看到花缺我哭着道:“花缺,抱抱我好不好。”下一秒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好熟悉的感觉。却没有看到柱子后卫言惊愕表情。

梦里,爹爹抱着我,晃我睡觉,我一直往爹爹怀里蹭,忽然抬头看到一双泪眼说:“汐儿,你终于回来啦。”我猛的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天已经黑了,我最近好像越来越嗜睡了,起身想喝水猛的看到桌边的人吓了一大跳,卫言向着我走来,我赶紧起身道:“卫公子有什么事吗?”卫言并未说话,走近紧紧的盯着我,一把将我收进怀里,抵在我颈间,我感到有滚烫的泪滴进脖子里,他沙哑的开口,“汐儿,我以为要到来世才能见到你,我把我们的名字刻在了三生石上,老天真的听见了我的愿望,把你送到我身边来,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越说越激动猛的双唇压上我耳边,慢慢的移到嘴上,像是得到甘露似的奋力的吸取,我甩着头想用力的甩开他,却被他按住,刚想伸手就被压倒到后面的床上。

他松开我的唇,两下解开我的衣服,我叫喊着:“卫言,你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放开.啊……”他竟然把手伸到我裤子里,抚摸着那羞涩的地方,我浑身力气一下子被抽干,瘫软在床上想到花缺最近应该都没有在我身上下药,心顿时到了冰点,卫言已经退了外袍,再度压住我在耳边厮磨,我低低的求道:“卫言,快点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卫言并不理会继续动作着,突然手碰到我胸前的剑伤,我浑身一震,身上的人和另一个影子重叠在一起,我双眼迷茫了,伸出手,痴痴的笑道:“凌夜……”下一刻嘴里的血泉水般涌出,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记得有个夜晚,有个人在我身上缠绵,他说爱我……

第 22 章

我醒不过来,一直做着梦,很久以前的人,很久以前的事,我痛苦的一直叫喊着。或许是自己不愿醒,就这样梦着,多好?感觉头被扶起,灌着苦涩的药,身体被放平之后,有个声音一直在叫,“颜儿,颜儿,醒醒。”我最终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花缺苍白的脸,我扯嘴笑道:“又害你担心了,不如不要再管我了。”花缺紧紧抱住我,“我带你走,快点好起来,我们继续去找师伯,他一定会医好你的。”我笑着一阵轻咳,这时卫言推门走进来,我赶紧压住花缺手中的毒药,用眼神恳求他,僵持下他收回手走了出去。

卫言走近跪在床前,扶起我的手,“汐儿,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我……”我抬手止住他:“卫言,我不会怪你,但也没有办法爱你,欠你的情也不知怎么还,但是,我当你是好友,是知己,希望你也这样对我。”看着卫言颤抖的肩膀我一时竟不知怎么安慰他。许久,卫言抬头笑道:“汐儿,卫言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我会在这等你,等你爱上卫言的那天。”他的誓言让我不敢看他,低头道:“卫言,你不要这样……”卫言打断我急着道:“娘由我照顾着,你会经常来看她的对不对?”看着卫言的笑脸,我苦涩的点点头。

看到端药进来的花缺,我开口道,“那个……卫言他娘的病能治好吗?”我一直没有告诉花缺所有的事,所以只能这么问了。花缺停了一会道:“这是罕见的迷症,病人自己内心创造了一个自己的世界,要救治必须破坏她现在幻想的世界,然后刺激病人想起以前的事。”我听的浑身一冷,卫言大声道:“不行,不能让娘想起以前的事,这样挺好的,不是吗?”我看着卫言,想起娘的样子,是啊,怎么可以让她回忆起那不堪的从前,爹爹从来都不爱她,可是卫将军却那么疼惜娘,我怎么能再去狠心的伤害娘一次呢。我轻轻点头。忽然想到欢儿,“卫言,欢儿呢?你没有带她来这里吗?”卫言道:“你出事那晚我被辰夜关起来了,后来你大哥救我出来的时候,爹已经请辞连夜回了边疆,皇上命我顶替爹将军之位并即刻启程,我根本没见到欢儿,后来几番打听,欢儿她……”我急急问道:“怎么样,你说啊。”卫言停了很久道,“欢儿被册封为太子妃了。”我一阵眩晕,怎么会,那些人到底怎么逼迫她,让她留在那个地方的。我立刻起身道:“我要马上去京城。”卫言和花缺同时制止我,“你身体还没好。”我咬牙推开他们固执道,“谁都不要阻止我,我要立刻走。

我躺在花缺怀里,马车飞一样的奔向京城。路上我一直病着,直到两月后我才站在皇宫外。眼前壮观的皇宫让我以为置身在梦里,前尘往事汹涌澎湃的扑面而来,身边相伴的是花缺,可是我的心在哪里?还在这皇宫内吗?

在凤来居等了师傅五日他都没有出现,却听到了几个惊人的消息,说寒丞相病重被皇上养在宫里,如今的丞相是他的次子寒然,又说太子妃得了怪病,这几年京城一直在张榜重金寻天下神医,几年来却没有一个人去揭榜。还有一件,是关于曾在江湖上名声大噪的一大败类唐成被一位叫无颜公子的人斩杀,一时,无颜之名响彻天下。我咬牙诅咒着荧王饮月不得好死。

再一次站到宰相府门前的时候,我还是难以抑制的浑身颤抖,开门的小厮应该是新来的吧,他居然问,“二位公子找谁?”花缺展开宰相印章的寻医榜,小厮立刻飞身进去禀报,我抬起脚步走进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变,恍惚间看到院子里蹦出两个小小的身影,是两个漂亮的小童,一个在拼命追逐着院子里的蝴蝶,终于抓住了,回身递给后面的小人,“欢儿,给你。”小人笑的甜腻腻的道:“谢谢汐儿。”眼睛一阵酸涩。眼睛落到门庭那根柱子上的刀痕,有个小童拖着刀满院子跑,后面的人紧追着,“汐儿,快点把刀给大哥,现在你拿还太危险了。”小童一下撞进了另一个人怀里,马上嘟嘴道:“二哥,大哥欺负汐儿。”追上来的人被拦住急急的道:“然儿快让开,汐儿,你给我回来。”一眨眼什么都化作梦境。

眼前出现多年不见的朗伯,只是脸上没了曾经的笑容,他恭敬的道:“宰相大人请二位进去,请随老奴来。”跟在朗伯背后走进了前厅,朗伯闪身出去,看到正对面的位子上坐的人我一阵眩晕,是爹爹吗?不,是二哥。二哥真是越来越像爹爹了,举手投足都是那么刻骨的熟悉,他站起身,花缺走上前挡住我的视线,“在下花缺,这是我弟弟,在下自小学医,对疑难杂症略有研究,看到了街上的榜文而来。二哥轻轻道:“花公子,现在太子不在宫里,几月前去了江南还没有回来,现在谁也见不到太子妃,还请二位住在府上,等太子回来我会立刻禀告。然后大声道:“朗伯,带客人去客房。

夜深,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起身看了一眼被我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陨落,转身出了房间,走在这熟悉的院落里,不知不觉来到我曾经的房门口,推开门走进去,屋里一尘不染的,看来有人经常来清扫吧。我走近书桌,爹爹送我的砚台,哥哥买的毛笔,和欢儿一起买的笔架,被我涂的乱七八糟的书,竟然全部完好的保留着。我出神的抚摸着桌面上的刻痕,我爱的人名字全部刻在那里,手指轻轻掠过想从上面窃取丝丝温暖的回忆,忽然门口的声音吓的我猛回过头,二哥醉眼迷离俯在门上,手里还拿着酒壶站在门口,冷冷的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谁让你碰这里的东西的,出去。”看见二哥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我低头向外走去。

第 23 章

忽然嘭的一声我回头看到,二哥趴坐在床边,我想过去扶他,他却自己翻身坐好仰头猛灌酒,喝完里面的酒,砸碎了酒壶然后伏在床边,我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扶他,却忽然听到他低低哭声:“汐儿,你真是太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瞒着你,而是希望你永远无忧无虑。皇上要杀娘,我们只能尽全力保全娘,爹爹不爱娘,但是娘却有珍惜她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会慢慢忘了爹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死,辰夜娶欢儿只是为了报复你,有大哥在就算他娶了欢儿也不会有事,日后这婚事一定可以作废,你眼里只有欢儿,你把哥哥们置于何地啊?哈哈哈哈哈,爹爹一生专情却负了最爱他的女子,害死自己的儿子,他亲手放你到江里去,上天入地他再也找不到你了,汐儿,你到底在哪里,哥哥一直守在这里,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跌跌撞撞的出了门,站在院子里眼前一片迷茫,我该何去何从,听着自己一口一口的吐着血,却是怎么都止不住,花缺飞奔的而来身影将我迅速抱起。

躺在花缺怀里,他颤抖着声音,“颜儿,把一切告诉我好吗?不要再痛苦了。”我眼泪充满了双眼,“你知道吗?曾经啊有个傻瓜,什么都不懂,他以为保护了家人,到头来让家人最痛苦的却是他。你说,他是不是该死啊?”花缺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不,他一点都不傻,我不会让他死的。”我昏睡过去,把花缺的那句我爱你拒之耳外。

一早,花缺抱我去院里晒太阳,阳光把我眼睛刺得一阵眩晕,刚想要回房,大门方向小厮领了一个人进来,花缺惊叫道:“师傅?”来人也惊讶的道:“缺儿,颜儿?我看到寻医的榜文才来的,你们怎么在这?”花缺扶我站起来,我苍白着嘴唇道:“师傅,我们也是。”师傅看到我立刻近身来把我的脉,问花缺,“怎么变得这么严重要是再毒发一次就会性命堪忧了。”突然师傅望着我身后,神情剧变惊叫了一声“师兄”我回头看到的是朗伯,他也是一副受惊的表情,颤颤的吐出两个字,“师弟?”我立刻下巴脱臼了。

这时二哥匆匆的从大门口进来,“花公子,太子回来了,我禀告之后他马上要见你,快点跟我进宫。”花缺把我递给师傅,我却死死抓着他的手,哀求道:“我也要去。”他和师傅一口同声喝道:“你先解毒。”我坚决道:“不,等回来再说。”回头向师傅笑笑,“我没事,真的。”师傅叹气道,“好吧,你们快去快回,我也先跟师兄商量一下解药的事。”

花缺抱我上马车,心急速的跳着,离皇宫越来越近,这么多年,他还会认出我吗?马车停下的瞬间我的心跳也差点跟着停,我故作坚强的跟在二哥和花缺身后,一步步的靠近着他。我们没有去东宫而是进了御花园,远远的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和一个浅红的影子坐在亭子里,越来越靠近我竟然没勇气抬眼看他,三人跪在地上参拜,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直低声的跟欢儿说话,“欢儿,你知道吗,其实汐儿小时候就很坏,有一次太傅嫌他不好好做功课,当着我的面教训了他,他就趁太傅打盹的时候,用火点着了太傅的胡子。还有啊,他居然烧了父皇布置给我的课题,说是我看他丢脸了。”说完呵呵的笑着,又接着道,“汐儿从小就死爱面子,有一次掉进东宫院里的小池子里,衣服全部湿透了,我看到他怕被人看见,偷偷的溜进御膳房去灶火旁边烤衣服,结果差点烧了整个御膳房。我抱着光溜溜的他回寝宫,他一直咬着我的手臂,表情可爱的我都没感觉到疼,现在还有个牙印在胳膊上。还有啊,他经常骗我,谎话连篇,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就会一直盯着别人看,我不揭穿他,因为我喜欢看他对我说谎。汐儿很好吃,但是却非常挑食,每次帮他准备吃的我都要烦很久,他吃饭的时候最好哄了,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他生气的时候最可爱,把我珍藏的书全部都撕了。”忽然他语气一顿颤声道,“欢儿,我找不到他,我赶到江南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寒焰冷淡的眼神,还有这几年寒然的避不上朝,所有人都很痛苦吧……”我听的一阵眩晕,原来我们有这么多的回忆,原来……

二哥轻轻咳了一下沉声道:“太子,花大夫我带来了。“他像是惊醒般注意到我们,歉意的笑着道:“快起来吧,你就是花缺?”花缺抬头道,“正是”“你快过来看看,她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以致失明失声,你有办法医治好吗?”“先要把过脉才能再做评论。”花缺上前打算把脉,二哥立刻阻止,“不行,欢……太子妃很容易受惊吓,陌生人绝对不能碰,要慢慢……”

此刻我完全顾不得周身的人,眼睛仔细的看着欢儿,那个曾经笑容柔软的,那个几乎夜夜出现在我噩梦里的哭颜,她的容貌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和以前一模一样,怪不得刚才她一句话都不说,失明失声……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看不见他们几个异样的目光,听不见他们的惊呼,我一步步靠近欢儿,坐在她身边慢慢的扶起她的手,她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我紧紧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是小时候我们经常做的动作,我看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流出两行透明的泪,苍白的嘴唇微动,“汐,汐……”我眼睛不敢挪开她,我到底做了什么,她竟然被我害成这样,浑身骨瘦如柴,手指纤细的像枯骨,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用尽全力的抱她,颤声在她耳边反复叫,“欢儿,欢儿……”她浑身颤抖的抬手抱着我,双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背,我脑海里尽是她的笑容,口中喷出的红色刺伤了我的眼,某个地方抽搐的疼着,只听见三个人的惊呼声:“汐儿,颜儿……”

第 24 章

噩梦里,我持刀杀了很多人,最后我举刀砍向自己的家人,自己最爱的人,我挣扎着想要控制住手,低头却看到陨落□那人的胸膛。感觉浑身都在疼,像是全身扎满了针,有冰凉的手抚着我的额头,是花缺吗?我嘴里胡乱的叫着,手被牵起来紧紧的握住。好痛,真的好痛。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少日,浑身冷冷热热不知多少回,头又被扶起,瞬间嘴里一片苦涩,挣扎着咽着,吐着。总算身上不那么疼了,眼睛慢慢睁开,还是花缺一如既往的笑容,只是他憔悴了很多,我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嗓子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花缺手摸着我的脸,克制着眼里的泪,我向他咧嘴笑笑,他轻颤了许久才说道,“没事了,身上的毒清的差不多了,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死了。”说完低下头,我真想说,那样该多好。

我又扯扯他的袖子,他抬起头来会意的说道,“太子妃师傅已经亲自瞧过了,需要吃药和针灸,身体也很差要慢慢调理,不要再担心了,而且……”花缺话音未落,我看见门口那柔弱的影子被人搀扶着进来,口中急急的叫:“汐儿?汐儿?挣脱开侍女冲了过来,花缺赶紧扶住她放到我床边,手被她攥在怀里,我艰难的发出声音,“欢儿,你的声音……”欢儿恢复了以前轻柔的声音,但是有点缓慢的说道,“已经好了,大夫说眼睛也会慢慢的好起来的,你不要担心了,我一直在这陪着你,你快点睡吧。”她一直笑嘻嘻的说着,眼里的泪却是大颗大颗的掉出来,我拉她趴在我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她撑起身子,“别说了,你回来我什么都不在意了。只要你回来就好。”她急促的打断我。我们就这样相偎着……

花缺端着药走了过来,扶欢儿坐起身,花缺喂我喝药时我看到门口,皇上、太子、大哥、辰夜、二哥后面还跟着师傅和朗伯一群人走了进来,看到很久不见的皇上,我惊的都忘了行礼,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那个笑着说恨我们,狠戾的要毁了我们的帝王,此刻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看我的眼神是从来没见过的温和,他坐在我对面直直的开口,“朕一生都在伤害朕深爱的人,以为是他背叛朕,发誓要他得到报应,伤的他遍体鳞伤,把他关在宫里,可是他三年来从不肯见朕,对朕说的最后一席话现在还回响在耳边,他说,“我是不是不该这么爱你,我是不是错了。我们不要再相见了,就这样活着,我舍不得丢下你去死,我还是想伴你终老,所以我们就这样痛苦的活着,来祭奠亡者吧。”原来钥也是同样深刻的爱着朕,看到他抱着你的尸体却没有流一滴泪的时候,朕觉得自己真的是永远失去他了。”

说道这里,高高在上的帝王眼里尽是泪水和悲伤,我看着他道,“如果是我爱的人,即使他背叛我,杀了我,我也不会去伤害他,恨他,我还是依然爱着他,但我不是什么圣人,我会怨他,会怪他,也许会永远离开他。”我感觉到花缺抱着我的手再渐渐收紧,看到太子的眼神猛的呆滞住,我心里一阵刺疼,皇上摆摆手让众人都坐了下来,花缺仍抱住我没有放手,忽然朗伯冲到床前抓住我的手,“少爷,祖宗,老奴好想你啊。”说完很假的抹了一把眼泪,一句话气氛全没了,然后他又道,“虽然老奴想再痛哭流涕让少爷更加内疚一会,但是现在各位能听老奴讲一个故事吗?朗伯变的正经的让我有点不好接受,他站起来幽幽的讲述起来:

“很久以前江湖上有一对年少师兄弟,他们一医一毒想要闯出名堂。命运使然他们结识了一位商家的子弟,一见如故,所以三人月下结义成为好友。商家子弟原来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师兄弟二人便陪同他上京,途中偶遇一位受伤中毒的武林前辈,师兄弟二人合力救治了其性命。治愈后武林前辈询问二人姓名,好铭记于心永世感恩,商家子弟突发奇想道:“这二人分别叫起死,回生。至此,两位少年年纪轻轻已是名扬天下。

三人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京城,哪知,这位商家子弟头脑极尽聪明,但却考试怯场,所以初试就已落榜,摇头直道自己不是当官的料啊,独自去借酒消愁却巧遇刚刚登基的天子,天子对其一见钟情,至酒后乱性,并发誓终生只爱他一人。但是,帝王家何谈钟情,各方压力,天子最终只能娶妻再娶妻,寒尽了商家子弟的心,商家子弟与那起死回生三人,一夜消失,从此天各一方。

回到江南的商家子弟根本无心成亲,父母逼迫下娶妻得一子妻亡再无续弦,却到处收养孤童说是自己生的。其子名寒钥,‘尧’乃是当今先皇的名讳。至于那起死回生二人也因商家子弟起了争执,师兄一心倾注商家子弟,师弟怒,自此分道扬镳,师兄便留在爱人身边却得不到其心。数年过,惊天消息从天而降,天子因思念故人而亡,少年太子登基。从此商家子弟过着装疯卖傻的生活。

一心阻止儿子的官路却推儿子走进皇宫,孽缘再续。天下传,少年天子倾心状元郎,状元郎更是痴恋天子。其实二人早在更早时就相识相知。而后天子得知状元郎有妻,嫉妒心起欲杀之,状元郎阻止并发誓不会与其有一儿半女。贤妻也有糊涂时,下药得子。天子酒后震怒失言,朕一生真正碰过的妃子仅三人产下三子,并为你将她们全部杀之,你就是这样待朕。状元郎听后悔恨不已,竟因自己害死无辜,一醉解愁,与妻产下第二胎。天子仇恨彻底入骨,计划报复。此时竟得知状元郎之父就是害死先皇之人,恨不得立即杀之,放出鱼饵诱导其至陷阱,但心爱人立于眼前又心软,从此将恨加注在其子女身上。

老奴斗胆,想说的是,上一辈的恩怨就让它到此结束吧,所有人都受到了太大的伤害,伤口要愈合起来是很难的。老奴还要回家喂旺财,先退下了。”说完向外走去。师傅突然道:“师兄,跟我回残谷吧,他不会回来了你还要等多久?”朗伯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我答应帮他看好这个家,等他回来,直到我死。”师傅追了出去。所有人陷入一片沉寂,我抬头对皇上道,“皇上,我要见爹爹。”

第 25 章

站在黑暗的宫殿门口,我手颤抖的无法克制,推开门里面一片灰暗,轻轻走进去,帷帐里传出微弱的声音,“今天不想吃,你拿出去吧。”爹爹以为是送饭的太监,眼泪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慢慢的靠近床边,掀起纱帐,爹爹依旧那么漂亮,可是脸色苍白,身体越发的纤细,看到我他美丽的双眼睁的大大的,“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说着伸手推我,我一下子抱住爹爹哭着重复道,“我是汐儿,我是汐儿啊……”床上的人惊恐的推开我,语无伦次的道。“你不是我的汐儿,不要来骗我,我的汐儿已经没了,他不会回来了,你走,滚出去……”我抓紧爹爹颤抖的手,拉下我的衣服把他的手放在胸口的刀伤上,爹爹顿住身子,眼睛落在刀伤一旁淡淡的胎记上,伸手抚上我的脸,颤抖的说不出话,我压着哭声道,“有人救了我,我没死。我回来了。我见过娘了,她活的很好。所以,爹爹,你不要再自责了,不要再痛苦了。只是我每次想到,我们不是爹和娘相爱才生下的儿女,心里就好难受,爹爹看着我们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痛苦……”爹爹打断我,“不,我从来没有后悔生下你们,爹对不起你娘,但是爹爱你们。”我急急的说道,“那就不要再怪皇上了,以前我不懂事,可是经历这么多,我只想爹爹能开心,这是汐儿现在最大的愿望。”爹已经虚弱又累极的倒在我怀里,昏睡过去。门口明黄的身影闪进来抱着爹爹急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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