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一点都认不出我?我以为你在演戏,那就陪你一起演咯。”说起来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恨啊!
“哼!”懒得和他争论,跳下床跑了出去,真是讨厌的家伙。
*
原来不仅永帝在下雨,永凌也是如此,瓢泼大雨下的让人心烦。
“你不进来吗?外面雨那么大。”在我坚持要回清枝楼后,辰把我送了回来,但是他却要回衙门,他顺了顺我的头发:“我走了那么久,衙门里的事一定堆成山,我必须回去处理一下。”
“真的不陪我吗?”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乖,明儿一早我就来。”辰亲了亲我嘟起的嘴唇,冲回挥了挥手,消失在雨幕中。
我无奈地叹气,牵着那匹黑色的藏青,绕过灯火辉煌的前门,穿过清冷的后门,把马拴在马厩里,然后回到了我阔别已久的赏雨阁,一切就如同我走的那天一样,洁净地一尘不染。
缓步走到桌边点燃蜡烛,顺势在桌边坐了下来,胡思乱想了起来。
“碰!”窗被毫无预兆地打开,我不由地一惊,戒备地盯着眼前的状况。
破窗而入的是个人,准确的说,是个漂亮的年轻人,即便是浑身湿透,即便脸色苍白,但不可否认他的漂亮,尤其是那双耀眼的猫眼,让人影响深刻。
本以为他只是误闯的小倌,但他苦笑道:“真巧啊……万俟悯。”让我立刻否定了刚才的设想,从容地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还算恭敬地说:“这位客官,若是想要奴家,让宝妈通知一下,奴家还要打扮一下。”
少年似乎不以为意地跳了进来,滴水的衣服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
嗯,他好像会武功。我又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抓过作为装饰的花瓶藏在身后,以备不时之需。
少年微微一愣,随即摆出一副头痛的样子:“我没那打算,随意别担心。那个……兄台,你能不能把花瓶放下么?举手发誓我对年龄大的不感兴趣。”说着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我紧紧握住隐在身后的花瓶,冷冷地说:“那你又有何贵干?难不成是特地到清枝楼来避雨的?”知道了他并非嫖客,那么他的行为就变得更加可疑,我不由地心慌起来。
哪知,他却双掌相击:“你猜对了。”
我蹙起眉头,该说这个人老实呢?还是狡猾呢?放下手中的花瓶,我淡淡地说:“这儿可不是旅店。”
“和旅店没有什么不同。”我对他极度困惑,他把哪儿都能当成家的个性让我吃惊。紧接着,我发现他的视线透过我跃向了后方,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张干净的床,“区别不过是有没有额外服务。何况这儿的环境条件可是旅店没法比的。”不理我有任何反应,他就走到我床边,直接拉起被子就躺了进去,还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看着被他沾湿的被褥,又是一阵恼火,后面的语句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既然是旅店…那么一晚五千两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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