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我就是不想在讲话的时候老是看着对方那张蠢脸……”
“ 好吧,都是蠢货,都长着愚蠢的脸……有事请你帮个忙。”
“价目标在墙上自已看……呦转吧……转啊!”索美玩得起劲将旋转速度加快了一倍。“转起来喽!”
杜分诗点点她的肩膀,拿出光柱。“猜猜这是什么?”
“模型?”
“不是模型,就是光柱,我的。”赵蠼按了下暂停键,不管用。索美的脸一闪而过。速度到底有多少。“你觉得神杀掉两个妹妹成为神的传说可信吗?”
“蠢。”
“嗯,我是替杜分诗问的……”
“呸,你下流。”杜分诗将赵蠼从凳子上踢了下来。索美的信心用不光就像赵蠼的笑用不光一样。杜分诗从价目表最下面开始从下至上看。“这什么?”
杜分诗计算LIST的可用经费。
赵蠼又拿起了让她胃疼的假面包。“在面包里灌水银是要骗谁啊?”
“这是我的房间,什么都由我。”索美傲然地高速运动着。
“不要转个圈就把自己当地球了。”
“停下!”
转椅停下了。杜分诗拍赵蠼的肩膀,“说吧。”
“我……”
“你的事儿啊。”
“唉,卡。”
21
21、二十一 ...
赵蠼还没说完索爱唰地亮出一把卡来。“喏,卡多着呢,你要C卡还是A卡还是R卡还是D卡?”
“连C卡都有得卖啊。”杜分诗突然觉得改变主意好像也可以。“C卡多少一张?”
“看报价表啊。”
赵蠼将杜分诗的肩膀一揽,顺便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通常卖的卡都存在着和你自己的卡无法融合这个问题。但如果我把我卡里的钱划给你我一定会作很多调试保证你可以用。你要是想买她的卡的话……”
杜分诗异想天开,“这些卡里不会恰好就有你的一张吧?”
“干嘛这么直通通地跑来我店里破坏我的生意啊。”
索爱一抖手腕,两张卡脱手而出,擦着赵蠼的脸从门缝里飞出了办公室。“告诉你们隔壁是射击中心啊,哈哈。”杜分诗转头,“她的卡丢了,你能帮我们找回来吗?你明白这有多重要!”
“啊,明白,很明白。不过为什么是帮‘你们’?”
“有的时候你还是闭嘴比较好。”杜分诗抹掉眼前的那只手,甩掉赵蠼的另一只手。索爱左右摇晃着她的椅子说,“那是,什么样的一张卡呢,有什么特征,比如嘴是歪的,眼睛有点斜视之类的……”
“是张卡么?我是说一张卡?”
“好的,有照片吗,拿来我看看。”
杜分诗问赵蠼,“有照片吗?”
谁会和自己的卡拍照片?赵蠼看着墙壁一角的照片还不能说这句话。十几张照片里索爱都像抱着宠物一样抱着她用镜框镶起来的那张卡。杜分诗心想像事先替自己准备遗照一样。不知道在卡上要不要拴根狗链。一张C卡就这么耀来耀去……
“我没有在卡上贴什么贴纸。”赵蠼回想着跟“亲爱的小卡”相处时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迹。“不过有一个封套。”没有在卡上涂过什么图案。“卡上没有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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