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你能让这些人都活过来吗？”
回到家里，赵蠼和扩明姜站在窗前，扩明姜指着远处和近处问。赵蠼的卡放在桌子上，人才是人才，不过这还是难度太大。“不行啊……那样得很多钱……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大概能让半个人活过来。”
“半个人顶什么用。”
“半个人也不行。”赵蠼点了点卡里的钱说，“只有三分之一个。唉，早知道你要让他们活过来，你干嘛还要把他们给杀了？”
“我只是问你行不行。”扩明姜低头看着楼下的红色轿车。
赵蠼干脆地回答，“不行。我没那么多钱。虽然我是个人才，但是我的钱不是无限的。恐怕只有神能做到。”
“怎么又是神。”扩明姜砸了一个弹弹球。球从开着的窗户里飞了出去，赵蠼的视线随着球抛上，呜，再落下。赵蠼说，“除了神还有谁呢？”
“神也有管不到的地方。”
扩明姜生气地一个人呆了会儿。
“吃饭啦吃饭啦！”中午赵蠼到阳台上来找扩明姜，“你不吃饭啊？”
“我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呢？”她死气沉沉地瞥了赵蠼一眼，转头又去看窗外了。太阳出来在这个季节意味着热——错，哪个季节都意味着温度升高，尸体要不腐烂是不可能的，到时候散发的味道能够把人活活熏死。不过，再臭，能闻得到也就扩明姜和赵蠼两个人了。
“我不用去上班了，因为公司里人全死了……”
“对嘛，你觉得轻松吗？”
“这有什么轻松的。”
扩明姜忍着一口气来到客厅，坐在桌子前，怎么都没有胃口。赵蠼烤了几片面包，用刀将黄油抹到面包片上，再涂果酱，配上牛奶。“反正，工作嘛，总要工作的。不工作哪来的钱呢？”
就知道钱。“庸俗。”
“啊？”赵蠼嘴巴不嚼了。扩明姜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庸俗。还人才呢！”
“干嘛啊，就说我庸俗。我是庸俗的人吗，不要骂我呀。”赵蠼委屈地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扩明姜累得趴在桌上，赵蠼敲敲桌子，扩明姜抬起头来，“无能之辈。”
“我怎么就无能呢？这不是人能做到的事呀，我是人啊。”
扩明姜快闷死了。胸口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不知道胸口碎大石是不是这种感觉。机械的头疼让她想吐。赵蠼又敲敲桌子。这是讨骂！扩明姜眼睛里红的一缕一缕血丝，“饭桶，废物。”
“遥想当年，再看今朝，我怎么会是废物。”赵蠼把烤面包机放进柜里，把果酱放进冰箱。扩明姜就一直趴着，身体抖动着。赵蠼点点她的肩膀，差点像被电到一样往后摔出去：
扩明姜猛然伸手打在她身上，赵蠼没有心理准备，被打得很疼，捂着肚子喊，“干嘛呀？”
“白痴，根本没用，你要是人才就证明自己啊。”扩明姜按捺着怒火和凄凉的悲伤，心里都是无法排解的怒气。如果神站在这里，扩明姜想请求它把整个城市的人都救活。覆水难收是对人来说的。
“救活一个死人很贵。”赵蠼想了半天才说，“几乎，几乎没人有那么多钱……”
“你不是人才吗？”
这一句反问轻易让赵蠼感到失落。被打击了，痛苦。赵蠼想，我是人才，是啊，人才人才，我怎么会办不到这件事。我的钱，太少啊，怎么样才能让钱多起来呢。可是这绝对是个死胡同，走不通的。卡里钱可以再增加一点，但是，扩明姜说让一整城的人都活过来。
“城里有多少人？”赵蠼咳嗽了一声，“多少人？”
赵蠼决定了。不能被说成是废物，赵蠼是人才！为了证明自己是个人才就算把卡里的钱全用光都在所不惜！钱不就是用来这种时候派用场的吗？赵蠼撂下一句狠话，“我要是办不到，我就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赵蠼发狠了
因为她是认准了目标就要实现的人
赵蠼一根筋
并没有爱情方面的打算，不过扩明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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