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为了战争而生的,他熟悉战场就像熟悉自家后院。
那些日子,我们三人没日没夜的泡在战场,满脸风尘,浑身浴血,他却毫不在乎。似乎只有战斗战斗战斗,才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奥特兰克山谷,战歌峡谷,阿拉希盆地……凡是有战事发生的地方,便会出现我们三人的身影。
那是个疯狂的岁月。
差不多正是在那个时候,他多了一个称呼。
“老板”,公会里的人都这么称呼他。
在这个布满好战者的公会里,他和微笑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我大概属于其中的异类。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看到盗贼要离我越远越好,我死不了的,不要跑到我身边!”
“你难道不知道我有盾墙吗?这个时候给我痛苦压制做什么!”
“祖云!你疯了么?干什么要心灵尖啸,那个法师差点就被我杀了,你知道吗?!”
“祖云,你脑子真是笨到极点了,我说过的话你没有一句记住的!”
……
……
他是完美的战士,需要有完美的队友。
可惜我不是。
只是他不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
当他被盗贼偷袭血洒长街,当他伤重到瞳孔失焦神志不清,当他被部落围攻难以脱身……
何为战术?何为计谋?
我瞬间忘记了。
你活着,骂我两句,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沉没。
中尉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不清楚礁石在船体上撞出了多大的洞,但从海水倒灌发出的那震耳欲聋的声响来看,情况一定非常严重。
“我们有多少时间?”我向刚从舱底回到甲板的中尉问道。
“五分钟……不,可能更短,”他表情凝重但却十分镇静,开始召集其他队友,“全体做好弃船准备!”
我以处理伤员为由和众人分开,此时船体已经明显倾斜,中尉之语谅非危言耸听。
在甲板的另一侧有两个受伤较严重的士兵和一个水手,其中之一是一名达拉然的特派法师,另一个便是来自夜色镇的维拉,那个水手是个上了年纪的老海员,长期的漂荡和风霜的侵蚀已使人无法判断他的具体年龄,而那个叫达尔的水手却始终没有找到。
维拉是这些人中最先被攻击的,不过所幸,夜色镇的严苛环境为他塑造了坚实的身体,倒是并无大碍。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维拉问我。
“触礁了,船很快会沉。”我说,“不过不用太担心,”我递给他们每人一根施了魔法的羽毛,“身上带着这个,会让你浮在水面上,船沉之后情况可能十分混乱,保重。”我拍了拍这个小伙子的肩膀,转身进入了后舱。
船舱中的积水已经漫过了腰际,时间紧迫,我迅速朝底舱靠近。
才向下走了几米,水已几乎到了我的脖子,船舱中的照明设施全部熄灭,视线极差。
舱底构造复杂,而此时浸满了海水,在船即将沉没之际,重返船舱无疑是自杀。
不过我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这条船上,仍有两个水手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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